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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二十一章 憂義嫂 章駝子坐懷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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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魔鞭”單魁帶著駱冰姐妹在武功縣東南四十里處登岸時,對岸楊凌渡鎮內的一間客棧裡,章進正焦灼不安的在房裡兜轉著。

他在響午過後就趕到了這個他估算中單魁一行渡江必須經過的渡口,但很可惜他不但到晚了兩個多時辰,並且也沒料到對方在這附近會另有接應,本沒有直接從渡口上船。所以即便是他不斷的多方打聽也依舊沒有結果,反而卻意外的發現了“武諸葛”徐天宏夫婦留下來的記號,期就在兩天前。

章進不由得神一振,雖然他不明白徐氏夫婦為什么會走回到中間官道里來,但是如此一來他更有把握可以很快的聯絡上他們。只是“奔雷手”文泰來這時勢必按著原定計劃由北路前進,應該是在渭水北岸的某處,按常理說他章進應該立時渡江,把駱冰被擄的消息通知身為她丈夫的文泰來,況且以“魔鞭”的武功,也只有“奔雷手”才對付得了。

但是章進內心另有圖謀,不想讓拯救駱冰的事被文泰來拔了頭籌,壞了他的計劃,再且此樁營救行動面對的是一整群兇猛的盜夥,必須智取才有勝算,因此他認為當務之急應是先將“武諸葛”找來,謀出一套可行的計策,然後再讓他伺機從中施展“驅虎狼”、“聲東擊西”等手段,搶先一步將義嫂救了,覓地溫存一番、滿足一下久蘊的慾,所以他便將通知“奔雷手”這事擺在最後了。

話雖說如此,然而“紅花會”此時在西北尚未建起勢力、又缺少外援,要他駝子獨自江南、江北的奔波尋找,很可能不但曠廢時、誤了營救的時機,徒增駱冰受辱的機會,還壞了自己心中的算盤,在情急無奈之下,章進最後想到了那妖冶神秘的玉無痕,於是立刻到鎮外給她送去一個加急消息,之後便回客棧裡焦急的等候著。

眼看幾個時辰過去了,月兒都掛得老高,卻還是不見人影,章進此時開始焦躁起來,只覺五內如焚、坐立難安,不時的踱到門口探望,最後一次回身時隨手從桌上拿起冷茶“咕嚕、咕嚕”的猛灌了幾口,強按住波瀾的情緒,嘴裡恨恨的自語道:“臭娘們!怎么還不來!

…罷了!再多等個把時辰後我也該上路了!”語畢往旁邊的太師椅上一坐、閉目養起神來……

這時在一間寬大的石室之內,火炬高舉,駱冰被推倒在當中的一張石上,在她四周圍站滿了無數個赤身體的大漢,每個人都著脹硬的陽物,有的正在上下套著,有的嘴裡說著下穢的言語,一雙雙充滿慾的眼光電掃著她幾近赤體。

駱冰纖潔的雙手緊緊地揪著前的衣襟,但是一邊怒聳的房仍然從支離破碎的衣裳縫裡出猩紅的珠和大半個雪白的球,兩條白腴滑的大腿雖然緊緊的夾護著幽深的溪谷,卻已整個暴在空氣下,她兩眼驚恐地掃視著步步進的單魁和其它的壯漢,哀然的準備接受可怕的命運,身上再也看不見一絲俠女的英姿。

然後隨著單魁的一聲悶吼,數不清的手掌爭先恐後地抓向已捲縮成一團的駱冰,在布片飛揚中她那玲瓏有致、浮凸傲人的體頃刻間已赤地展現在眾人面前,柔膩修長的四肢被大大的分開,雪白豐滿的房隨著她的哭喊掙扎、上下左右的跌蕩彈跳著,脹卜卜肥美的也隨著股的扭動時而啟開羞的門扉,出粉紅的膜來,無數只髒黑的大手在她鮮美的體上游移輕薄著。

這時單魁跨前一步、將莖在陰上敲劃兩下之後,兩指撥開肥厚的紅的縫、下身往前一!在駱冰淒厲的嘶喊聲中,一下便捅到了她花蕊深處……

“住手!

…啊……可惡!看我不活劈了你這個狗賊!

…”只聽得章進大叫一聲、霍地從椅上坐起來,發覺身上已是汗透重裘、口兀自心跳不已……

“呼……他媽的……還好是南柯一夢……”

“駝子”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剛抬手抹去額上的汗水,就聽見一陣銀鈴似的笑聲,伴隨著一股香風輕盈地走進一位麗人來,赫然就是他期盼已久的“林中妖女”玉無痕。

只見玉無痕一身薄紗水綠勁裝、高聳的雙將前得鼓鼓的,隱約可見繡著金線牡丹的同肚兜裡凸出的兩點,媚眼波地晃身來到章進身前,嗲聲的說道:“我說我的十爺!你要活劈了誰呀?叫得十里外都能聽見。”

“你怎么到現在才來?我不是通知你十萬火急的嗎?”

