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妻》上10-1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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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對著心又是一通研磨,磨得少婦終於語無倫次地呻出來:“哦……
嗯哼……不要……癢死了……酸,酸啊……別磨了……這裡……別……停……”接著,秦書記又第二次拔出大,只在口旋磨。這一次,他故意多停留一會兒,想看看少婦的反應。果如他預料的,少婦羞羞地扭動一會兒股,見沒動靜,竟不顧羞恥地股往後一撅,主動把了進來!秦書記也毫不客氣,順勢狠狠往裡一。這次他特別用力,一下把整大都進去了,把心往裡邊壓進了足足有一寸之多!
這下白芸可慘了!的空虛一下子被填滿了,但是她從沒嘗過被得這么深的滋味,簡直就是進她肚子裡去了!的花心一下子被重重地頂了進去,酸、疼、麻、癢,什么覺都有。繼而又是一陣筋酥骨般的研磨,磨得她心也酥了、神也散了,身子不聽使喚地一陣搐,一手緊壓前秦書記的手,一手竟抓住身旁丈夫的手臂,股向後亂扭,俏嘴裡發出急促的嬌:“哦──哦哦哦……別磨……磨……嗯哼……好酸……天,天啊……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隨後,秦書記就到從少婦的心裡噴出股股熱,都澆在他的頭上,得他靈直打顫。
“不會吧?白老師這么快就丟了啊!我們都還沒開始呢!呵呵……”那邊鄭淑文坐在劉局長腿上,笑得一對大子直抖。原來剛才她見自己的“使命”已經完成,書記也完全陶醉在新鮮獵物之中,覺得自己再沒當電燈泡的必要了。剛好看到劉局長一人坐在香妃椅上,正兩眼發光地看著書記採鮮花呢,就過去一股坐在他腿上撒起嬌來。
對白芸這么快就第二次瀉身,秦書記也始料未及。想想大概是剛才前戲做得太足,或者是由於第一次紅杏出牆的異常刺吧?
“但老子都還沒到呢?哪能這么容易放過你!”秦書記繼續把大深深在少婦裡,慢慢體會著人心瀉身後仍在一張一縮地頭的妙味。
白芸還沉浸在高餘韻之中,雙眼離,紅的鼻翼兩旁滲出細細的汗珠,小嘴微張,上微翹,氣吁吁,身子每隔幾秒鐘就搐一下,的柔肩也隨之一抖,煞是楚楚可憐。
過了約莫三、四分鐘,到在自己裡的“壞東西”又蠢蠢動起來,她才從餘韻中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再次失身的窘境,也想起了剛才自己主動把書記的大套進的情景,頓時羞窘得不知怎么好。一看自已竟還抓著丈夫的手臂,嚇得忙一鬆手,心中不害怕起來:“阿浩會不會知道我已經……”
“死浩子!是你這個笨蛋自已把我送進虎口的,可別怨我哦。何況,你也把人家老婆……那個了,我的身子……他們怎么會放過呢?不過……這個秦書記,他的……那個東西太可怕了!比你的不知……可怕了多少呢,頂得人家真……難受!天,它又在動了……天!它肯定還想繼續蹂躪你老婆……死浩子,我該怎么辦?
…
…算了,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睡你的覺吧!最好先別醒,因為今晚你老婆……不知道還要被老氓……糟蹋幾回呢……”紅杏少婦複雜的心事當然無人知曉,但那種時嗔時怕、時羞時盼的嬌嬌女兒態卻已全落入秦書記眼中。
秦書記心中一蕩,念頓生,先是伸手把連衣裙右邊的肩帶也從少婦柔肩上剝了下來,使她雙顫顫畢,整件薄衣都皺疊著纏在少婦的纖上了。然後下身使勁一退,大頭猛地一下離,發出輕輕“啵”的一聲,像開香檳酒一樣。
“咿──”白芸乍聽這聲響,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手下意識地去捂羞處,剛好摸到自已羞口隨聲湧出的,粘乎乎的,窘得她慌忙一甩手,竟有幾滴甩在了丈夫的臉上!
