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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雲很少有這樣吐吐的時候,劉頤抬頭疑惑的看他。

“宮裡把他按規安置在宮外的小王府裡,但是,他把三王子趕出來了。”劉頤眨了眨眼。

三王子蕭謹之是西番王之前送來的質子,因為他在西番王族中地位低下,所以皇帝發了一通脾氣,命使者帶話給西番王,責令他無誠心求和,西番王這才忍痛把正室所出的四王子送到京城來。

說起這位三王子,也是頗有些傳奇經歷。他父親、如今的西番王年輕時候,到中原來歷練,在此地與自己的西番族婢女有了私情,把她納為妾。誰知不過幾年,中原與西番的爭鬥愈演愈烈,西番更是把朝國邊境鄉縣屠戮一光,惹得朝國百姓怨聲沸騰、對西番族人仇恨更是咬牙切齒。如此情形之下,這位王子也顧不得自己的家室,獨身逃往西番。他與那婢女分別時,她已經有了身孕。前幾年兩邊關係稍有緩和時,他才派人偷偷的來中原尋找那女子和孩子的下落,沒想到還真讓他找到帶回了西番。

是婢女所生,又非從小在西番王宮長大,蕭謹之不被皇族重視是理所當然。但那四王子把他趕出府邸也真是太過分了些!

“四王子說,他自己身份尊貴,在西番的時候三王子是絕沒有這份站在他身邊一百米以內的‘殊榮’的,所以,他一定不肯跟三王子同住一個府邸。”

“宮裡居然答應了?”

“影衛回報,昨晚四王子自從下榻京城就開始鬧將起來,鬧得沒法,只得去問皇上的意見。皇上正身體不舒適,睡覺也不得安生,就發了頓火,說讓那四王子愛怎麼鬧怎麼鬧,不必管他。所以,那三王子就被一窮二白地趕出來了。”劉頤真是忍不住翻白眼了,這都是些什麼事情?!

眉間,問道:“那重新給三王子安排了處所嗎?”檀雲言又止,過了半響才說道:“他一個人走到了我們府前,寧先生就命人給他另外清理了一間房。現在他就住在咱們府裡。”

“咱們府裡?!”劉頤嗔目結舌。這位蕭謹之他也認識,而且相處甚歡,但也沒有情好到可以請到自家來住啊!

檀雲看劉頤不是很樂意的表情,默默的又加上一句,“並且昨晚向皇帝請示過了,皇上說再安排別的地方也是麻煩,不如先暫住恪王府,等到您大婚前夕再搬出來也不遲。”劉頤張了張嘴,終於還是閉上了。

頭疼的很啊!

蕭謹之身體有不足之症,劉頤雖然身體不好,但見了這位三王子,他才真正懂得“身體不好”是什麼意思。蕭謹之身體常年陰寒,即便夏也要重裘加身,每藥湯更是灌個不絕,各類藥材,在他那裡就如同家常便飯,也因此身體常年氤氳出濃重的苦澀藥香。

唉,但是他應該也確實沒有地方可去吧?族人鄙夷,又是外族地盤,自從他來,皇帝一次都沒有宣見過他,京中豪門也不屑與“蠻族野種”往,此地恐怕他也只認識自己一人吧?

劉頤想著,又嘆了一口氣,起身向檀雲說道:“陪本王去看他一下吧。”一踏進蕭謹之住的房間,劉頤便覺額頭上帶了汗珠,實在是灼熱非常。劉頤看去,見到屋角生了一頂爐子,炭火熊熊。

榻上坐著兩個人,之間擺著一張棋盤。兩人正在專心下棋,聽到他來了,只是在榻上躬了一下身,便依舊凝神在棋局上。

寧瑜不行大禮,是因為他與劉頤私甚厚;至於蕭謹之為何如此懶散坦然,劉頤也領教過幾分,實在是覺得他大約從來不知道禮儀是何物,或者是從來不把禮儀放在眼裡。他這番情,倒是很像劉蒨,劉頤念及此,也不忍責怪他的失禮。

不過蕭謹之可不只是怪在這一處。他面上常年籠著一層黑紗,出來的直鼻翼兩側還隱約看得見灼傷的痕跡,可見那層黑紗大約就是為了遮蓋面部燒傷的。雖然大半個面容都藏在黑紗後,但出的兩隻眼睛可謂澄澈、柔美到極致,不知為何,總讓劉頤心生一種奇妙的

正輪到蕭謹之落子,他修長的指尖夾起一顆黑子,不帶半分遲疑的落在棋盤上,漫不經心中帶著一絲篤定。劉頤便有些驚訝,他與寧瑜私多年,知道寧瑜的棋藝可謂高明,一般人極難在他手下討得便宜,可此時的寧瑜卻緊皺眉頭,盯著棋盤,似乎冥思苦想。

他正去看棋局,聽得寧瑜長出一口氣,幽幽道:“我輸了。”接著又轉向他笑道:“謹之的棋藝高明,是我所不敵啊。”劉頤看清棋局,才發現寧瑜一向引以為傲的嚴謹佈防,居然被蕭謹之撕了三個口子,現在棋還沒有下完,但是已經可見敗頹之勢,無力迴天了。

蕭謹之輕輕笑了笑,極是謙虛,也對劉頤道:“殿下也來下一盤麼?”劉頤有心想要討教一二,便微微點點頭。寧瑜側身給他讓出位子,正要打散那盤必輸之棋,卻被蕭謹之柔柔的擋住了。

“可否請求把這殘棋先留在這裡?”見二人臉上俱是不解,他又輕聲說道:“只是希望能找到可以挽回這場敗局的人罷了……”☆、徐家大難自從蕭謹之上月搬來恪王府,劉頤過得也自在。

他為人溫文爾雅,在詩詞書畫上也頗有見解,於是很對劉頤與寧瑜的脾氣。並且他雖然視中原禮儀於無物,但也從不在府中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