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鎮】(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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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25(4)夾陰消陽這幾天我一直心神不寧,我始終想不明白,胡軍怎麼知道那條丁字褲是我進去的,而他又如何斷定這是我子的,還有,他到底知不知道我這是在用女人的內褲魘鎮他,如果他把這件事情捅出去,那對於我而言,可就不只是丟臉那麼簡單了。
唉,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這時,我手底下的一個心腹向我走來,附耳低語「老大,你讓我查的投標價格提前洩的事情……」
「查出來是誰幹的嗎?」我的眼睛一下子瞪起來。
「額……不好說,但有一條重要的線索,我從上個月被二部胡部長解僱的一個小夥子那裡得知,胡部長和財務的趙關係不一般,而趙是負責成本核算的,我們所有對外的報價都要經她審核……」
「我!這……這對狗男女,我早看出她們平裡眉來眼去不對勁了。」我氣得爆口。
「但這些都只是猜測,沒有確鑿的證據,況且,趙她爹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手下的話讓我陷入了沉默,公司裡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我比他更清楚,此時的我一腔怒火無處發洩,只能咬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晚上回到家裡,我忍不住將胡軍把我的投標價格洩給競爭對手,導致我今年多個大標沒中的事情告訴了媽媽。
前面說過,相對於子我更願意向媽媽傾訴內心的苦水,我不想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玷汙了子純潔而善良的心靈,更不想讓她看見自己丈夫軟弱無助的一面。
多年前,我在向子求婚時許下諾言:晚晴,我要像侍奉仙女一樣把你供起來,讓你過無憂無慮的幸福子。
結婚這些年,我認為我做到了,我從沒有讓子為錢犯愁過,所有給她的東西都是我能提供的最好的,衣食住行,她開的車都比我的好。
家務,各種瑣事,帶孩子也都由我和媽媽承當,她只需要醉心於她的舞蹈事業就好了。
媽媽聽了我的話也是氣得不行,高聳的巨劇烈的起伏著。
之前我們母子計劃用晚晴的內褲魘鎮胡軍時,內心多少有些不安和愧疚,現在則完全沒有了。
「媽媽明天帶你去找王仙姑,無論如何請她想點兒法子助你絆倒那個可惡的傢伙。」
「額……好吧。」已經無計可施的我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不問蒼生問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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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寺廟門前,一見面媽媽就給那王仙姑一個大紅包,仙姑也沒有推辭,欣然接受了。
仔細看這王仙姑,年齡和媽媽相彷,雖然是一身素布僧衣,卻透著嫵媚之,依舊能看出當年文工團當家花旦的風騷,修身的僧衣很好地勾勒出她婀娜的體態,走路時肆意扭動的肥很難讓人把她和出家人聯繫起來。
走進寺廟,仙姑先讓我們在佛像前焚香禱告,接著便引我們進了一間廂房,我們都坐在地上的蒲團上,仙姑盤腿打坐,雪白的小腿從僧衣下出來,不讓我瞎想她僧衣下面穿了什麼。
我和媽媽坐在仙姑對面,媽媽由於穿著裙子不方便盤腿,就選擇了跪坐,這姿勢讓她的大股看著更加突兀,輕薄的面料下出底褲的痕跡,相對於她將近一百釐米的圍而言,這條內褲顯得岌岌可危,艱難地卡在四溢的媚裡。
我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胡軍的一些近照,不得不說胡軍確實長得一表人才,高大強壯,英氣十足,非常有男人味。
我又拿出一張寫著胡軍生辰八字的紙條,胡軍是本地人,這是我託一個醫院的朋友到的。
「這劍眉,還真有幾分殺氣呢。」這是媽媽第一次看到胡軍的樣子,我從她的眼神裡讀出了一絲異樣的情緒。
「他接觸過你子的內褲嗎?」仙姑問我話。
「接觸過,而且……而且……」我只得將那天在更衣室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說了出來。
「他……他的男壯嗎?」仙姑很直接。
