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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說,“現在還是要找重要的證據,光資金鍊問題這一項,還遠遠給不了他們致命一擊。”
“嗯。”穆琛臭著臉應了聲。
“現在只能看小邢那邊…他見到你說的那個人了嗎?”穆有天問。
“不知道。”穆琛有了要炸的趨勢,“就不能直接把那研究院給炸了嗎!”
“犯法。”穆有天說。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穆琛不耐煩地按了個開關,財務長被放了進來,手裡捧了一大沓不知道什麼東西。
“穆總,這些是你的。”財務長將那沓東西全遞過來,“已經在信箱裡放了很長時間,今天裝不下了,我就自作主張給你拿過來了。”穆琛原本就跟個死狐狸似的,十分煩躁地接過,接過一看上頭的字跡就瘋了。
直接從辦公椅上蹦了起來。
“穆總?”財務長還準備著開始彙報工作的。
“你出去!”穆琛十分興奮地說。
“啊…”財務長完全不明白出了什麼狀況,老闆這瞬間臉上突如其來地洋溢著賺了十個億的愉悅。
財務長認命出去了,但穆有天沒走,眼看著穆琛原地真蹦了三下,再恢復淡定坐回了位置上,人模狗樣地摸過拆信刀。
“小邢寄來的?”穆有天看了眼。
“嗯。”穆琛拆出第一封,裡頭是邢文洗出來的照片,“他真把他看到的東西拍給我了!”他早該想到的,用書信這樣的方式聯繫,能百分百地躲過研究院的耳目。
邢文每離開一個地方之前都給他寄一封,這一個多月來竟然已經將他的信箱填滿了。
穆琛一張張地翻看,有夜幕降臨的基督山與張開雙臂的耶穌像,海水碧藍的復活節島嶼,四面彩窗瀉陽光的天梯教堂,布宜諾斯艾利斯凌晨時刻的寧靜街道。
還有…穆琛。
穆琛忽而翻到自己時,手微微有些顫抖。
那自然不是照片,而是邢文畫出來的素描畫。
憑藉邢文出的記憶,穆琛的模樣被完美地刻畫在了卡片紙上。
有垂著眼看書的,有注視著邢文笑起來的,有氣得炸了的,背影、側臉、站著的坐著的睡著的,各種各樣。
邢文通過這樣一種方式,在派遣對他的想念。
穆琛一下子笑了起來,一直到從最新的那封信裡翻出了一個給折得不那麼完美的紅愛心。
出於某種直覺,穆琛猶豫了會兒將愛心小心拆開,展開以後直接就定住了。
畫得依然是他,只不過是坐在邢文身上的他。
前面的畫全都是黑白素描,只有這張邢文在穆琛白皙的皮膚上塗了一層淡淡的橘粉。
畫裡穆琛靠手臂勉強撐著,白瘦的身驅得直直的,線條好看的脖頸輕微往上拉伸,面酡紅,滿眼都是抑制不住給出來的淚。
邢文自然只畫了關鍵部位往上,但噴濺在身上混著薄汗的東西還是看得分明。
整個人看著狼狽,不堪,戰慄,但是享受。
邢文眼裡的,他。
穆琛:“…………”
“侄崽?”穆有天疑惑地喊了聲。
穆琛早已經從頭燒到了腳,驚慌失措把紙一,逃難似的找了個。
整個人鑽進了辦公桌底下,進去太猛還一下磕了腦袋,痛得喊了一聲。
太壞了啊,寶寶!
“怎麼了啊侄崽?”穆有天自然沒看見畫,完全給穆琛這反應嚇傻了。
穆琛渾身上下都是炙烤般的滾燙,將了團的畫進了西裝口袋裡,靠著辦公桌內側的身體竟然情不自地發起了抖。
簡直就像穿進了畫裡,好半天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
除了火燒火燎的羞恥,身體裡像還夾雜著一些快要壓不住蓋兒的、火燒火燎的情緒。
這還讓人怎麼過天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長嗎!
是的畫的就是你們覺得健康有營養的臍橙qaq謝在2019-11-2023:52:47~2019-11-2220:48: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在說什麼几几把把的3個;她們都叫我泥碗渣1個;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颱風天頂鍋蓋12瓶;你在說什麼几几把把的5瓶;亓hyx、未來可期1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0章子只要一忙碌起來,就跟翻水賬似的,這事兒其實不管在哪兒都差不多。
邢文這一個多月來跟著團隊從南美到澳洲,像在地圖上蓋戳似的路過無數個國家,短暫停留,而後再啟程。
離開澳洲的前一晚,團隊總負責人曹兵終於帶著所有人撒歡了一回。
落後的海灘只有他們十幾號人,架起鐵架子開始燒烤。
那個漂亮姐姐拿出了便攜的你音箱,水似的音樂聲裡,眾人圍坐在一塊兒起開十分接地氣的vb。
“這些天來,謝在座每一位的配合協作。”曹兵說。
“辛苦曹哥!”餘永說。
上十個酒瓶同時碰在一起,滿溢而出的啤酒澆在烤好的串上。
起初人都還矜持,一瓶一罐的各種澳洲瓶酒混著燒烤下肚以後,氣氛就完全熱烈起來了。
當一直放小清新英文歌的音箱突然嚷了一嗓子“everybody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