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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已經蠢蠢動，口中卻木然念道:“我曾經喜歡過一條小蛇……”夜尊咬著他皮膚緊緻的平坦身，那上面一道刀痕甚是駭人。本來隨便施點咒法便可讓裴文德身上的傷痕消去，但夜尊偏偏喜歡他這樣。

“哦，那她現在何處？”裴文德間盡是之處，被他這樣掐摸忍不住細細顫抖，那酒意在他全身散開，很快便浮上了一層薄紅。

“我一開始……並不知道她是妖，只是覺得她情善良，溫柔大方……”他褻褲被人除下，有力的手臂分開了他的大腿，接觸到微涼空氣的皮膚反而更加滾燙。

“後來我才知道她是蛇妖……人和妖怎麼能共存呢？哪怕她對我再好，也始終人妖殊途……”夜尊愛極了他那雙筆直修長的腿，掐住他的腿便咬起大腿內側那塊軟，那上面密密麻麻全是青紫愛痕，又很快被他捉出一片新的緋紅。

“所以你殺了她？”裴文德緊鎖了眉頭，仍然沒有移開目光，看著夜尊在他腿間作，下得去他微啟的私處。

那裡被蹂躪得多了，自然容易氾濫，緊縮著著那柔軟的舌，內裡更是瘙癢難耐。

他仰高脖子深深得了口氣，才能勉強繼續說:“我……沒有阻止別人殺她。她被打回原型，損了百年修行……現在應該還是一條林間小蛇，不知道還要多少年才能重新化形……”

“你不應該告訴我的。”夜尊放下他的腿，解開了自己的衣裳，臉上帶著冰冷至極的笑容。

“我會找到她，然後讓她魂飛魄散。”裴文德空寂的眼神中毫無波瀾，只是瞧著他說:“但我現在連她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我曾以為我愛她，卻沒想到我本沒有愛人之心……”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呢？”夜尊蹙著眉頭不解其意，裴文德卻忽然揪住了他的頭髮，將他拉扯下來傾身再度吻上了他的嘴。

一吻即畢，裴文德眼中多了幾分狠絕，開口道:“連我自己都不相信這世間能有什麼至真的愛，更無從分辨你口中所言。你我都是一樣的，只有人慾卻無人心，活該我現在被你困在這裡。”夜尊笑了，他抬高了裴文德的雙腿，將陽具慢慢擠進那銷魂之處，看著裴文德臉上似是痛極的表情說，“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吧，那你可得好好滿足我的慾望，裴大人……”

“唔……”裴文德絞緊了手中長髮，受著那悉的脹痛撕裂，眼角眉梢俱是溼紅一片。

“你裡面可真暖……”夜尊低下頭去他耳垂，裴文德那雙總是清冷淡漠的眸子染上了情慾，卻不像往常一樣牢牢遮住，始終停留在他的臉上。

他被那雙眼眸得心中似有無限熔岩翻滾，總覺得以往佔有他再多次都不如這回來得滿足，振聾發聵般的慾望得他只想將身下人徹底折磨粉碎，融入骨血。

裴文德沒有再壓抑自己的呻，他被體內那長陽具狠狠撞擊，每一下都令他發出一聲低，雙手扶在光滑的玉榻上，絞緊了後將那陽物往更深處引。

夜尊覺得今的裴文德確實有些反常，但對方難得的配合令他無暇深思，他抱著裴文德起身，讓他坐在自己腿上，陽具狠狠得頂到了心，裴文德發出了一聲哀婉至極的嘶鳴，甬道中層層軟更是將他裹得死緊。

他抓著裴文德散落的黑髮兇狠得吻他，下身更是一下比一下重得往裡頂。裴文德被他出了哭腔，卻探出舌尖與他勾纏，溼滑纏綿的舌攪動更增添了他的暴之心，整陽物每次都完全沒入中，把他頂得細直顫，腹間都似頂出了那陽輪廓。

裴文德每次與他歡，都覺得下一秒自己就會被這魔物死在上，但即便再承受不住，也從未開口求饒過。但這一回他覺自己已經快要被暈過去了，便啄吻著夜尊的角，低聲說:“輕點……我受不住……”夜尊看著他那雙澄淨真摯的眼眸，不由自主得放慢了速度，裴文德咬著牙又了幾聲，推著他的肩膀讓他躺下，自己則主動得抬再落下，用後軟不斷套著那灼熱的陽物。

“你今天什麼病？”夜尊嘴上雖這麼說，但也無比享受於此時美景。裴文德那瘦削蒼白的身軀在他身上起起伏伏，黑長髮如瀑般遮住他的肩頭，那截窄扭動起來更是萬千集於一刻，讓人慾罷不能。

裴文德對著他出了一絲輕笑，“不想被你死了，行嗎？”

“哦，平常不是老說寧願死也不想對著我嗎？”夜尊抬手握住他的，撫摸著他腹間的那道刀傷。

“再為我生個崽子如何？這次的我就不要了，送給你玩。”裴文德聞言只是繼續笑，“你我生出來的能是什麼好東西，顛倒人倫，三界不收。你就不怕他一出生就遭天雷轟頂，化為焦土啊。”夜尊倒是不惱，細長手指撫摸著裴文德俊美的眉眼說，“真可惜，我可不用渡劫，這天雷再厲害也永遠劈不到我頭上來。”裴文德一把握住了他的手，雙眸灼灼看進這白髮魔物的眼中，輕聲道:“天罰渡不了你，我來渡你。”夜尊心中升起一絲異樣，他微眯了眼睛，卻沒有多說什麼。

雲雨初收，桌上酒樽傾倒在地，瓊漿玉遍灑。

裴文德從他身上翻了下來，也顧不上股間出的白濁水，默默得撿起自己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