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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不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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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板起了小臉,連手上的零嘴也沒再動口。鷹橫天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慕容極道:“那,我們就先上路了。此地不宜久留,你也儘早跟來的好。”聶陽點了點頭,雙臂一張,整個人輕飄飄的落在了院牆之外。雲盼情詫異的看著牆頭,奇道:“這麼會兒功夫,怎麼他的功力好似又長進不少?”慕容極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在田芊芊看不見的地方指了指她。雲盼情出瞭然的神,旋即閃過一絲明顯的擔憂。這片刻間的功夫,聶陽已經去的遠了。

按慕容極所說的方向,果然遠遠有一處斷崖,下面水湍急,想必便是那董清清失足之處。若是下游入江依然無人,她早就成了魚食蝦糧,今生再難一見。念及於此,聶陽心中竟也有些後怕。

不願多看,轉身仔細尋覓過去。走到丈許之外,地上果然找到一對深可及踝的足印,看上面紋路,正是殷亭曉所穿的軟底布靴。

聶陽站在一旁,潛運內力沉立馬,腳下泥土果然立刻松陷,拔足出來,已經是深深一對鞋印。由此看來,當時殷亭曉已經把吳延追擊之無路可逃之處,蓄勢待發隨時打算出手。

這種情況下的高手,連周身每一處氣的變化也不會全無察覺,要想在此時偷襲得手,若不是武功高出一大截,便沒有半點可能。武功能高到瞬間格殺殷亭曉的高手,並不是沒有,但若要用掌力而非兵器,聶陽一個也想不出來。

少林達摩院首座淨蘊大師可能有此功力,可他足不出寺潛心鑽研佛法武功,就算千里迢迢趕來,也絕不會殺死同氣連枝的武當名宿。

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聶陽臉有些陰鬱,順著殷亭曉的腳印倒看回去,果然,陰溼泥土之上很快找到一行足印,很淺很輕,多半是施展輕功而來。

這行足印離吳延殷亭曉兩行相距甚遠,像是從一旁過來。聶陽來回看了看,眉頭鎖的越來越緊,幾乎絞成一股。他在周圍樹木上尋覓一番,果然找到了逆鱗出的細小鋼針。他用衣袖墊著捻起一枚,針錚亮,並未淬毒。

他扶著樹幹站住,腦中開始飛快的整理紛亂的思緒。為了不讓線頭顯得更加凌亂,他索先從旁枝末節開始考慮。

摧花盟中一定不止田芊芊一人。僅靠她自己,混進摧花盟內太過冒險,萬一被識破身份,摧花盟讓女人開口的法子數不勝數,簡直送羊入虎口,而摧花盟內那個天道中人,聶陽已經有七成把握斷定,就是那個顧不可。

雖然不知道他與趙玉笛夫婦有怎樣的恩怨糾葛,但可以判斷得出,那個理由是個足夠好的藉口,讓他光明正大的進駐摧花盟核心。

這樣一來,鏢隊裡的不淨和尚,摧花盟裡的顧不可,就把天道串聯進了中間。逐影呢?他們中是不是也有天道的人?邢碎影呢?

他和現在的這個天道,到底有什麼關係?他到底為了什麼?這些問題,顯然聶陽暫時還沒有答案。面前最現實的問題,就是是誰殺死了殷亭曉。

這個答案在他心中已經模糊的下了結論,只是他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而且他也不願相信這個事實。所以僅剩的一些疑點,他必須真切的找到實據。

“看樣子,你似乎不相信殷大俠是死在小生手上呢。”一句略帶戲謔而又溫文爾雅的聲音突如其來的出現,聶陽渾身立刻變得緊繃,所有的肌都想撲食前的豹子一樣收緊。好像是從牙縫裡用力咬出來一樣,聶陽沉聲一字一字道:“邢…碎…影!”邢碎影面帶微笑站在遠處密林旁側的一小塊空地上,一手搖著摺扇,一手好象拎著一人的後領。

