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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是一點私事,希望主任您能批准。」王主任大度地說了句:「行,你有事儘管去忙。這段子你也辛苦了,算是給你放個小假好了,也不扣你獎金了,放心去吧!」我大喜,王主任這傢伙也有夠意思的時候,連忙鞠躬道:「謝謝主任,到時候我把車鑰匙給你!」王主任搖了搖手,道:「行,你先出去吧。」其實他自己是會開車的,還是十多年的老駕駛員,可為什麼領導們不開車呢?除了面子和懶,還有就是怕死,要知道坐在駕駛員後面的座位,和駕駛員比起來,出事的時候生存率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小琳也請好了假,周和家裡又撒了慌說和小何出去短程旅遊,在小何的配合下再次成功。

於是週六一早,揹著個書包,一身輕便裝束的小琳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那個魏佳的家鄉,離這裡算是比較遠的,乘長途客車要十多個小時,早上八點的車子到目的地幾乎是半夜了。

我買了票,拉著小琳的手一起上了車。一路上小琳都靠在我的肩頭,眼裡微微有些不安,我問道:「怎麼了?」她看著我笑著說沒事,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擔心這次旅程能不能順利完成目的,她還沒有聯繫那個魏佳,說是到了那個城市再說。其實我知道她心中充斥著不安,但我不能她,這件事只有靠她自己去解決,我參合進去不一定好。

小琳掏出那本紅的本子,面帶複雜地靜靜看著,我偷偷看了一眼,照片上的男子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本看不出他內心的醜惡。而小琳笑得無比幸福,當時的她哪裡會想到這段婚姻會這樣迅速便夭折。

汽車上了高速,開始平穩起來,慢慢地睏意上湧,我見小琳也有些睏乏的樣子,便叫她收起本子,稍微睡一會吧。畢竟我們為了趕車,起得都比平時早了許多。小琳點了點頭,把結婚證遞給我,說:「你幫我保管吧,我睡一下。」她把腦袋枕在了我的雙腿上,閉上了雙眼安心地進入了夢鄉,而我一邊輕輕撫摸她的後背,一邊苦澀地看著這個不屬於我的本本,一時間卻沒有了睡意。於是我無意識地看著車子裡播放的影片,和平常的長途車不同,這竟然是一部正在熱播的電視劇,這時一集已經結束,片尾曲幽幽響起:從什麼時候開始,愛變得複雜,失去了原有…的優雅…

過了好久,我也睡著了,兩個人相擁而眠,直到車子到了第一個休息區,在司機的廣播下,我們才醒了過來。我們相視一笑,一起下車去呼了一下新鮮的空氣,然後上車繼續我們的旅途。

一路下來,吃不好睡也睡不舒服,在晚上十點半才終於到了目的地,武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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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深夜到達武漢,出乎意料的是進城到了鬧市之後,竟然還是遇到了堵車。這都十點多了哪裡來的這麼多車子啊!我看了看已經滿臉疲憊的小琳,提議道:「我們就在這裡下了算了,早點找地方住下,好麼?」小琳看了看前方的長龍,也無奈地點了點頭,於是我走到司機師傅跟前跟他商量了一下,他表示理解,便觀察了一下右後方打開了門,並且關照我們下車時注意安全。我謝過之後,回到座位上扶起小琳,提著包下了車。

武漢的夜空灰濛濛的,惹得我們倆的心情也有一些低沉,我鼓勵似的朝小琳一笑,她回以淡淡的微笑,可笑容之中毫無快樂可言。我知道她的心頭一定是沉重的,其實我何嘗不覺得怪異,陪著女友千里迢迢來異地辦理離婚,這事情怎麼想都有些怪異。

走到馬路邊上,我拉起小琳的手道:「走,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有事明天再說吧!對了,這裡你來過麼?」小琳茫然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我安道:「沒事的,走!先去開個房間,然後我們去吃飯!」因為是週末的緣故,酒店的生意還真不差,我們接連問了兩個都說沒有房間了,直到找到一個相對看起來比較小的賓館,這才告之還有幾個房間。我趕緊說我們要一間,然後遞上了身份證和押金,當服務檯小姐問起是要大還是兩張小的時候,我看了小琳一眼,然後答道:「一張大吧。」小琳的臉上微微泛紅。

其實自第一次做愛以後,我和小琳在一起纏綿的機會並不多,只有週末的時候在白天或者前半夜抓緊機會來一場,可是從來沒有再過夜過,那樣總覺得不太盡興,倒有種偷情的奇怪覺。

時間不早了,我們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東西,就回了酒店。開門進了房,小琳說要先去洗澡,我便開玩笑地問道:「我和你一起洗吧!來個鴛鴦浴。」小琳把我從衛生間推了出去,瞪眼佯怒道:「不行,快出去!」她還是臉薄,我也不迫她,這事就講究個水到渠成,其實如果兩個人住在一起了,什麼事都會從剛開始的扭捏變得自然起來的。

打開電視,眼睛看著上面,可心思卻一直留在浴室裡的水聲之中,從上次和小琳那個,到現在已經有些時了,而這些子我也沒再去找徐豔,所以年輕氣盛的我早就有些憋得慌。

當她圍著浴巾出來的時候,我便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