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國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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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91ks.online啊啊,這不是壞掉了嗎?是不是玩得有點過頭了。
看著在自已的噴泉中狂亂搐的女騎士,蘇恩有些鬱悶地按住眉心,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又有一種惡作劇得逞的陰暗成就。等瑪爾莎娜清醒以後就趕緊動身離開——未免也太不解風情了,再繼續放著不管,女騎士團長真的要被燒壞腦子、變成合不攏腿的痴女了。
他想了想,跨過傭兵的屍體走回外屋,端著一杯水走了回來,順手從口袋裡掏出一瓶淺藍體悄然溶進水中,昏暗的光線下自然看不出任何異樣。
「振作一點,嗯,先喝點水吧。」癱在汙漬裡的瑪爾莎娜稍微恢復了一些理智,羞慚加地接過水杯一口氣喝完,忽然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蘇恩,蒼藍碎髮遮擋住的眼瞳裡盈滿情,彷彿媚得能滴出水來。
「我忍不住了,這樣下去的話……殿下……請恕我、失禮了……」一條如雪的白臂纏住了男人的大腿,柔軟而健美的頎長肢體如同狂野生長的藤蔓般攀附上來,蘇恩順勢向後坐倒,跨坐在他間的女騎士肌膚上佈滿汗水,宛如剛才水中浸泡後鍍上了一層油脂的反光,散發著由積累幾天的汗味和淡淡的騷味混合而成的糜氣息,髒兮兮的蒼藍長髮好像破布條似的成綹粘在她的側頰和背上,哪有半點被譽為神聖騎士的高潔和矜持。
那不是我,都是藥物的緣故,那個女人拿來的藥物,只要做愛就能解除藥效、恢復作為騎士的實力,——瑪爾莎娜,你難道要死守著貞潔和驕傲,讓主君陷入危險嗎?
這一切都是為了履行騎士的職責,為了守護王子殿下的安全,如果這是必要的犧牲,至少把這副身體奉獻給殿下——陷入自我催眠的獻身狂熱中,瑪爾莎娜為自已的行為找到了合理化的藉口。
「對不起,殿下,不要看我……嗯哦,嗯……原諒我吧……」用顫抖的修長手指扯開蘇恩前的衣服,撲面而來的雄味道令發情女體不由自主地陷入了醉,也使得她在纏繞得更加緊密的同時加快了解除男人衣物的動作。一邊羞恥地噎著,一邊握住男人間的擎天一柱、迫不及待地抵住滴水的花瓣前後磨蹭,這副光景深深烙印在蘇恩的眼中。他忍不住伸出手握住眼前一團白得耀眼的軟,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峰頂端的淺褐蓓蕾稍稍用力一捻。
「呀啊——咿?!!」部受到突襲的瑪爾莎娜肢一軟,懸空的股直接一坐到底,還沒對準入口的頂在滑溜溜的陰上,被硬生生擠進了未經人事的處女花徑裡。
「………………呃,咯……呃嗯。」碩大的龜頭毫無徵兆地長驅直入,撞擊在花深處最的軟上,猶如一團熾熱的火花在瑪爾莎娜的小腹中爆開,化作無數股酥酥麻麻的細小電沿著身體的每一條神經竄,最後在大腦匯合成白亮的光芒、覆蓋了她的全部意識。從深處被劈開兩半的劇痛,以及巨大空虛被驟然填滿的充實,幾乎要將瑪爾莎娜的靈魂撕成兩半,讓女騎士雙眼翻白、舌尖半吐,櫻張開卻只能發出含混的顫音,纖脊背繃得筆直,平坦的小腹一起一伏地哆嗦著噴出一股晶瑩的水箭。
「噝……」本來等著美少女主動送上門的蘇恩也被這一下突如其來的結合嚇了一跳,沒對準的險些被女騎士魯莽一坐給壓斷,饒是如此也痛得他眼冒金星。沒入女孩體內的分身旋即被一圈滑膩緊緻的裹住,女騎士高的戰慄更是令花徑不規律地縮,猶如一隻塗了油的小手攥住陰莖輕輕捏著,著實讓他領略到什麼叫做痛並快樂著。
「好深……唔嗯,嗯啊啊,停不下來、嗯……王子殿、下……我不是,這……這個樣子的、啊啊,哦嗯……對不起,我、又快要來了嗯呃呃呃啊……」從身體到心靈都已經迫不及待地投入了慾的懷抱,但過去的影子——名為尊嚴的殘渣仍然執著地糾纏著她。品嚐到一次絕頂滋味的瑪爾莎娜悲嘆著,哭泣著,曾經堅毅果敢的眼睛微微眯起,貝齒咬住鮮豔的紅,如同一名騎乘著駿馬的騎士,在蘇恩身上食髓知味地搖動著肢。被強衝硬撞到痙攣不已的一股股湧出蛋清似的,每當她抬高股、吐出半截陽具時就會從兩人的結合處滲出來,將蘇恩的間蹭得一片水鄉澤國。隨著女騎士的纖每次起落,她前翹的房也會上下拋動,幻化出一道蕩的波。
