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國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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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蘇恩起身坐到書架旁招待客人的軟椅上。他沐浴過以後又小憩了一個鐘頭，現在身上只是穿了一件絲綢睡衣，用繫帶潦草地束住間，出結實的膛和稜角分明的腹肌輪廓。

房門隨著「吱」的一聲輕響被推開，短髮女僕款款走了進來，她的手裡牽著一條巧的銀鏈，末端系在一名女纖細的脖頸上。莊園曾經的女主人四肢著地，亦步亦趨地跟在女僕的腳邊爬行，成豐腴的體呈現出優美而暢的曲線，長期修行暗影魔法使得她的肌膚少了幾分血，透著近乎病態的蒼白，微卷的長髮披散在她的不著寸縷的背上，宛如一幅夜藍的斗篷掩住她的大片肌膚。

她的左側大腿上繫著一條醒目的皮革綁帶，將一個半透明的扁圓形囊袋固定在上面，通過盤繞的淡綠彎管連接到女子的腿心——那是胃袋花沒有發育成的莢囊內膜——常被用作鍊金設備的抗腐蝕材料，但很少能見到如此完整的剝離製品。現在，囊袋裡盈滿了淡黃的澄清體，隨著珊多拉的爬行而起伏晃動。

除此以外，她的瓣之間還著一枚明晃晃的金屬，出在體外的部分裝點著暗藍光澤的水晶，中央有一個細小的開孔。

「主人，請您檢查、夜之母狗的、調教成果——快點，先向主人打個招呼。」女僕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但聲音還是因為緊張而不住打顫。

伏在地上的女體微微顫抖了一下，沒有任何動作。女僕有些慌了手腳，不假思索地出一軟鞭甩落在前女主人那撅起的豐滿瓣上，炸出一記脆響和一聲痛呼。女貴族這才僵硬地擺出蹲立的姿勢，雙腿向兩邊大大分開，兩手抱在腦後，將翹的房和沒有一絲贅的小腹最大限度地向前出來。遮擋在額前的散發被她甩到腦後，出一張足以讓世上男人趨之若鶩的嫵媚面容。

「看來在我出門的時間裡疏於管教，難免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啊。」蘇恩面帶笑容地擺擺手，示意女僕退下。他在珊多拉麵前彎下，伸手捏住了她腿間軟管上的那枚小小的銅環，五個篆刻在銅環表面的細小符文逐一亮起，散發出水藍的微光。

「沒、沒有，我不會忘記的……」直到前一秒還因為羞恥而拘謹的女子立刻浮現出畏懼的表情，渾身像是被冷水當頭淋下般劇烈哆嗦了一下，條件反地按住了男人探過來的手臂，可憐兮兮地哀求道:「人家已經練習得很好了，小、嘴巴、還有股——讓我服侍你吧，給我一次機會，求你了。」她努力地搜索出腦海裡求饒的詞語，飛快將它們拼合成支離破碎的句子，籠罩在她心頭那團夢魘般的記憶是如此恐怖，哪怕只是回憶起冰山一角都讓她徹骨戰慄。

「哦，那你的身份是什麼啊？」蘇恩出和煦的微笑，撥著那枚小小的銅環，藍光在他指尖不住閃爍，牽動著珊多拉的心臟劇烈地跳動。

「是主人飼養的……私人寵物……」深一口氣，珊多拉強忍住內心的三分羞憤和半分苦澀，膩聲說道。她這樣外表成、氣質清冷的貴族女子，做出楚楚可憐的樣子相當違和，但卻別有一番媚態。

「噓——寵物是不會說話的，更不會討價還價。」一手指壓住了她的嘴，蘇恩的笑容更盛，只是眼睛裡閃動著殘酷的興奮光芒。

——只要乖乖充當任他發洩黑慾望的玩偶就足夠了。

珊多拉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她拼命咬著嘴，身體忍不住簌簌發抖。

隨著蘇恩解放了封入銅環內的魔力，克萊迪雅附加在囊袋上的水系魔法開始緩緩運轉——要是高等靈們得知她們的元素魔法居然被用於開發層出不窮的各式具，表情一定會相當彩。在「體控」法術的推動下，囊袋裡那些尚且帶有珊多拉餘溫的開始沿著軟管一點一滴地注回她的體腔內。

