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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禮,題字。」退回到托盤邊的的焱妃再次拜伏,恭敬的說道。之後她從托盤內取出一踏絲娟鋪在地板上,接著她又取出了筆墨。只是這筆在外形上相當特殊,筆桿長不說,在筆尾末端竟然是圓潤形制。焱妃將筆蘸好墨後乾脆的將這筆筆桿入到了下體之中,之前分泌的水起到了潤滑之用。原來焱妃是要牝戶夾筆來書寫文字。

「爹爹,這新年題詞寫些什麼好?」焱妃左右張開雙腿的蹲在地上,那支筆的半截赫然在兩腿之間。

「這麼久了,每次送來的字都不一樣,這次還是由你自己想吧。」燕王指著房間內那些掛起來的絹,懶散的說道。

「是……」焱妃應和了一聲後,接著便蹲在絹上扭動部,帶動著筆在上面書寫著文字。

焱妃身為江湖女子,而且是其中頂尖的人物,自然有一身好身法的功夫。只見她的下左突右扭,前後擺動,帶著陰阜間的筆自如遊走。

不多時,兩條絹就已經寫完,焱妃取下筆後恭敬的將文字展現給燕王。

「騷兒媳,為求孽種勾引公公,現今懷孕三月有餘,近年關,後庭牝戶騷小嘴,全都是雞保暖巴套。」燕王看著絹上的文字,扭曲的慾望獲得了些許滿足。這個讓自己不滿意的兒媳現在已經被自己當做玩具一樣可以隨意享用,而且還給自己懷了個孩子。

若是真的是個兒子,那麼自己有後,對待這騷兒媳倒可以更好些。不過現在更要緊的是先享用她的身體。

他一巴掌拍到焱妃部上發出「啪!」的一聲。

「嗯………」這一刺讓焱妃嚶嚀一聲,接著轉過身去,撅起股對著燕王。

數月間的調教玩,早已經讓焱妃對各種指令瞭如指掌,在瞬間領會了意思擺出姿勢。看著兒媳的碩大部燕王伸手附在兩片捏,受上面肥厚柔的觸

「嗯…嗯……啊……」趴伏在地的焱妃嬌聲呻,宛若給自己公公的探索伴奏一般。

看著自己兒媳一片渾圓雪白上的那兩處在自己雙手的動作下來回變形,甚至還擠出了汁水,燕王喉頭聳動,再也無法忍耐。於是他伸出舌頭來回著那兩處

「嘖…唔…嗯…啊…嘖…」燕王幾乎將整個腦袋都埋在了兒媳的裡,時而大舌伸進陰阜間的縫上下來回,時而將舌下移舌尖的對著那陰蒂芽不斷研磨,又時而將大舌對準牝戶如同蠶食果蟲一樣往陰道深處。不光是舌頭,連牙齒都參與了進去,在用舌頭對的同時,一排門牙也像老鼠挖一樣對著肥厚陰阜剮蹭,還時不時的用牙咬囁著已經充血的珍珠。

接著,燕王將舌頭上移,開始繞圈起緊閉後庭周圍的褶皺,體驗奇妙的舌尖觸。接著舌尖不斷鑽研,將這滑膩的蟲往腔道深處鑽研。可憐焱妃的後庭穀道,一身好功夫練就的辟穀法讓她脫離凡人便溺的桎梏,卻因為緊緻而被人當做器官來肆意玩

在燕王的滑舌如同小陽具一般在伸縮時,他的手也沒有閒下來。手指伸入牝戶中不斷扣,起先只是一手指,接著兩,三。最後燕王後庭到興起的時候,左右手的兩手指伸入到牝戶中往兩側扒拉著

「啊…啊…啊…」在之前還只是息的聲音,現在驟然拉高,在燕王的滑舌挑逗下,牝戶由溼潤變得氾濫了起來。而在這手指的暴力猥褻下,更是涓涓的往外水。

捨不得這女陰華被費,燕王一把捧起焱妃的,將整張臉埋了進去大肆嚥著滋補水。等到嚥完畢,燕王自覺到了該入的時刻了。之前猥褻挑讓兒媳叫連連,反倒讓自已憋的難受,下陽具已經起腫脹到發痛了。

燕王扶著焱妃的身,擺出一個撅起部的姿勢,而且讓部盡力朝上。焱妃順從的按照燕王的要求,身穿華服的上半身在底下捲縮著,雙手握拳,猶如小貓一樣擺在面龐兩側。

飢渴的燕王雙手在上「啪」的拍了一下,再用舌頭對著陰阜縫隙用力了一下,才不舍的扶著陽具入到焱妃的牝戶之中。

「嗯……」

「呃啊……」當發紫的龜頭入時,燕王與焱妃同時叫出了聲。

兒媳那無論了多少遍都緊緻的腔隨著陽具的入而逐漸包裹到整個身。因為長久前戲的緣故,溼潤的牝戶又緊又滑,動的壁還主動擠壓著入到身,光是把陽具進去就有無上快

燕王緩緩將陽具拔出,那壁緊緊附在身上,一圈粉被牽拉出來,接著再隨著入被推回體內。如此循環往復,緩慢

「嗯…嗯…嗯……」趴在下面的焱妃只是乖巧的呻,仍由公公

燕王一邊將速度加快,一邊在心中笑,自已這個好兒媳被兒子糟蹋了。

可笑自已兒子身為太子卻一身江湖習,竟然與江湖女子結尾夫。作為一國儲君,子自然應該身份高貴,心怡的女子收做妾室便是。而如自已現在的兒媳緋煙一般的江湖女子,只配當做兼職受孕的洩慾便器。這數月來怎麼也玩不膩,堪稱天生器的身便是證據。即便如何裝作矜持,她們的本也是亂下賤,天生就是勾引男人姦。而自已現在的行為不是公公姦兒媳的亂倫,是正本清源讓她做她該做的事。

聽說薊城新開的院紫蘭軒裡,有一批高級女便是曾經的江湖女子。自已獨享焱妃身,沒讓她被別人輪姦,去當斂財的已是最大的仁慈。

「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在燕王雙手扶著不斷動下身牝戶,讓焱妃不斷呻著。在不斷的下,燕王甚至將身體前傾,雙腳蹬在地上,進行著簡短的起跳,讓自已的身體藉助重力再次落下,循環往復,進行著節奏緩慢而有力的。重重入的龜頭頂到子宮花心,絲毫不在乎裡面被自已創造的血脈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