接著,秦書記摟住少婦一轉,自已再順勢一躺,幾個動作乾脆利落,一下就讓少婦面對著他趴在自已身上了。
白芸嚶嚀一聲,抬頭問了句:“幹嘛呀你──”聲音雖輕,但音調拖得竟像在情人懷裡撒嬌。見書記正盯著自已壞壞地笑著,不好意思地想推開他坐起來,無奈部已被攬得緊緊的,只得羞羞地埋首於他頸邊,不讓“老氓”看見自已眉目含的表情。心中卻想:“這不是剛才老公和那個狐狸的姿勢嗎?難道他想這樣……我?”忽然意識到自已竟用了“”字,間莫名地又癢了起來,心撲撲直跳。
白芸想得沒錯。秦書記馬上就雙手往下起少婦雙腿一分,然後一手扣住少婦的一瓣圓圓,一手握住自已的大,在少婦溼濡的縫裡擦幾下,頭對準了尚未完全合攏的,停在那裡蓄勢待發。再看少婦,也沒什么反抗、掙扎之類的動作,只顫顫地伏在他身上,雙腿乖乖地像青蛙一樣分開屈在他的身體兩側,雙綿綿地緊貼在他前,乖順的樣子就像一隻無辜的待宰羔羊。
但他覺得出少婦的心跳和呼正變得漸漸急促起來,股在也不易察覺地微微扭動。他知道這小娘們又開始發情了,只是不好意思太主動而已,就故意在她耳邊問道:“小白同志,我又想進去了,可以嗎?”
“太可恨了,這個老氓!明知人家逃不出他的魔爪,還故意這樣問人家!
明知女人臉皮薄,故意臊人家幹嘛?可是他的……那么大,進去可真受不了耶……老公,你老婆又要被人糟蹋了呀……”少婦伏在男人身上羞羞地想著,小嘴裡卻令她自已也不敢相信地發出輕得像夢囈般的聲音:“隨你……”緊接著就是一聲嬌喊:“哦!輕點──”少婦一下抬起上身,仰起了美麗的脖子。
原來秦書記下身猛一,大已經整個了進去。
那邊鄭淑文坐在劉局長腿上嗯嗯啊啊地戰正歡呢,聞聲看來,會心一笑,一邊做著上下套動的動作,一邊聲調侃道:“書記呀!又上了啊!看把小蹄子給高興得!小心別壞了,明天人家老公要你賠的!哈哈……”羞得白芸“嚶”一聲忙又伏下身子,把頭埋進秦書記的頸肩窩,再也不敢出聲了。
“你子好暖啊,這樣貼著,真是舒服!嘿嘿……”秦書記一邊動下身緩慢著,一邊又恢復了下的腔調。
少婦“嗯──”了一聲,推開他的膛,羞羞半坐起來,一對柔美的椒在前晃了幾下,忽聞鄭姐又在笑:“白妹妹的子好漂亮啊!嘻嘻……”這才驚覺好幾雙眼睛都在看著自已的房,慌得又伏下身子,房一碰及秦書記的膛,怕他又笑話,就只好用雙撐在他肋側,不讓自已的房與他接觸。梳在腦後的馬尾辮什么時候鬆了,長長直直地垂下來,剛好遮住一張羞紅的臉和一對沉甸甸的玉。
但剛剛瀉過的特別,被大了幾十下後,白芸又快連連,不由自主地嗯嗯呻起來。撐著的雙手也開始發軟,垂下的尖不時擦著男人的,癢絲絲的,癢得芳心直顫。
秦書記平時就喜歡叫鄭淑文、葉薇她們用房給自已做身體按摩,或用舌頭他頭。這回白芸的怕羞姿勢無意中正和他意,雖然不是整個房,但少婦的尖擦著他的肋、偶爾還輕拂一下他的頭,卻也別有一番滋味。他不心中一蕩,在裡的大又脹大了一些。
“你自已也動一下嘛,像剛才小何在你老公身上那樣。不會嗎?”
“嗯……”白芸第一次嘗試這種姿勢,羞都來不及,哪敢稍動啊,只拼命搖頭,一頭烏黑秀髮微微擺動。
“那……我幫幫你好了。”說著,秦書記就雙手捧住少婦的細一上一下動了起來。
“咿──不要……”白芸一聲羞。無奈自己身輕、男人勁大,加上這樣一動,大在自己羞裡頂動、刮擦的位置變了,受也完全不同,既新鮮又刺,所以她微掙了幾下,就軟下身子地任其“幫忙”了。
由於白芸的陰阜鼓很飽滿,陰蒂的位置也比較靠上,這樣的姿勢和動作,每一下都使藏於陰阜之下的小陰豆在男人的恥骨陰上壓著、磨著。不出十下,就磨得少婦氣吁吁,渾身打顫,不住嬌呼道:“好酸啊……別……別……”但身子卻不聽話地緊貼著男人的身體,自己一上一下動了起來──這回,秦書記的手已經沒有再扶“幫忙”了,她竟兀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