蘇恩舒服地坐回到椅子上，看了旁邊侍立的短髮女僕一眼，女僕立刻會意地走上前來，屈膝跪下，開男人的浴袍下襬。她用小手握住那支昂揚的莖，先吐出舌頭去鈴口滲出的晶亮體，同時偷偷打量了一下蘇恩的表情，見他只是神情放鬆地欣賞著被灌的可憐女子，這才安心地張嘴把深了下去，小腦袋起起伏伏開始口舌服侍。

「不行的，主人……好脹……裝不下的，求你了，饒過我吧……」赤的女子直身子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眼淚卻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般不住滾落，一身雪白細的皮抖得像是秋天裡的一片落葉。隨著魔法運轉，她大腿上鼓鼓囊囊的袋子也漸漸空癟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她平坦的小腹明顯開始脹圓。

「真的已經滿了，好難受……肚子要脹破了……」女人的臉上浮現出苦悶的表情，額頭上也開始滲出汗水。她哀哀地呻著，把跪地的雙膝分得更開，以減輕對小腹的壓迫。

眼看她的肚臍都被撐得溜圓，小腹的肌膚更是呈現出半透明的顏，原本只是隱約可見的血管也變得清晰。珊多拉此刻已經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全身上下泛起一層塗抹油脂似的水潤光澤，張開小嘴只顧著拼命地「噝噝」氣。

「真的裝不下了？」蘇恩捏住貴婦的下巴，拇指按進她乾渴的瓣之間，逗著微涼滑溜的舌尖……

「……」珊多拉著淚，裹住侵入口間的手指小心翼翼地，連連點頭。

「以後會聽話？」

「……」點頭。

「但袋子裡還剩下小半袋體，可不能費啊，該怎麼處理才好呢？」

「灌進我的嘴裡……眼裡……怎麼樣都好，求你了，讓它停下……我真的受不了了……」估計著她身體的極限，蘇恩適時地讓女僕停止了導管上的魔法。珊多拉發出一聲解脫的嘆息，打了一個顫，緊繃的身體緩緩放鬆下來。在腹腔的巨大壓力下立刻回灌進囊袋內，袋子以眼可見的速度重新飽滿起來。

「那就如你所願——去把管子在她後面。」後面半句是對女僕說的。這次不用女僕動手，珊多拉就主動伏下身體，用額頭抵住地毯，柔軟的肢下壓，變成高高撅起股的匍匐姿勢，出夾在縫裡的金屬。

女僕握住她腿心的管，先輕輕搖動了幾下，接著用力向後一。在珊多拉虛弱的低聲中，軟管前端的骨質套管被拔了出來，幾滴殘留在道里的體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女僕接著將套管對準上的小孔緩緩入進去，珊多拉沒有掙扎，而是馴服地放低肢，配合著她入的力道，直到女僕再次啟動了袋子上的水系魔法。

「來，換個更可愛的姿勢——彎向後面，把臉仰起來，要高一些。」蘇恩一邊享受著下的女僕服務，一邊發號施令道。珊多拉雙眼空無神，機械地按照他的命令，上身向後仰倒，雙手抓住腳踝，讓身向前反弓出一個美妙的弧度。

忽然，她的瞳孔一縮，嘴幾乎抿成一條直線，眼淚再次滾滾而下。求助的視線望向蘇恩，又轉移到他膝間正搖頭晃腦的女僕身上，最後她喉嚨裡發出一聲絕望的嗚咽，抬手死死捂住了嘴巴。

蘇恩當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睜大了眼睛欣賞著即將出現的景象。

只見女子的雙頰一鼓，手指再也堵不住雙，小嘴一張，仰頭吐出一口晶瑩的水。然後她的喉嚨就像是變成了一個小小的泉眼，在咕嘟的氣泡聲中不斷湧出溫熱澄清的體，沿著她修長的脖頸、瘦削的鎖骨和飽滿的脯淅淅瀝瀝下，在大腿間的地毯上洇開一朵不斷擴大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