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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笑了一下，說，“錄製我陪他去吧。”魚容愣了愣，側頭去看秦杳，見他沒意見，便點點頭說，“行。”幾乎是魚容話音一落，陸晚山嘴角便不受控制地上挑，心情也眼可見的變好。

雖然陸晚山錯過了莊西辭沒繁花紅毯的少年時代，但好在莊西辭鮮花燈光相隨的青年時代，他能陪著他經歷。

至於漫漫餘生，也是他的。

第51章“…今天夏寅有些怪。”莊西辭喝了口水，忽然這麼說。

正準備給莊西辭夾菜的陸晚山，聞言抬眸看他，笑了一下道，“怎麼說？”盧歸姜的戲份已近尾聲，夏寅的演技較之剛進組也要好上不少，至少不會每一場戲都會ng數次。所以和他對戲的莊西辭輕鬆很多，用不著再一遍遍陪他拍下去。

可是今天拍戲時，夏寅的狀態卻像回到了剛進組時，一場再簡單不過的戲，接連ng數次，連帶著莊西辭和姚眺只能跟著重來。

莊西辭回想下午的拍攝細節，斟酌了下語氣說，“我覺他在故意ng。”

“他背後是盛世娛樂，就算別人對他有意見，也不敢真把他怎麼樣。”陸晚山接話說。

莊西辭沒出聲，默認了陸晚山的解釋。

“陪拍一下午，”陸晚山問，“你累著沒？”

“剛開始不太好，因為我要一直跑。”莊西辭搖頭，“後面王燦臨時改了劇本，我就輕鬆了很多，”莊西辭笑笑，“難的是姚眺，他真跑了一下午。”陸晚山無所謂地笑了下，“不是莊老師就好。”

“…你……”莊西辭語噎，一時不知該怎麼回話。

“嗯？”陸晚山倒是很自然，反問道，“我說的不對嗎？”莊西辭沒法輕易評價陸晚山這句話，只好揚揚嘴角笑，說，“姚眺還在旁邊呢，這要是被他聽了去，指不定人還要來和你聊兩句。”

“他沒空。”陸晚山笑著說，“而且我沒說錯。”

“？”

“姚眺確實不需要我們心疼，”陸晚山往旁邊一指，“人家有女朋友心疼呢，”陸晚山頓了頓，耍了個小心機，“咱們莊老師孤家寡人一個，我不心疼誰心疼。”姚眺和探班他的女生是情侶關係，陸晚山偷換概念將自己置於女生同等位置，假裝他跟莊西辭是情侶。

陸晚山說的囂張，不過是篤定莊西辭聽不出他的小心思，所以才敢這麼明目張膽。

但是陸晚山沒想到莊西辭腦子轉的這麼快，一句話便問的他啞口無言。

“人女生是姚眺女朋友，”莊西辭垂眸道，“陸老師這麼說，那你是我什麼呢？”陸晚山心一驚，幾乎以為下一秒兩人就要坦白。

不過他抬眸朝對面看去，卻見莊西辭正低著頭在吃東西，好像剛才的那句話是無心之舉。

陸晚山盯著莊西辭看了一會，見他一直沒有抬頭，高懸著的心稍稍平復，揚笑了起來，假裝沒聽明白莊西辭話裡的意思，反問道，“莊老師以為呢？”莊西辭沒吭聲，握著筷子的手指頭髮白。

陸晚山低頭笑了笑，隨後抬頭和莊西辭對視，嘴角微翹，噙著一抹笑說，“總不可能是……”

“西辭哥，王導找你。”秦杳的聲音從一邊傳過來，“化妝師已經在那邊等你了。”陸晚山:“……”俗話說來的早不如來的巧，陸晚山心說秦杳這種巧，還不如來的早。

但是莊西辭卻像沒聽到秦杳的話一樣，注意力仍在陸晚山沒說完的話上。

所以才站起身要收拾東西的陸晚山，便被人拽住了手腕，隨後莊西辭微啞的聲音傳了過來，“陸老師，話還沒說完呢。”陸晚山被迫停下，忽視掉正朝他們走過來的秦杳，低頭去看在抬眸看他的莊西辭，見他眼裡竟然閃爍著期待，一時有些猶豫。

平心而論，此時此刻並不是一個好的坦白心意的時間點，畢竟他還沒做任何準備，兩人聊天的最終目的也不是為了告白。

然而莊西辭眼裡閃爍著的光，卻十分強烈地在給陸晚山傳遞一個信:他不在意這些。

彷彿只要陸晚山開口說一句喜歡，他莊西辭便能點頭說好。

陸晚山有些猶豫，但他到底沒順著莊西辭的希望往下說，而是將話終止在這裡，“沒什麼重要的，不值細提。”

“化妝師在等著你呢，”陸晚山順勢將莊西辭拉起來，“莊老師快過去吧，要不然今晚又得熬夜拍攝。”自打確認要去錄製《art》，莊西辭的工作量就比以前多了幾倍，本應該兩天拍攝的內容，他都壓在一天拍完，所以有時候拍攝結束已經是凌晨了。

但是莊西辭不肯走，固執地站在陸晚山面前，再一次重複剛才的問題，大有陸晚山不給回答他不走的架勢。

見此陸晚山有些無奈。

他扭頭掃了眼在他們不遠處停下來的秦杳，再看面前固執地盯著他看的莊西辭，想到先前他那句沒能說完的話，不由翹起嘴角笑了起來。

“莊老師，你先去拍戲。”陸晚山說，“你想知道的話，我會再說給你聽的。”

“但不是現在，”陸晚山笑了笑說，“所以你問我再多次，我也只能跟你相同的回答。”陸晚山眼神溫柔，抬手輕輕了莊西辭頭髮，又沒忍住捏了一下他的臉，才笑了笑說，“乖，聽話，行麼？”陸晚山語氣低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