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鎮】(23-2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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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16第23章解鎖這休息室是從舞蹈教室隔出來的,一面牆上全是鏡子,還有練功用的把杆(壓腿杆),子已經被胡軍迫著退到把杆邊上,門外傳來孩子們嬉笑打鬧的聲音。
“你……你快出去,我要練功了。”子還在矜持,手扶著把杆,聲若遊絲。
“我可不敢耽誤舞蹈家練功呢,請您繼續。”胡軍陰陽怪氣地說道,輕推一把子,讓她的小腹抵住把杆,抬起她的一條腿,架在把杆上。不等子反抗,他迅速地解開連體衣位於襠部的排扣,彈的十足的面料瞬間縮了上去,出子被純白大襪包裹著的翹。他雙手扯著大襪,想將它從襠部撕裂,可是他似乎低估了大襪的韌,幾番嘗試都沒能成功,只是在接縫處出現了許多孔眼兒,透出裡面的。
“啊?你要幹什麼啊?不要啊!”子壓聲驚呼,羞恥的姿勢令她手足無措,強烈的撕扯讓她的桃不安地左右扭動。
大襪終究還是被胡軍扯破,如塌方般向四周收縮,暴出雪白的,子裡面居然沒穿內褲!打開的下體,陰戶完全展現在胡軍的眼前,他甚至還可以看見分開的瓣中,害羞的小菊花。
胡軍單膝跪地,嘴巴貼上子赤的私處,舌頭刺溜~刺溜地在陰戶上了起來,就像一頭棕熊在偷吃樹杈中間的蜂,吃得津津有味,嬌的陰、緊緻的眼兒、陰戶周圍的每一寸肌膚,都留下男人的唾,陰蒂被舌尖挑起,入嘴裡,細細品嚐……子猶如逃跑途中的竊賊,欄杆跨越到一半被人摁住,不得不接受最嚴厲的“懲罰”,強烈的羞恥讓她不敢低頭看下的男人,可是那靈活的舌頭所帶來的快卻讓她忍不住嬌起來。
到子的小已經足夠興奮,胡軍就地躺了下來,從褲襠裡掏出早已起的,又拍拍子的股“寶貝兒,來吧,也來嚐嚐我大雞巴的滋味,瞧它硬得不行了。”子紅著臉,嬌羞不已,口中說著不要,然而已經被挑逗起來的情慾,讓她不由自主地緩緩俯下身來,只是她還不知道,男人想玩的不是普通的“69”。
胡軍先讓子反向平躺在自己的身上,再將她的身託舉起來,子柔軟的身體被迫擺出,舞蹈中常見的跪姿後仰下的動作,身子猶如一張滿弦的弓,纖細的肢被反向彎曲到極限,後仰著腦袋,吃力地含住胡軍餵過來的。
子被迫地以這種近乎柔術雜技的動作,配合胡軍完成了這個另類的69姿勢,她可曾想過,自己通過常年的刻苦練習,保持著的紮實的舞蹈基本功,會被用來做給男人口這等亂的事情。
子後仰著腦袋,允胡軍的莖,從嘴角溢出的口水滿臉頰,灌入鼻孔,令她苦不堪言。嘴角我送的情人節禮物——聖羅蘭的口紅,已經花了一片,被打溼了的假睫卻顯得格外人。可惡的胡軍還聳動,莖主動幹子的小嘴,她彎折的脖子上,不時會出現龜頭凸起的輪廓,引得她陣陣乾嘔。
令我震驚的是,其實胡軍並沒有控制住子的腦袋,她完全可以扭頭避開的侵擾,但她卻寧願忍受折磨也不願吐出那,似乎是在對男人此刻賣力地為她口的報答,這難道就是69勢愛的髓嗎?
