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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竟未能完全格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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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拉高了裙褲中束著的上衣,雪白的肚腹毫不在意的在清冷的夜風中,她拿著他的手,貼了上去,讓熾熱的掌心,緊緊地壓在她小腹那道紅的傷疤上。

細膩的肌膚和疤痕略帶糙的表面在手心構成了奇妙的觸,聶陽疼惜的撫摸著那道傷疤,輕聲問道:“還會痛麼?”月兒輕輕的哼著,口裡說道:“原本是痛的,哥哥一摸,就好多了。”他的手著了魔一樣順著傷疤上下‮撫‬,那傷口雖不致命,卻十分的長,疤痕一直蔓延進了上衣深處,他不停地向上探著,手掌在摸到了傷疤的末端時,卻突然的覺到了一團柔滑綿軟的東西,凝脂成丘一般赤貼在他的掌側。

這任大膽的丫頭,竟連兜衣也沒有穿,就和他一起出了門!衣服下,那嬌小卻十分飽滿的峰已經直接靠住了他的手掌。

“哥…別停,我喜歡…喜歡你摸我。”月兒面紅如醉的貼了上來,身子一扭,滑溜溜的一團包就鑽進了他的手掌之中,她酥壓著他的手掌,自己上下磨蹭起來,在他掌中隨之搖擺,掌心清晰地覺到一顆軟的花蕾正在慢慢脹大。

沒有什麼挑逗的技巧,只是這樣青澀的扭動著青體,卻足以誘惑出男人最深沉的慾望,任何媚術也無法比擬的情催化了聶陽的官,他終於忍不住動了起來。

“唔…”身子被壓到了樹上,口傳來了略顯狂暴的,月兒卻發出了喜悅的呻,抬高了一條腿勾在聶陽身側,滿足的眯起了雙眼,和角的微笑一起,彎彎的如同新月成三。

最後的理智不得不用在了壓抑幽冥九轉功上,聶陽完全的沉醉在月兒芬芳的氣息之中,手掌依依不捨的放開了滑津津的包兒,向下鑽進了裙褲內。

“嘶…”終究還是未經人事的青澀處子,腿間的肌頭遭兒被他人‮撫‬,撓心的酥癢擴散同時,也讓她有些緊張的倒了口氣。

“月兒…”輕輕喚著她的名字,聶陽的手指摸索著滑向了最私密的幽幽小徑。滑過一小片細細芳草,指尖驟然碰到了一團溫膩濃漿,滑溜溜的浸潤了兩瓣嬌小花

“啊…”猛地吐出一口氣,月兒高昂著頭,直了纖細的脖頸,雙手緊緊攥住了聶陽的衣服“哥,你、你輕些…我、我有些怕。”聶陽努力控制著顫抖的手指,懸停在那甜美融的口,咬著牙關說道:“月兒…你、你現在,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忍得住…”只是這樣忍完,怕是要在今晚同房的女子身上徹底討回才成了。月兒深深了幾口氣,把緊張的股內肌慢慢放鬆下來,倔強道:“你…你若是忍了,我,我才會後悔。”聶陽再也按捺不住,手掌一探摸進了月兒間,一把攏住了整片秘貝,就這那滑津津的,在她羞處撫摸起來。

“嗯…呃唔!”渾身如同通了雷火,月兒猛地一顫,全身都軟了下來,嬌媚無力的被聶陽擠在樹上,軟嗒嗒的哼唧著。

就這樣…就這樣要了她麼…她的確不是我真正的妹妹,我本來就該這樣愛她才對不是麼…聶陽腦中種種念頭開始打轉,但越發清晰的,始終是眼前月兒凌亂的衣衫間出的皓白肌膚。

他收回了手,緩緩地伸向了自己的褲,什麼養子親女之間的倫常禮法,都是狗!沒人在意的…沒人在意的…“龍生龍,鳳生鳳,虎父無犬子,婦生賤種,柳家的蕩婦,果然生不出三貞九烈的女兒。”這平平淡淡隱隱帶著森冷陰鬱的語聲,恍若驚雷劈在了濃情之中的二人心頭。月兒慌亂的攏住衣襟怒罵道:“什麼人!滿嘴狗也不怕沒了舌頭麼!”聶陽卻恨恨的握住了劍柄,一瞬間渾身的肌都緊緊地繃了起來,所有的慾望都一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連身邊的月兒也能受得到的森寒殺氣。

