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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魘鎮】(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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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25(6)不速之客第二天是週子照舊帶女兒去上興趣班,我點了菸在小區裡閒逛,家裡三個女人嚴令止我在家裡散佈二手菸。

菸還沒完,我看到一輛黑的奧迪在小區門口停了下來,我認得車牌,這是胡軍的車,他來這裡幹嘛?車門打開,胡軍一身休閒裝從駕駛位走了出來,徑直來到汽車的另一面,打開副駕的車門,很紳士地將一個女人從裡面了出來。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母親,李英雪!媽媽說的和朋友聚會難道是和胡軍約會去了嗎?而且還過了夜!我愣在原地,臉上寫滿了震驚。

從肢體動作上看,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媽媽從車裡出來的時候,胡軍一手牽著她的手,一手直接扶在了她的上,兩人隨即在車邊聊了起來,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而胡軍摟著媽媽身的手始終沒有放下。

媽媽一邊面帶桃花地盯著眼前高大帥氣的男人,一邊留意著左右的行人,像是害怕被識的鄰居撞見。

而胡軍則完全不在乎這些,不斷將媽媽的身子往懷裡摟,要不是媽媽幾次推阻,兩人早貼在一起了。

我氣得想要衝上去給這王八蛋一拳,可當我看見媽媽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我猶豫了,作為兒子我並沒有權力干涉媽媽的私生活,我並不反對單身多年的媽媽去找尋失去已久的愛情,但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對象是胡軍。

媽媽啊,你面前的這個男人比你兒子還小兩歲,更是你兒子的死對頭,你怎麼這麼煳塗啊!我在心底裡發出痛苦的悲嘆。

此時,我迫切的想知道,他們兩人發展到了什麼程度,是否還有挽回的餘地,但凡還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會讓胡軍這小子得逞。

許久,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胡軍的手離開媽媽的身體之前,還狠狠地在她的肥上捏了一把。

媽媽被驚得整個身子發出明顯的戰慄,大股驚慌失措地扭動起來,嗔怪地舉起粉拳做勢要打,但是看得出來,她並沒有真的生氣,更像是撒嬌。

直到媽媽走進小區,我才看清楚,她的腿是光著的,蝴蝶襠的黑絲已經不翼而飛,連衣裙有明顯的褶皺,劉海凌亂,那雙紅底黑麵的尖頭高跟鞋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雙酒店裡常用的一次拖鞋,走路的姿勢也透著一股彆扭。

但同時,我又發現媽媽的臉愈發紅潤而有光澤,雖有些倦意,但眼神依舊散發著奕奕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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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去一週,我開車載著子女兒去老丈人家過週末,車行至半路,接到了助理的電話,原本約週一見面的客戶臨時有事,只有明天上午有空,必須坐今晚的飛機趕過去,無奈,送完女我就打道回府了。

我的突然回來讓媽媽很意外,臉上還出尷尬的神情。

而媽媽此時的裝扮也讓我很吃驚,豔麗的妝容,黑的眼線讓媽媽本就人的大眼睛顯得更加魅惑,再搭配長長的睫,忽閃忽閃的,極了,只這一雙眼睛就足以讓男人神魂顛倒了,更不要說那高的鼻樑、粉的臉頰、鮮紅的嘴……一身橙的圓領無袖包小禮服,顏鮮亮,款式暴,一對雪白的球有大半都在外面,這禮服是穿不了普通罩的,但又沒有看到凸的痕跡,我猜媽媽應該戴了newbra或者貼了貼。

禮服非常修身,媽媽的身雖然沒有晚晴那麼纖細,但是和她那緯度驚人的大比起來,依舊給人一種蜂的既視

部周圍的布料因為過度拉伸而出現了褶皺,禮服背後有一條貫穿全身的拉鍊,彷佛隨時有可能被媽媽過於傲人的身材崩開。

顯然是為了搭配這條小禮服,媽媽特意穿了一雙寶藍的帶防水臺的恨天高,而不失優雅。

「媽,您這是要出門嗎?」

「額……沒有,家裡來客人了。」媽媽臉頰微紅地說道。

正當我納悶是何等貴客需要媽媽如此盛裝相時,一個悉的身影出現在媽媽的身後,胡軍!「都是老人了,你們先聊著,我去把剩下的衣服洗完,一會兒就開飯。」媽媽低著頭走開,踩著高跟鞋的背影,大股扭動得異常誇張,她顯然是在逃避這尷尬的境地,都忘了問我為什麼臨時回來。

媽媽一走,我的臉立馬拉了下來,沒好氣地對胡軍說道「大週末的,胡部長不陪老婆孩子,怎麼有空跑到我家裡來啊?」

「老周你怎麼這麼健忘啊,我早離婚了,哪來的老婆,孩子去了家,我就孑然一身了。」胡軍不緊不慢地回答。

我其實知道胡軍離婚了,這是故意嘲諷他以洩心頭憤恨,同時也是在敲打他,就是因為他在外面勾三搭四,老婆才和他離的婚,我希望他能夠識相,離我媽遠一點兒。

「孑然一身好的,省的惹是生非!」我不客氣地說道。

聽了我的話,胡軍也不惱,反而笑嘻嘻道「哎呀,還是老周你好啊,娶了個天仙一般的老婆,生了個女兒聰明伶俐,還有個……有個風韻猶存的親媽,妥妥的人生贏家啊。嘿嘿。」聽似誇讚的話,從胡軍嘴裡出來就變了味兒,而他不懷好意的眼神更是讓我到一種強烈的危機