即便是如此新鮮刺的姿勢,口也終究只是前戲,胡軍扶著子站起,兩人自然地擁吻在一起,彼此都不嫌棄對方的嘴巴剛剛還過自己的生殖器,我不由得想起之前子拒絕我為她口的理由,突然覺得非常諷刺。
胡軍用手臂托起晚晴的一條白絲腿,沉下,另一隻手握著大雞巴瞄準人的眼兒,龜頭剮蹭陰,一點點撬開“一線天”的名器小。
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子害怕起來“不要,不要啊,我們不能再這樣做了,不能啊,我不能再對不起周瑜了。”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動物,聽著子的拒絕和懺悔,卻看見她正踮起那隻獨立的腳,抬高部,彌合兩人的身高差,陰部向陽具去。
胡軍長的在子的裡越越深,兩人的小腹越貼越緊,同時,子被抬起的腿還在被不斷上舉,直到玉足跨上男人的肩頭,裹著白絲襪的一雙大長腿被上下打開到一百八十度。
子被以站立式一字馬的姿勢,完全打開的私處沒有任何緩衝地承受著巨的進出,被壓縮的陰道使得巨能輕而易舉地直搗花心,嬌的子宮無處躲藏,被衝頂得扭曲變形,即便如此,還有一節莖未能完全進入子的身體。
“啊……痛……啊……不要這麼用力……啊……痛……我要堅持不住了……”高難度的動作大量地消耗著子的體力,陰道和子宮傳來疼痛混合著快樂的奇妙覺,子一邊哀求,一邊卻不得不踮著白絲足尖竭力配合。
“你老公有和你這樣玩過嗎?”胡軍明知故問,又得意地說“娶了個會跳舞的老婆不玩點兒高難度的姿勢,可太費了,你老公真是不懂情趣。寶貝兒,老子今天要把那些刺的姿勢全給你解鎖了,這不比你天天練功強百倍,嘿嘿。”子羞恥得無地自容,她引以為傲的舞蹈技藝,卻被胡軍用來玩自己,這些難度頗高,特別吃身體柔韌的舞蹈動作,居然成了男女歡的姿勢,而且按胡軍的說法,這只是開始,他還要繼續不斷地“解鎖”自己,羞恥的同時,子到十分驚恐。
一旁的鏡牆,平裡映的是子翩翩起舞的動人身姿,此時那個曾經的舞蹈靈,卻正衣衫不整地被男人姦,那從襠部解開的連體衣、破裂的白褲襪、標準的站立式一字馬、不斷送的陰莖、女人羞恥的臉龐……構成一副荒誕違和卻又真實靡的畫面。
如此幹了十來分鐘,胡軍才從裡拔出,子的長腿被放下,竟有些筋得站立不穩。人的俏臉上,貝齒輕咬朱,柳眉微蹙,明眸似有幾分怒意,本意是要表達對男人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不滿與抗議,卻更像是情侶之間的小情趣,反勾得胡軍對著她的櫻桃小嘴一頓猛親。
“寶貝兒,再換個姿勢,扶著這兒,一條腿向後面抬起來,就你之前在外面做的那個動作,要不是當著一群孩子,我當時就想你了。”胡軍晃動著駭人的巨蟒,興沖沖地擺子的身體。
“哎呀,你輕一點兒,人家會被你傷的。”子幽怨地說道,無奈地伏在把杆上,擺出後抬腿一字馬的姿勢,優美的形態,宛若孔雀開屏。
胡軍出如獲至寶般的表情,一手扶著子擰著的肢,一手抓住翹在空中的足尖,竟有幾分彎弓大雕的樣子,子展開的雙腿如弓,那箭正是男人長的莖,入花徑,箭頭直扎心蕊。
子儘量俯低身子,讓身體和展開的雙腿呈t字形,如此,陰道雖然被壓縮了長度,但避免了彎折,至少可以略微從容一些地接納胡軍誇張的陽具,不至於像下體被一撬彆著,撕裂般的痛。
胡軍過分壯的龍,每一次入都會造成口附近的身體組織出現“塌陷”,四周的連同陰會被捲進去;而每一次拔出,又會將陰道內粉紅的壁翻騰出來。
不難想象,如此烈的會帶給子多麼強烈的刺。
胡軍持續地在子的身後奮力衝撞,似要將這嬌柔的身子捅穿,子死死抓著把杆,纖細的手臂艱難地支撐著身體,抵禦著身後排山倒海般的攻勢。其實最吃不消的是子嬌的宮頸,不斷地被堅硬的龜頭重錘,猶如一扇搖搖墜的城門,隨時可能被破門而入,到那時,胡軍的將直接在,子作為女人最神聖的器官——子宮,裡面橫衝直撞。
“啊……輕一點兒……啊……不要那麼深啦……啊……人家受不了了……啊……人家要被你死了……哦……”子很快就被幹得情難自已,大聲地呻起來。
子的身體了出現明顯的顫抖,獨立地那條腿更是抖得厲害,已然難以支撐身體,更多的重量似乎是依靠另一條腿被胡軍提著,還有在中的大的支撐,大量的水順著大腿下,純白的大襪溼了一片。
胡軍解鎖了子的身體,也解鎖了她的靈魂,讓她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新鮮與刺,並讓她罷不能。在我的面前,她是被膜拜的女神,可在胡軍面前,她就成了可以肆意玩、盡情褻瀆的洩慾工具,這種強烈的反差打擊了子原本高冷、矜持的做派,摧毀了她傲嬌的心,至少在胡軍面前,她徹底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