看到瑪爾莎娜如痴如醉地用嬌的處女秘處套著,蘇恩在享受服侍的同時也不由暗自心驚,沒想到催情劑與冷藥合用居然會有這麼強的效力。
「……噢噢噢小……呃,大腦……麻痺了啊啊……不行,我是,呼啊,白騎士……一定會、保護……嗚哦,啊啊啊嗯……保護……」吐出意義不明的囈語,瑪爾莎娜一甩腦後及的長髮,在狂喜中來了不知是第幾次高。她反起肢,全身僵硬,雪白的小肚子動著,大腿緊緊夾著蘇恩的側。
就算是訓練有素的女騎士,也被反覆到來的高帶走了大量的體力,她的息越來越急促,但登上絕頂的間隔卻越來越短,呻聲也越發放蕩而不加掩飾。
現在的瑪爾莎娜就如同站在懸崖邊緣,只差一步就會墜入母獸的深淵——然後蘇恩毫不猶豫地推了她一把。
他的四指按在女孩動不已的小腹上,拇指頂住她因為情慾發而膨脹立的陰蒂,施壓的同時飛快地撥動著。瑪爾莎娜剛剛從高中鬆弛下來的身體瞬間再次繃緊——不,應該說是彈跳起來,她半閉的眸子猛然睜大,但瞳孔卻不可抑制地渙散開來。蘇恩緊緊摟住她汗津津的背,低頭住了她吐在邊的微涼舌尖,隨即受到懷裡女體一陣陣瀕死掙扎般的大幅搐。
「…………」當最後一次搐結束,女騎士已經徹底進入了絕頂洩身後的痴呆狀態,角掛著淌落的涎水,喉嚨裡滾動著野獸發情似的渾濁顫音,股還在條件反般的扭動,失的小股熱從頂端的隱秘開口湧出。雖然不如第一次那樣壯觀,但配上她現在這幅樣子顯得更加悽慘。
讓她稍微休息一下吧,然後就要進入下一場劇目了——在那之前,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蘇恩把昏死的騎士團長放倒在地上,按住她的開始主動起來,「咕嘰、咕嘰」的水聲頓時充斥了整間陰暗的倉庫。
====================================「瑪爾莎娜,這把短劍先給你湊合一下。咱們要趕緊離開這裡才行。」倉庫外的小屋裡躺著兩具傭兵的屍體,其中一具被人從背後切開了脖子,另外一具則是心臟部位有一條兩指寬的傷口。
簡單,準,一擊致命。
瑪爾莎娜打量了一眼屍體就做出了這樣的判斷,能在經受了連的拷打折磨後使出如此水平的劍術,看來殿下外出遊歷期間的成長真是令人慨嘆。
如果她知道蘇恩偷襲得手的情況下還被傭兵砍了一刀,多虧千影用忍術協助才不至於陰溝裡翻船,她又會是怎樣一番心情。
瑪爾莎娜粉頸低垂、羞愧得不敢直視蘇恩,只是默默點頭接過短劍,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小屋。
時隔一週之久,瑪爾莎娜終於再次呼到了新鮮的空氣。
門外是鬱鬱蔥蔥的森林,依託著山勢連綿起伏。林下的草木生長繁茂,目光所及之處,隨處都是高及大腿的灌木和野草。
「往西面走就是女領主珊多拉的住處了,我們出發吧。」蘇恩用手裡奪來的彎刀砍開擋路的灌叢,向樹林中前進。瑪爾莎娜緘默地跟在他身後,警戒著四周,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側過頭問道:「殿下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您對這裡很悉嗎?」
「嗯?哦……我以前在這附近停留過一段時間。嘖,小心點——我們的麻煩好像來了。」樹林間傳來雜亂的腳步和盔甲摩擦的聲音,恰到好處地緩解了蘇恩失言的窘境。十多名披掛著半身鎖甲的傭兵手持彎刀、手斧和盾牌從樹林的陰翳間現身,其中兩名的背後還掛著輕十字弩。
瑪爾莎娜向前兩步將蘇恩擋在身後,她的身體還沒有從連續高的脫力中恢復過來,持劍的手腕仍在微微顫抖,邁動步伐時膝蓋也傳來陣陣痠軟,但只要握著劍柄,她就彷彿找回了那個在戰場上英姿颯的影子。
唯有戰場才是騎士馳騁之地,唯有鮮血才能洗脫己身屈辱,著敵人踏出復仇的一步,蒼藍的長髮如同斗篷般披拂在她身後——「我是白騎士團長,瑪爾莎娜。通報姓名就不必了,惡徒們,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