(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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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怎麼未聽郎君提起過?”
“提她作甚?”
“嘿,難道她與郎君也如那母狗般?”
“……,並未。”
“那……”
“我那姐姐,說起來,我大哥格像父親,她的格卻像母親,冷冰冰的,不苟言笑……”但和母親不同,姐姐待我是極好的,是外冷心熱——這話韓云溪沒有說出來。
“我可沒瞧出那母狗冷在哪兒了,整天動不動就發情發的……”
“我不願提起是因為,二姐最重視家,她若知道了我和母親的事情,她一定會追殺我的。”
“如果她真的追殺過來,你打算怎麼辦?”
“嘿嘿,這就有趣了。”
“嗯?”
“你想想,她追上來,面對的卻是赤身子的母親,然後被自已母親拿下,她相當在自已母親的協助下,慘遭我這個弟弟的辱失去處子之身,然後淪為弟弟的畜……這樣的情景,難道不有趣嗎?”
“哼,口是心非。”蕭月茹卻沒有被韓云溪的話影響,她看出韓云溪對那位姐姐是有情的。
韓云溪嘿嘿兩聲,但心裡卻正如蕭月茹所說般,異常地惆悵。
他只希望姐姐尋不到他,因為他不想傷害姐姐,如今在天魔功的影響下,越是違背倫常,越是過的歡好行為越能推動天魔功的修煉,他是不願束手待斃的,姐姐如果真的追了過來,他為求自保必然會制服姐姐,屆時他害怕自已把持不住,從而讓上面所說的調侃之話真的成為事實。
夜晚。
燈籠、火盆、蠟燭,將簡陋得只有一一桌一櫃的農舍在這黑夜中照映得幾如白晝一般通明。
房間內的四人,韓云溪和蕭月茹穿戴齊整隔桌而坐,而不久前被擒獲的母女二人,莫嫣然和葉舒然均是赤身體,分別跪在韓云溪左右,莫嫣然雙手託著一個盛放著酒壺的木盤子高舉過頂,卻是在充當著人木架子時,還要被韓云溪不時伸手過來捏把玩子,葉舒然則雙頰緋紅,嘴巴不時發出一聲難受的叫,一手輕微地著自已的,另外一手在間著不斷冒水的兒。
把一對豐滿的子擱在桌面的蕭月茹,仰頭喝下一杯烈酒後,突然雙手撐著桌面站了起來,發亂釵斜的她打了一個酒嗝,搖晃著像是不勝酒力的身軀走了出來,嘴巴里喃道:“郎君,妾身的下面水止不住了……”媚眼如絲的蕭月茹,站在一邊對著韓云溪開自已的裙襬,出裙子下面那並未穿著褻褲的下體來,只見茂盛捲曲的髮下,那紅彤彤的肥美鮑此刻氾濫,那粘稠的水幾滴落。
蕭月茹正是虎狼之年,這方面的慾望本來就旺盛,但無奈韓云溪身邊女人眾多,尤其是韓云溪母親姜玉瀾淪陷後,這些子韓云溪幾乎都黏在了自已母親的身上,自然對她就冷落了不少。
以至於在韓云溪告知今晚要寵幸她後,不過是在酒水的烘托下,慾望就不斷熾熱焚燒起來,此刻的她本無需像被喂服了藥,跪在地板上正不斷自已的葉舒然般,就已然陷入了一種極度情盪漾的狀態。
韓云溪雙目一亮,沒想到蕭月茹不過是被冷落了一段時間,居然會情盪漾至此,立刻稍微起身解開帶,待那褲子褪落,那隨時隨地都能雄赳赳站起來的鐵柱子立刻一柱擎天地翹立著展出來。
“今晚有勞莫掌門為在下託著酒盤,在下就賞賜這讓莫掌門一下吧。”
“謝主子賞賜。”莫嫣然先是敲了一眼女兒,看到被藥折磨得自顧自地在手瀆身子,反而鬆了一口氣,深一口氣後,強忍著屈辱,把酒盤放在桌子上後,四肢著地爬進了桌底,鑽進了韓云溪的間。
聞著略帶著腥臭味的雞巴,成美豔的莫掌門,不得不攥起眉頭,從未對相公口活過的她強忍著噁心伸出自已的舌頭,從那陰囊袋開始起來。
才了兩下,卻不由地想起今乃是元宵節,想必宜山派此刻一定是張燈結綵,一股悲嗆的情緒湧上來,一對睫修長的慧目,兩行淚水終於滑落下來。
習武者罕有貧苦孩子,因為修煉不僅僅是打坐運功,還需要充足營養的食物補充氣血損耗,待修煉內功也需要足夠的丹藥助長修行,想要有所成就,天資毅力銀兩缺一無可。莫嫣然出生於富貴之家,自幼就是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嫁給宜山派掌門為後,在門派內,周邊一帶也是備受尊敬。
但此刻她所遭遇的一切,卻是比起許多青樓娼還要不如,稍有名聲的娼,不說那些表面賣藝不賣身實際上是待價而沽的花魁,就是一般州府青樓的姐們,接待恩客也是撫琴飲酒一番後,才上歡好,恩客也多是憐香惜玉之輩,哪會像她這邊像是一間器具一般,毫無尊嚴廉恥地被糟蹋?
這如何不讓已經屈服的莫嫣然潸然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