“邢碎影,既然來了,為何還不現身!”他一直便覺得魏夕安和極樂佛的訊息不過是邢碎影要引他來此處而已,現在果然印證。

“邢…碎影?”聶月兒雙目圓睜,憤恨之漸漸充盈在臉上。一個一身青衣長袍,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緩緩從遠處林中走出,臉上帶著一種奇妙的表情,用十分溫文地口氣向著聶陽緩緩道:“小生並沒阻止你的意思,小生不過是來說早就想告知於你的逆耳忠言。

這丫頭本就是賤人之後,被全天下的男人了都沒什麼,可若你此時做了,一定會惹來無數煩惱。”***“呸!滿嘴放!我娘賢良淑德,我還是清白之身!你這賊,連都放得如此齷齪!”聶月兒聽到邢碎影的話,氣的滿面漲紅,無奈重傷初愈,今晚又是為了聶陽而存心準備並沒有帶著兵器隨身,縱然憤恨加,也並未強行上前。

聶陽長劍本已在情濃之時解在一旁,一聽到邢碎影的聲音便已抄起在手,嗆啷一聲拔了出來,擋在了月兒身前。邢碎影並不若早先幾次出現時那般悠然自若,月影之下看去,面上竟然隱隱帶著一股煞氣。

“小生是不是放,早晚自會分曉。小婦比起老婦的模樣倒也不差,就是不知道嚐起來滋味如何。”邢碎影的目光毫不掩飾的向聶月兒身上單薄衫,讓她渾身一陣發寒。

瘡疤一樣的陳年舊事驟然翻江倒海一樣湧上心頭,聶陽中真氣鼓盪,驟然長嘯一聲,展開身法鬼魅般欺近邢碎影身畔。

邢碎影冷哼一聲,手中摺扇啪的一攏,化作一,斜指地下伺機待發,口中道:“你這廢物倒真是和你爹一般秉,但凡是個女人投懷送抱,就不知如何是好。

他最後好歹算是敢作敢當了一次,你倒好,一副窩囊廢的慫包樣子,倒有了膽子到這荒郊野嶺和妹妹摟摟抱抱!”一段話的功夫,聶陽已經連續不斷的刺出了四十八劍,他知道今夜不僅是自身安危,還有月兒就在身後,出手便是全力。長劍寒芒如毒蛇吐信,破風之聲近乎龍,比起初次和邢碎影見面之時,進境非凡。

儘管全神貫注於劍尖一點,聶陽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爹是誰,你怎麼知道?”自小他便知道自己並非柳悅茹親生,只是年紀尚小,還不懂得關心親生父母下落。

之後遭逢慘變,更是無暇顧及自身身世,不想最近突然聽聞頭緒,且和邢碎影這大仇人有關,不免留意起來。邢碎影手中摺扇巧妙的連連於千鈞一髮之際盪開聶陽長劍,聽到問話,驟然舒臂刺向聶陽右腕。

聶陽回劍一圈,他卻虛招一擺向後退開一丈有餘,帶著一絲微笑緩緩道:“我自然知道,你的親生父親,也是死在我的手上。我說給魏家小姐聽,還以為她會帶話給你,怎麼,她沒告訴你麼?”魏夕安說時,聶陽隱隱覺得其中有異,並未深思,也無暇多想,不料這麼快就從邢碎影口中證實,如此算來,聶陽至親幾乎全部喪命於邢碎影之手,熱血上湧的他雙耳一陣轟鳴,怒吼道:“為什麼!我爹是誰!你為什麼殺了他!”吼聲中長劍刺出,已經不再是聶家劍法輕靈繁複的路子,彷彿滿腔仇恨都凝聚在了劍刃之上,迅影逐風劍殺招盡出,全然不留守禦餘地!

邢碎影面微變,摺扇一點劍脊,竟未能完全格開,連忙側身一掌拍出,堪堪避過。

“憑你現在的本事,有什麼資格問小生話?”邢碎影冷笑聲中長身而起,左掌拍在摺扇尾端,嘭的一聲爆響,十數鋼扇骨疾取遠遠站著的聶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