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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作業也做完了,才開始吃飯,吃完飯還要刷碗,然後哄我睡覺,等我睡了她再複習功課,天天都這樣,一直到她高三那年,她天天在家跟我念叨想上甚麼大學,那年我才十歲不懂這些,但是看到姐姐開心的樣子我也好開心,可是…
他沈默了。
可是甚麼?子柔聲問。
可是那年我爸媽從城裡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她別上學了,說就算是考上大學也供不起,不如讓她早點嫁人然後跟著男人出去打工掙錢,那些天姐姐天天哭,學校老師一波一波地來勸我爸媽,可我爸就是不讓她上了,最後還把上門的老師打了出去,後來老師們就不敢上門了,我從沒見姐姐這麼傷心過,就算當年她一個人照顧我和爺爺也一直是樂樂呵呵的,可是那一整年我都沒見姐姐笑過。姐姐終究還是沒去高考,那一晚她在被子裡抱著我哭了一整晚。
子聽到這裡,過一張紙巾抹起了眼淚。
後來呢?
後來我爸給我姐找了門親事,是鄰村的一戶人家,那家比咱家有錢,但是村裡人都說那家的兒子吃喝嫖賭,啥壞事都做,讓我爸別把我姐推火坑裡,但我爸貪圖人家五萬塊錢彩禮錢,終於還是把我姐嫁過去了,那年我姐才十九歲。
一開始的時候我姐夫,啊呸,那男人還算安分,出了整天不務正業遊手好閒對我姐還算行,但是後來就不對了,我姐嫁他的時候,其實已經認命了,只是打算好好跟著他過子,所以經常勸他好好出去找份工做,等有點積蓄了再要個孩子,可那男人這時候卻本暴了,對我姐非打即罵,而且那個男人還、我有一次去我姐那裡住兩天,有一天晚上那男人喝得醉醺醺的回來,一回來就把我姐拖進房乾那事,我那時才十多歲,我害怕極了就躲到房裡睡覺,結果,結果半夜我聽到又來了兩個男人,我睡不著,就偷偷熘到他們房門前,結果我看到…
說到這裡嗚嗚哭了起來。
我看到他們三個大男人在對我姐那個、我姐哭得死去活來的,可他們還是那個、後來我姐要離婚,可是回去就被我爸罵了一頓,說甚麼女人就要從一而終的。
後來我姐懷孕了,可是那男人,不,那畜生還是三天兩頭找別的男人來欺負我姐,我找他算帳可是我打不過他,我姐為了護著我被她踢了一腳孩子也沒了,從醫院回來的那個晚上,我們倆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在一個被窩睡,我們就這麼抱著,我忽然有一種很衝動的覺,我摸了她的身子,但是姐告訴我不可以,因為我們是姐弟,後來見我實在忍不住她就也用手摸了我。到了早上我還沒起呢,我爸就招呼我媽去找我姐,我這才知道我姐走了,誰都沒告訴,包括我。
後來我也不上學了,發了瘋的到處找我姐,直到一年前我才知道她去了南京打工,我想去找她,但又不敢。
為甚麼不敢?
我怕,我怕我姐是因為那晚我那麼對她才會離開的,我怕我找到她了,她會罵我,會不要我這個弟弟。
小王說著又嗚嗚的哭了起來,子這時做出一個我很意外的舉動,她慢慢摟住小王的頭讓他靠在自己的前。
所以你來了上海,因為這裡離你姐不遠,是嗎?
嗯,姐姐,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冒犯你,我看到你的一瞬間真的想到我姐了,我是出神了,我也不是故意摸你的手的,真的。
說著還在嗚嗚的哭著。
我知道,我知道,我相信你的。子就像個溫柔的母親哄著自己的孩子。
六三章你真的相信我?小王抬起頭來看向子。
是的,我相信你不是對我有惡意,你只是想在我身上找到你姐的影子,對不對?
小王拼命點頭。
那就去找你姐,跟她說清楚弟弟現在已經長大了,已經不是當年的小不點了,可以獨當一面,可以保護姐姐不受壞人欺負了,然後找個遠離那些壞人的地方好好生活,讓你姐姐找個好男人繼續生活,而你就去找個適合自己的女孩,一起照顧你那苦命的姐姐。
小王含著淚點了點頭,還是躺在子的懷中,子捧著他的臉對他說:小王,我比你的姐姐幸運些,我有幸福的生活,有愛我的丈夫,他這幾天很生氣,因為他覺得你會欺負我,會傷害我。
我不會,我不會的!
小王拼命搖頭。
子將一食指放在邊道:噓,我相信你,但你要對生活有信心,你要相信你和你姐今後都會很幸福的,就像我一樣幸福。
嗯,姐姐,我會的。
子此時再次做出一個讓我大跌眼鏡的舉動,她將小王的一隻手慢慢放在了自己的前,小王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完全不能動彈。
今天我就是你的姐姐,希望你可以找回兒時的快樂。
說著在小王驚訝的眼神中脫去了運動外套。上身只剩下一件半身的運動背心。
小王將手慢慢移動在子的口輕輕撫摸,子溫柔地看著他,再次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將背心脫下,堅的雙瞬間脫離束縛跳動兩下展示在了小王面前。
小王大起膽子將兩隻手都攀上了雙峰傻愣愣地摸著。
你的姐姐上次是怎麼摸你的?是不是這樣?
子的聲音彷佛是從天上飄來的仙音。
她伸出一隻手隔著褲子一把握住小王的下體,小王的身體顫抖了下:嗯,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