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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慢慢駛在橘紅的暮裡,回到工作室時天已經漆黑,漫天星辰閃爍。
邢文先下車,穆琛這回要將敞篷鎖起來,落後了不少距離。
隔得遠遠的,邢文突然在工作室那片竹的背後看見了個人影。
身材健壯,這會兒手裡正高舉著錘,作勢要往落地窗砸去——“喂!”邢文大喊了一聲。
人影晃動了一下,邢文趕緊衝過去,對方玻璃沒砸成,拿著錘子就沒命地逃。
“不趕緊把東西出來!你們家就是死路一條!”對方吼。
邢文:“…………???”這是在演什麼?討債的傻江湖劇?
對方提著錘跑得像個運動健將,面對上了鎖好車下來的穆琛。
邢文:“攔住他!”喊完邢文就迅速反應過來不對,趕緊改口:“快躲開!”健壯的男人神像不大正常,嚎叫舉著錘衝了上去,邢文手邊什麼也沒有,穆琛還沒來及移動。
時間彷彿定格,穆琛側身躲避,男人手裡的錘子落下去,卻猛地偏了個角度——“啊!!!”男人痛吼。
一秒前,邢文擲出去的鏡頭狠狠砸在了他的右肩上。
好幾萬的鏡頭就這麼哐地跌碎了,男人錘子脫手,啊啊嚎著逃跑。
穆琛當即坐上敞篷,車子嗡地一聲咆哮。
“不用追。”邢文喊,敞篷及時剎住,邢文像鬆了口氣,說:“臉我記住了,指紋在錘柄上。”-晚八點半,工作室二樓挑空平臺上,冬陰功泡麵蒸蒸往上冒著煙。
唐垚埋頭嗦了一大口,盒裡泡好的面給一次進了他的嘴裡。
對面坐著的邢文穆琛二人竭力掩飾住震驚,看著唐垚舉起第六個空盒,預備喝味湯。
“算了吧,”邢文抬手製止,“喝了沒營養。”唐垚這才作罷,惋惜地將泡麵盒擱下,摸過邢文畫好的人像。
“查案啊查案,三天沒吃飯了我。”唐垚一臉滄桑,“隔壁局查我也查,這功我不領了,讓他們繼續查通宵去吧。”
“查的什麼?”穆琛問。
“弟婿想知道?”唐垚一摸鼻子,“大案,不能告訴你,而且這才剛扯出點兒線頭…”穆琛陷入了沉思,邢文拎著錘頭部分,將錘子提溜上臺面:“很抱歉給你增加工作量了,但這件事可能跟之前的惡搞短信有關聯。”還有先前穆琛造紙廠遭埋伏的那件事,當時沒太重視,現在想來可能都彼此相關,做這些事的說不定是同一個人。
“剛才那人說了,讓我們出東西。”邢文說,“跟短信裡‘無所不知是大罪’的說法是類似的。”
“你們是不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唐垚神凝重。
穆琛拿詢問的眼神看邢文,邢文攤手。
“你仔細想清楚。”穆琛說。
邢文愣了愣,很明確地說:“真沒有。”穆琛摸過邢文畫的人像,仔細地看了,想找找有沒有類似紋身的東西。
然而因為是冬天,邢文畫的人外套袖口早遮過了手腕,什麼都看不見。
“剛才這個人,”穆琛捋起袖子,出白淨的手腕內側,“這地方有紋身嗎?”
“不清楚。”邢文回想了一下才說,“他風衣扎袖口,舉錘的時候也看不見…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穆琛說。
實際那天他燒暈了,現在也不確定到底有沒在跟蹤他的人手腕上看見像紋身一樣的東西。
他要有邢文那記憶力就好了。
“畫和錘我帶回局裡,查出什麼我馬上聯繫你們。”唐垚將錘和畫分別裝進取證袋內,起身,“這陣子你們還是多留神,有什麼情況也馬上聯繫我。”
“辛苦了。”邢文點頭。
-翌一早,巴薩雜誌總策劃嶽衡傑帶著合同上門拜訪。
嶽衡傑是個面相和善的人,梳背頭扎個小辮留了小鬍子,確實就是搞時裝雜誌人的樣子。
“大黑!”嶽衡傑上來就是一個擁抱,身後緊跟著…袁起。
“邢老師,又見面了。”袁起抱倒沒抱,眉眼含笑地伸出手,“能再見到你真的很高興!”
“啊來介紹一下,這是巴薩專職攝影組的總負責人,袁起…你們認識?”嶽衡傑說。
邢文:“……”這哪門子的攝影小白?
穆琛敲了兩下書房的門,特別“賢惠”地端進咖啡和剛網購回來的布丁。
“小白!”嶽衡傑招個手,穆琛頭一點,視線轉向袁起時明顯愣了愣。
“白老師好。”袁起熱情洋溢地伸出手,“咱們合作過,您肯定記得我吧?”
“我姓穆。”穆琛冷淡地和他握了手。
袁起將合同拿上來,邢文在穆琛手下工作時間久了,習慣翻了翻,掃過沒問題才簽了名。
“合作愉快!”嶽衡傑又想再來抱他。
邢文默默讓開了,只握手:“合作愉快。”
“邢老師加油,期待你的攝影作品!”袁起歡快地說。
邢文一臉尷尬地將人送走,穆琛懶洋洋跟到了門邊,手裡端著剛才大家都沒吃的布丁。
按照約定,他給邢文對半分,留了倆。
“那個袁起是gay。”穆琛吃掉一個才開口,人靠在沙發背上。
邢文回頭,皺眉。
“你正好是他喜歡的類型。”穆琛繼續說。
作者有話要說: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