“殷亭曉不是你殺的。”聶陽並不是詢問,而是直接下了結論。

“是麼?”邢碎影不置可否,左手突然收起摺扇,斜帶上,忽的一掌拍向身旁一株小樹。那樹幹手腕細,離邢碎影約莫五尺遠近,這一掌過去,就見那小樹枝不搖葉不晃。

突然咔嚓一聲,從他出掌高度齊齊斷開,而那斷開後的樹幹竟然平平向邢碎影的方向飛出了一尺多遠,才落在地上。這一掌且不說算不算收放自如,單講這五尺之外的威力,偷襲殷亭曉一擊致命已經不得不說不無可能。

而幽冥掌掌力聶陽較為悉,比起慕容家早就不知還有何人會使的七星引天掌,更像是殷亭曉這次所中。邢碎影出紙扇捏在手裡,向前平伸指著聶陽道:“小生這次來,不是來幫你知道誰是兇手,而是來幫你和摧花盟較量的。”聶陽哼了一聲,道:“不敢當,無福消受。”邢碎影微笑道:“小生也不費什麼功夫,舉手之勞而已。免得你若是走進岔路,還要我白等那些許時候。如果被那個天道壞了小生的事情,也煩人的很。”他嘴上說著,右手向前一甩,一個人被他丟到了他和聶陽中間。

那人面萎頓,臉上還殘留些膠泥痕跡,身上穿著方才逃亡死人的衣著,竟是其中逃走一人。邢碎影淡淡道:“這位大俠,你不妨把剛才對小生說過的話,再說一遍。”那人嘴顫抖,冷汗如注,低下頭一言不發。邢碎影手指一晃,也不見有什麼東西飛出,就聽那人一聲慘叫:“啊!我…我說就是了…”

“我…我是李青鹿。”他說完這三個字,就好像用盡全身力氣一樣,渾身都軟了下去“殷…殷師兄…是、是被我害死的。”聶陽皺緊眉頭,李青鹿身為武當雅筑四友之一,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情?莫非他也是天道的人?這麼看來,他手上有逆鱗,倒成了可以解釋的一點。如此看來,田芊芊果然還隱瞞了內情。

“不過…”李青鹿慢慢抬起頭,嘶聲道“殷師兄不是我殺的!我沒那個功力!他認出了我的身法…我不想害他的。”

“那是誰殺的?”聶陽咬牙問道。李青鹿垂下了頭,半晌,才一字一句道:“是慕容極。如意樓的慕容極!”他突然抬起頭,大叫道:“就是那個慕容極!用慕容家的七星引天掌殺了殷師兄的!”這充滿怨恨和詛咒的聲音,在陰暗溼的林間迴盪起來,驚起了幾隻烏鴉,發出鬱喪的叫聲,飛進天空。***儘管血海深仇的對象就在面前不到十丈遠的地方,聶陽卻無法集中神去和他較量。

李青鹿這突然出現的揭秘者帶來了新的危機訊號。聶陽強壓住拔劍與邢碎影決一死戰的衝動,向李青鹿問道:“你是不是已經入了天道?”李青鹿抬起頭,臉更加蒼白,冷汗如雨,顯然已經不必回答。若是慕容極心懷不軌,如意樓內必有新亂,聶陽只有暫且把邢碎影放在一邊,繼續問道:“那慕容極呢?他是不是也是你們的人?”李青鹿避開了聶陽銳利的目光,看著自己身前的地面,顫聲道:“我…我不能說…”聶陽淡淡道:“你已將他指為兇手,他若和你同道,你已經是叛徒,他若僅僅是如意樓的一個管事,你又何必替自己的對手隱瞞。”李青鹿突然顯得有些癲狂,他仰頭大叫道:“我不是叛徒!我既然甘心來做這種事情,自然早就有了為天殉道的準備!他…他要不是殺了我殷師兄,我…我絕不會說出他來!”如果他所言非虛,這話已經是在說,慕容極也是天道中人。

但聶陽心中反而開始到疑惑,他並未表出這種不安,而是依然平靜的問道:“那你便是承認他是你們的同道中人了?”李青鹿垂下頭,低聲道:“不、不錯,不僅如此,他…還是這次行動的首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