「額……很……很大,還很,當時他還沒有硬起來,就已經非常壯了。」
「他的袋飽滿嗎?」
「您是指陰囊嗎?沒看特別清楚,應該也不小的。」
「可惜你提前離開了,無法確認他所陽的多寡。」
「額……我後來給子洗內褲的時候發現……發現上面都是,好像浸泡過一樣。」我一臉尷尬地說道。
餘光之內,身邊的媽媽,臉上早已泛起了紅暈,身子輕微地扭動,我的一番講述似乎讓她有些坐立不安,再看那噘著的肥,收縮著,像是在用力地夾緊。
發^.^新^.^地^.^址5www.91ks.online「他生於陽年,陽月,陽,陽時,陽地,本就是極陽之人,再加上一如此雄壯的男護體,一般的凋蟲小技肯定傷不了他分毫。」仙姑柳眉緊鎖。
「仙姑無論如何要幫幫我們家周瑜啊。」媽媽態度懇切。
王仙姑陷入沉思,我們母子也不敢多言,大約一刻鐘之後,仙姑似乎終於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咬咬牙,起身從一個隱蔽的櫃子裡取出一個美的小木盒,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圓柱體的物件。
王仙姑將其握於手中,一臉嚴肅地說「這是一由桃花木製成的假男,是古時候一些不守清規戒律的尼姑的自讀之物,此已有過百年的歷史,沁滿了無數尼的濁水,陰氣之重絕非一般凡物可比。」細看這木頭確實非常真,龜頭上的馬眼,凸起的傘邊,甚至身上的青筋都凋刻得細緻入微,通體烏黑,表面光滑泛著亮光,應該是常年被水包漿的結果。
「那……那該如何使用此物呢?」媽媽紅著臉好奇道。
「將那人的名字與生辰八字刻在上面,每亥時,叫你兒媳婦沐浴更衣,將此物入她的牝戶之內,同時口中默唸那人姓名,半個時辰以上,不出月餘,便可消了那人大半的陽氣,他自然無法與你兒子爭高下了。這就是所謂的「夾陰消陽」之術。」
「啊?晚晴不會同意的,她肯定不會同意的,上次內褲的事情就已經惹得她非常生氣了,更別說這種事情了。」我無奈地說道。
「那你就好好勸勸她嘛,就當是為了老公的前途做點兒犧牲。」媽媽支招道。
「關鍵是她……她非常厭惡這種事情,壓兒就不信!」
「仙姑面前不許亂說。」媽媽覺我的話冒犯到了仙姑,急忙喝止。
「唉……如果這樣的話此事就難辦了。」王仙姑似乎對我子不信她的巫蠱之術很是失望。
「那……那可以由別人替代嗎?比如……」我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媽媽。
「我?這怎麼行呢。」媽媽看出我的心思,立刻警覺起來,顯得十分抗拒。
「額……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畢竟不如你兒媳婦的極陰之軀,要達到同樣的效果,需要額外多做一些事情。」仙姑的語氣有些神秘。
「具體怎麼做呢?」我不顧媽媽的反對追問。
仙姑先是將窘態中的媽媽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一字一頓地說「你需要穿上你兒媳婦的貼身衣物,儘量模彷她的聲音,以她的名義行法事,你還要口唸:妾身慕晚晴願意終身侍奉夫君胡軍,貞潔之軀任君採摘。」啊?仙姑骨的言語讓我們母子都很驚愕。
最終,媽媽還是以默認的方式接受了仙姑的建議,為了孩子母親可以犧牲一切,媽媽的舉動再次讓我不已。
媽媽用顫抖的手接過仙姑遞過來的木質陽具,被水沁潤得烏黑髮亮的桃花木和那雙雪白的玉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下山的路上,不知道是否是跪坐太久的緣故,媽媽走路的姿勢有些彆扭,噘著大股,夾緊的雙腿踩著高跟鞋像踩在高蹺上似的。
我攙扶著媽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一種濃郁的芬芳,並非單純香水的味道,那是女特有的異香。
這一整天,我們母子都被一種尷尬的氛圍籠罩著,幾乎沒怎麼說話,甚至很少對視。
到了仙姑說的亥時,差不多晚上十點鐘左右,趁子洗澡,我悄悄地從衣櫃裡拿了一件子平常穿的小白內褲,還有一條黑的t襠連褲絲襪。
站在媽媽的房門口,我躡手躡腳地把東西從門縫裡遞進去,媽媽也是小心翼翼地接過去,都不敢發出多餘的動靜,像是地下黨在接絕密情報。
「媽,會不會太緊?」我有點兒擔心衣物的尺碼不匹配媽媽豐腴的下體,可話剛出口我就到了不妙,這不是變相在說媽媽胖嗎!果然,媽媽紅的臉蛋兒上立馬出慍,杏眼一翻道「哼,你媳婦兒的股也不小好嘛!」
「嘭」門被用力關上,我尷尬地吐了吐舌頭,又無奈地搖搖頭,唉,女人哪……我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懷著忐忑的心情站在門口靜聽屋內的響動,卻什麼也沒聽見,為此我竟然到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