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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魏山村,直到夜裡才到了鎮上,在鎮上休息一晚再趕路,白婉雖然心急,但是魏怡陪她去縣裡也是不容易,她還得顧及魏怡。
陳顏泠被帶走也是需要趕路的,她不過是比白婉她們早了一天到縣裡。
一到縣裡,陳顏泠就暫時被關押進了羈候所裡,聽候會審。
她現在是一個人一間屋子,也沒穿什麼囚服,就這麼一直靜坐著。
衙役看她一直都配合的,既不反抗也沒讓他們難做,所以他們對陳顏泠算不上客氣,也不至於惡聲惡氣。
像趙玉瑾這樣身份的人,一個輕微的行為都可能對延陽縣一個小小的縣令的仕途造成巨大的影響,至於是好的影響還是壞的影響,主要看縣令怎麼做人了。
劉大勝擄人前如此篤定她就算去報案都沒用,想必是和衙門的人勾兌好了,特殊時期,縣令一定不會讓趙玉瑾等人知道他貪贓枉法,那麼她當初讓村長去報案的事應該是被強壓下來了。
但是這次為了找到劉大勝,縣令開堂審理此案,那麼動靜肯定躲不過趙玉瑾等人的眼,到時候縣衙裡,應該不只是縣令一人審案。
陳顏泠這是在賭,賭趙玉瑾會因為她的一個“陳”姓來到公堂之上,然後認出陳顏泠。
是順理成章地認出陳顏泠,讓趙玉瑾覺得是她找到了陳顏泠,而不是陳顏泠別有用心地出現在她眼前。
這幾天陳顏泠仔細地想了下,就算趙玉瑾當真對她有意思,也不可能在她已有室的情況下強硬地招她作駙馬,就算趙玉瑾想,為了皇家的尊嚴,那名男子也不會讓趙玉瑾這麼做的。
升堂過後,陳顏泠被銬上鐐銬押到了公堂之上。
以前陳顏泠站在權力頂端,對於這樣會審的場面見得不多,但是衙門怎麼審案她還是清楚的。
縣令年過四十,在這個時代也是高齡了,一拍驚堂木,嚴厲地問陳顏泠犯了什麼罪。
陳顏泠老老實實跪著,眉眼耷拉著:“大人,草民冤枉,我老實本分的獵戶,不知為何招惹到了劉二爺,又被劉家人冤枉,請大人明鑑。”縣令和劉二爺相識,他冷哼一聲:“傳證人上堂,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狡辯!”陳顏泠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等著所謂的證人上堂。
劉家大夫人一進來就跪在地上哭天喊地。
“大人啊!你可千萬要為我們劉家做主啊!這個天殺的把我老爺給綁了!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天理啦!”縣令看了一眼好似置身事外的陳顏泠,他又一拍驚堂木:“劉氏你好好說話,把此事前因後果慢慢道出。”劉氏噎了幾下,還沒等開口,門外進來五個人,為首一人黑底繡金錦袍,眉眼清秀不似男子,黑髮高束,手持一把墨鑲玉竹扇,嘴角帶笑,笑意卻不及眼底。旁邊一男子身形修長,藍衣雲紋短打,間配掛銀長劍,眉峰似劍,眼眸如星聚,不怒自威。
身後三人侍衛打扮,低眉順目跟著兩人。
公堂之上這麼多的衙役,沒一個敢攔這幾人。
縣令先是心頭一慌,立馬掛上獻媚的笑容:“趙大人,陳大人,你們二位怎的來了?”趙玉瑾“啪”地一聲打開摺扇,興致地說:“我聽聞今有一犯人姓陳,我尋思著可能是我那恩公,便來看看。”縣令結結巴巴地說:“沒有的事,他就是一鄉野村夫,哪裡可能是您的恩公。”趙玉瑾止住了縣令的話頭:“是不是我有眼睛會看,你儘管審你的案子,不必顧及我們,我們不過是同來旁聽罷了。”趙玉瑾從一進來就在打量那個即使跪著,也背拔的人,這背影,很像。
不止趙玉瑾,她身邊的那名陳大人也在打量陳顏泠。
這人,他好像在哪裡見過。
第170章當趙玉瑾看見陳顏泠正臉的時候,她忍不住動手指著陳顏泠喊道:“陳公子!真的是你!”陳顏泠裝作一副茫的樣子:“恕草民眼拙,大人您認識我?”趙玉瑾動地說:“我是趙玉,萬城客棧門口那個。”陳顏泠恍然大悟地睜大了眼:“是你!你怎會來延陽?”縣令乾咳幾聲,提醒兩人這還是公堂。
趙玉瑾撇嘴,不過還是給了縣令面子,坐好等著縣令審案。
而跟隨趙玉瑾的那名男子一直皺眉看著陳顏泠,但他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問多餘的話。
有趙玉瑾在這兒坐著,縣令就是想冤判都有點難,他只好按程序辦事,一板一眼地審案。
劉氏噎著說在劉大勝失蹤當天,有下人看到陳顏泠來過劉家。
縣令傳喚看見過陳顏泠的下人,下人一進來就指著陳顏泠喊:“就是她!我家老爺就是被她綁走的,我家老爺在家待著好好的,這人一進來就對著我們一頓毒打,最後把老爺綁走了!”人確實是陳顏泠綁的沒錯,但是這話也太假了吧。
陳顏泠平靜地問:“你說我綁了你家老爺,那麼,我何時去到劉家?”下人眼珠子四處亂瞟,結結巴巴地說:“七天前吧,或者八天前。”他說得並不確切,話語中的猶豫就連縣令都不好意思忽略,又幹咳一聲:“咳咳!究竟是幾天前!”劉氏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個狗東西,還不快回縣令大老爺的話!”下人惶恐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