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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裡頭那恨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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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好人…快來姐姐吧…總是晾著姐姐,姐姐都要瘋了…來呀…來呀,剛才的好舒服,快、快來再啊,姐姐的口好漲…”才緩過氣來,李玉虹便又是一連聲的軟語央求,好似魂魄被人去,只剩了一腔火撐著這副皮囊。

聶陽不願被她語聲擾亂心神,只好抬手又將她嘴巴上,閉目定神片刻,才勉強冷靜下來,再次出手探入她經脈之中。

她體內內息轉雖有異樣之處,但能覺到應該是她平勤加修煉的內功,並沒有功外力干擾的跡象,倒是這內功頗為古怪,轉循環之間,彷彿缺了半扇,白白在她體內週而復始,沒有半點實際收益。

他皺眉細想,凝玉莊一向以夫婦雙修聞名,莫非,這就是他們自由修習的那門凝玉功?因為僅有女子一人,所以才殘缺一半,孤行無果。這一轉念間,猜測便被驗證,他強行送入李玉虹體內探路的一絲真氣才一進入對方周天之中,就如不慎陷入一股粘稠漩渦,轉瞬間便被牽扯入,納進自身經脈。

大概是渠道不對,並非經由雙修之故,李玉虹體內真氣經此干擾,竟驟然加快了幾分,拱在半空的纖細肢用力了兩下,雙手一陣亂扽,竟把那糙麻繩扯得噼啪作響。

他這才發覺,李玉虹的內力最大的異常之處。那天在遊仙峰上飛縱而起的她,內力絕不可能有現在這般醇厚。

那一股股奔走到彷彿成為的強勁內功,少說也比當所見翻了不止一倍。不知為何,眼前突然閃過王凝山憤怒到扭曲的臉龐,他心中一顫,咬牙又將一股內力探了進去。

果不其然,鼓盪在李玉虹四肢百骸間的內息之中,還隱隱透著並未被完全抹消的陽剛之氣。莫非…王凝山的一身功力,此刻竟已到了李玉虹身上麼?仇隋…你到底在這夫身上試驗了什麼?聶陽有些驚恐的收回手,舌泛起一陣苦澀。

若說凝玉莊這與天道如意樓狼魂都沒什麼干係的偏遠勢力能與仇隋有什麼瓜葛的話,無疑就是那後患無窮的幽冥九轉功。

至少有七分可能,仇隋其實也一直為九轉功所苦,才會這次順便向凝玉莊的弟子下手,想從他們的雙修內功中嘗試找到解決自身隱患的方法。

這麼看來,仇隋並非是不想用李玉虹這枚棋子,而是不能用。他一定還沒從李玉虹身上真正找到想要的結果,才不得不把她暫時藏在此處,嚴加看管。

可轉念一想,祁玉琳落在他手上可不止一天兩天,豈會直到現在仍未找到頭緒?聶陽越想越是茫,只好暫且猜測,祁玉琳和李玉虹被仇隋用來試做了不同用途,效果卻都不理想。

不論如何,還是要先把人救出去再做打算。看李玉虹這副樣子,多半被龍十九施了什麼非常手段,少不得還要麻煩田芊芊設法破解。帶著這樣一個累贅,可沒有多少時間可供揮霍。他甩了甩頭,伸手去解李玉虹腕上的繩索。

不料運足內力一扯,那麻繩竟然紋絲未動,他心中暗驚,湊過去仔細一摸,才發現麻繩中竟然絞著六七股牛筋,當中還有一極細銀線,防備的著實異常,難怪繩索隔著墊布陷入中,仍沒能掙斷。

心中一陣煩躁,他起身走到外間,從那兩具屍體上摸出一把匕首,小心的貼著李玉虹手腕伸入,運力挑斷。生怕她會扯出嘴裡堵物,聶陽一邊探身準備斷開另一手的綁縛,一邊準備隨時抓住她得以解放的左腕。

哪知道比起被著的嘴巴,李玉虹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就見她被勒麻的手掌原地動了一動,細白的手指迅速的屈伸了幾次,緊接著手臂驟然向下伸去,肢向半空一,竟已單手將下裳褪到了雪股半途,白瑩瑩的一丘豐霎時便眼前。