發^.^新^.^地^.^址5www.91ks.online我正要收拾出差的行李,索不再搭理胡軍,自顧自地朝裡屋走去,路過衛生間門口,媽媽正在裡面洗衣服,可神態舉止似乎有些怪異,不駐足觀瞧,只見她正捧著一條男士四角短褲端詳,眼神離,面痴態。

這條男士內褲明顯不是我的,而我是這家唯一的男人,那這條內褲哪來的呢?內褲離媽媽妝容緻的俊臉越來越近,尖翹的鼻頭快要觸碰到內褲的襠部,「嘶嘶」媽媽竟然在聞男人內褲的氣味,嗅聞聲漸重,臉上的神情沒了往的端莊,取而代之的是令我陌生的貪婪與情慾。

這是一條剛換下來不久,還沒來得及洗的內褲,襠部依舊保持著男生殖器的輪廓,目測尺寸相當可觀,上面甚至有體乾涸的痕跡,想必味道一定非常刺鼻。

再看此時的媽媽非但沒有任何嫌棄的意思,反而直接將內褲捂在了口鼻上,用力的了起來,伴隨著沉重的呼聲,媽媽整個身體開始緊繃起來,雙肘夾著巨得筆直,大股也夾緊了,窩深陷,小腿上出現肌的輪廓,墊著腳尖,光滑的腳後跟從高跟鞋裡了出來……男人騷臭的內褲像是一劑入式的藥,讓媽媽陷入對情慾的無限飢渴之中。

我有點兒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就是我的媽媽,此時的她更像是一個瘋狂的戀物癖,一個對男人著了魔的痴女。

極度的震驚讓我失手將公文包掉落在地上,被響聲驚醒的媽媽,渾身一靈,迅速將內褲按進了水池裡。

媽媽回頭看見我,滿臉通紅,眼神中出驚恐的表情,雪白的球在前劇烈地起伏,不確定自己剛才的醜態是否被我看見,只得故作鎮定地說「額……是胡軍的內衣,我……我看他一個人帶個孩子,不容易的,工作忙又沒人照顧,就讓他把衣服拿家洗……」媽媽的話讓我一陣頭皮發麻,如果殺人不犯法,我現在就去廚房拿菜刀把胡軍剁成泥。

我也很想大聲的斥責媽媽,可看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又有些於心不忍,強壓心中怒火,冷冷地「哦」了一句。

見我沒多說什麼,媽媽錯以為自己的醜態未被我發現,舒展眉頭,鬆了口氣道「我待會兒炒個下酒菜,你們倆都喝點兒,都是同事,沒必要搞得那麼僵嘛。」一個短差而已,沒太多行李需要收拾,而我卻在房間裡呆了很久,即使怒火消退,冷靜下來,我也無法接受媽媽和胡軍的關係,不想面對他們。

硬著頭皮從房間裡走出來,胡軍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電視機開著,但他的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陽臺的方向,洗完衣服的媽媽正在那裡晾曬。

媽媽彎著,噘著股,將盆裡的衣物檸去多餘的水分,肥正衝著胡軍。

小禮服的後面有個類似燕尾服的三角型豁口,大股本來就把這豁口撐得很開,這一彎,豁口直接被拉到了心的位置,兩瓣碩大的呼之出,竟然沒有內褲的痕跡,仔細看,才在縫的底部連著陰戶的位置,瞅見一抹狹窄的三角形布頭,原來丁字褲的細帶被掩沒在了媽媽幽深的股溝之中。

媽媽肯定知道身後正有一雙眼睛盯著她走光的美,卻一點兒也不慌張,慢悠悠地擰著男人的內褲,彷佛手中的內褲有擰不盡的水分。

我從未以這種角度看過自己媽媽的身體,到詫愕與羞恥的同時,竟然也到了一種不可言喻的興奮。

許久,媽媽才站直身子,將胡軍的內褲撐在衣掛上,再用杆子挑到頭頂的晾衣架上,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十分仔細,好像她擺的不是一條內褲,而是一件藝術品。

晾衣架上原本就掛著幾條女人的內褲和罩,還有絲襪,都是媽媽和晚晴的,胡軍的內褲在這些女人的貼身衣物中間顯得格外醒目,像是一個外來的入侵者,緊挨著它的是一條子最常穿的白棉質三角褲,兩條內褲的襠部幾乎貼在一起。

這一幕景象讓我的內心惴惴不安。

吃飯的時候,桌上都是符合胡軍口味的本幫菜,酒也是他喜歡的,不奇怪,這一切本來就是為他準備,讓我驚訝的是不知何時媽媽對胡軍的生活習慣如此瞭解。

餐桌上,我味同嚼蠟,腦袋嗡嗡作響,胡軍卻不客氣的大快朵頤,媽媽則一邊分外熱情的招待著她的客人,一邊苦口婆心地扮演著和事佬的角

餐畢,我迫不及待地想把胡軍攆走,說道「我差不多也要去機場了,順道送胡軍回家吧,我知道他家離機場不遠。」

「啊?這就走了?我……我的意思是再多坐一會兒,吃點兒飯後水果嘛。」媽媽出一臉的失望,顯然我的建議完全打破了她之前的計劃。

「哈,我也差不多是該回去了,晚上還得輔導兒子作業呢。謝謝學姐的款待,咱們來方長。」胡軍反倒是很無所謂的樣子,可一個「來方長」卻充滿曖昧。

學姐?比我還小兩歲的胡軍居然管我媽叫姐?我差點兒一口老血吐出來。

「走吧,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壓著火,拽著胡軍的胳膊就往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