聶陽一怔,手中匕首運力割著繩子,還未及反應,面頰便隨著看到的景象浮現一陣熱辣。那一隻纖柔手掌已牢牢扣住股心,掌下壓著幾縷萋萋芳草,食中二指恍如那一片草叢中被野兔啃咬的兩管蔥,不住前後晃動,不管哪一手指壓下,都能聽到李玉虹被住的小口中溢出一股醉人的嗚咽。

一陣燥意湧動,聶陽不敢再多耽擱,狠狠割斷另一手上麻繩,轉去李玉虹腳邊。她右手脫縛之後,仍不去掏嘴裡,而是直直鑽入半敞酥的衣襟之中,也不知是捏住了紅玉珠,還是攏住了粉白豐丘,衣衫之下起伏不休,捏的快活無比。

聶陽不敢看她,只是牢牢抓住她掙動腳掌,免得匕首探入之時錯手傷及肌膚。她那赤足滑細軟,帶著一股人熱度,落在他掌中極不安分,好似一尾出水活魚,不住扭來去。

費了一番力氣,他運上七分真力,才算是把她腿腳牢牢按住,挑斷剩下兩股麻繩。擔心她馬上做出什麼失控舉動,聶陽一幫她脫縛,便立刻向後退開數步,也順便再次平復一下腹間鼓盪的懊燥之氣。

李玉虹仍沒空去理會嘴裡著的那團破布,雙腳剛一自由,便立刻屈膝抬腿,一對足左右蹭,竟把大腿上半褪下來的衣裳麻利的蹬到一邊,還惱恨無比的在上面踏了兩腳。

油燈昏暗,那豐腴滑的赤下體卻是白膩耀眼。李玉虹雙手一上一下,粉頸漲得青筋微凸,就那麼側躺著不住玩自身羞恥之處。

似乎嫌這仍不涼,橫在前的右掌一撐,上衣順勢分開,內裡也不見兜兒敝體,滾滾白馥馥的一對兒被五手指圓,靡非常。

莫非是中了什麼厲害藥?聶陽瞥了一眼旁邊的木盆,盆中清水多半是用來幫她擦洗身子,並未濁髒,他吐了口氣,抄起木盆走回她身邊,劈頭蓋臉澆了下去。

中陰冷溼,盆中清水自然也是陰涼刺骨,濺在聶陽身上,都得他一陣哆嗦,更不要說眼前近乎全的李玉虹。

涼水傾盆而下,她嗚的一聲縮成一團,周身紅彷彿退卻少許,夾在股心的手掌也停住動作,只剩下小巧鼻翼飛快的連連翕張。

“王夫人,王夫人?你好些了麼?”聶陽試探著叫了兩句,抓著她衣襟將她雙蓋住,打量著該如何把她抱起帶走。大抵是冰涼水稍稍復甦了她些許神智,她緩緩抬起手,把口中布團扯了出來,細若蚊鳴般問道:“是…誰…”聶陽皺眉道:“王夫人,我是來救你的。你稍微忍耐一下,我這就找人幫你。”看她情況似乎好些,他連忙拿過被她脫到一邊的長裙胡亂往她腿上一纏,權作下手之處,跟著低低道了聲得罪,雙手一分,已把她橫抱在懷中。

“誰…誰都好…救我…救救我…”李玉虹剛被抱起,口中的哀求便又透出一股亂嬌媚之意,尋常女子被打橫抱起,為了穩住身子總會雙手摟住對方,她卻不管不顧,被水澆的冰涼的雙手摸摸索索。

突然便爬進聶陽領口之中,按著他前結實肌,連聲道“好兄弟,快…快救救姐姐…”聶陽暗道一聲糟糕,沒曾想她並非單單是火攻心,而是連腦中意識也僅剩下求歡索,保不準除了這男歡女樂之事,她就只記得聶陽這麼個名字而已。

他只得回手去拉她手腕,這樣一來,卻把她頭頸抱得更緊,嗅到他身上男子體味,她竟如餓虎尋到肥羊,修長脖頸一扭一伸,一張還沾著水珠的狼狽面容便死死貼在他前。

聶陽衣襟本就已被她扯松,口頓時與她肌膚相貼。她扭動面頰,在他前來回蹭了兩下,急急了兩聲,一口便咬了下去。

這一口咬的也不很重,只是用牙齒將他肌擠成一團,豐內嘬牢牢住,裡頭那舌頭,卻像嚐到什麼美味一樣,拼了命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