“哎唷!我說十爺,你以為我會飛天遁地啊?說到就到!我這已是儘快的趕過來了,不信你摸摸人家口,還“噗咚、噗咚”的跳著呢!死沒良心的!”玉無痕拿起章進的手就按向自己的口,嘴角含漾著蕩嘲的笑意,在她料想中這矮駝子肯定敵不過這般誘惑,接下來必然先求歡苟,然後才會提及正事,所以另一隻玉手也同時摸向他的下……哪知章進不耐的一甩手、聲的說道:“你別煩我!我找你來不是幹這檔事的!”玉無痕俏臉微微一變、很快的又摟著章進的臂膀嬌聲說道:“喲!怎么啦?耗子不偷油、貓兒不沾腥了?這可是奇聞!好吧!有什么事可以讓我們十爺這么心、這么著急、連快活事都不想的?你說吧!”於是章進將駱冰被擄的經過簡單的說了,語畢同時緊緊地抓起玉無痕的纖手、用力的合在兩掌之中,面容沉痛地說道:“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幫我將這消息儘快的通知我四哥,再晚點要是我四嫂出了什么事,我……”話說至此已是有點哽咽、難以再續,虎目中也泛起了淚光。

玉無痕心裡沒來由的泛起一股醋意,好奇的尋思道:“這駱冰到底有什么媚力?讓這個中餓鬼可以不顧一切,緊張成這付模樣,好像連我都不看在眼裡,哼!我就偏不相信……”心念電轉間已是有了計較,於是輕輕的將手掌出,兩條玉臂左右合圍地將章進的頭攬靠在自己酥上,裝作十分婉惜地說道:“原來駱當家出了這么大的事,也難怪十爺你擔憂,但是俗話說:“心急喝不了熱粥”,聽十爺方才所說,對手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所以現在你反而更要鎮定,我想一時之間駱當家是不會有事的,在武林中有誰不知道“紅花會”?又怎么敢輕易的得罪你們?說不定現在還把她捧為上賓呢!”章進聞言臉上神一動、似有所悟,一掙身從玉無痕的口上抬起頭來,仰視著她潔白的嬌容問道:“你……你真的這么認為?但是“魔鞭”他可是個……”同時間他鼻中聞到了一股香甜的蘭麝之味,不由暗暗到奇怪:“這娘們身上這么香!怎么剛才我都沒聞到?”思想間兩手已不知不覺扶上了玉無痕的

玉無痕清晰地覺到了章進的動作,芳心裡暗自得意,臉上卻仍然不動聲地搶著說道:“是他才最有可能了!你想:單魁如今的處境就像一條喪家之犬,他敢再樹“紅花會”這么一個強敵?除非他不知道駱當家的身份,但是江湖道上有誰會不識得“鴛鴦刀”呢?”章進的臉隨著玉無痕的話陰晴不定,原本已在她聳翹的肥上捏的手掌最後頹然放了下來,一轉身將身軀摔進太師椅裡,嘴裡喃喃的念道:“不行!我不能冒這個險!那龜兒子要是真的不長眼,那我四嫂不是被他……不行!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來!你快過來!我將我們會里的聯絡方法告訴你,你趕緊替我去找我四哥去!”說著一把扯過玉無痕的玉手,只拉得她腳下一個踉蹌。

玉無痕說完上述的一段話時,已經在後悔自己為什么要“畫蛇添足”,這時趁勢將豐滿的嬌軀坐進章進懷裡,不依的說道:“唷喔!我說十爺,“上吊也得口氣”吧?人家為了你千里奔波、一刻也不敢停,到現在連一滴水、一粒米都沒進,身上又黏又膩的,你好歹去叫點吃的、再差店家一桶熱水來,讓我填填五臟廟、將身子洗清了,這樣才有力氣辦事啊!再說事已至此,你就是急也不差這一刻吧?”玉無痕放下手裡的碗筷,睨了身旁不言不動的章進一眼,起身扭動妖嫋的嬌軀走到屋角的屏風後,緩緩解下身上的衣物往面前的木架上一掛,回手探了探澡桶裡的水,猛的一縮手、“哎唷”一聲輕呼,同時斜出半邊臉來向著不遠處如泥塑般的章駝子嬌聲喚道:“十爺!您行個好,給奴家打一點冷水進來好嗎?這水燙得疼呀!”不一刻,當章進提著水過來時,玉無痕拿手襟著一條澡巾放在口,這巾兒小得差堪遮住半邊膛,長度也只到臍下數寸,將一大邊雪花花的酥和烏黑的陰丘隆阜都暴出來,她故作嬌羞地側身向著章進,哪知對方視若無睹的將水往桶裡一倒、返身便走,急得玉無痕不再作態,一把扯住章進嗲聲說道:“嗯……好人!你別急著走嘛!來!幫人家擦擦背,我夠不著嘛!”說完拿起一塊澡莢往他手裡一!轉身便跨進澡桶裡,將身子趴伏在桶沿,水靈靈的大眼滿含蕩意的瞅著章進。

章進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兩手掌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洗著,玉無痕故意發出媚人的低哼,嬌軀也有意無意的蛇扭著,讓那渾圓光滑的香在水中時浮時沈,可那糙的手掌只僵硬的在她背上來回摩娑著、並沒有更進一步狂的行動。

玉無痕心底愈發的不服,星眸一瞟間,發覺章進的部正好就在眼前,於是不假思索的便隔著褲子在他命處撫起來,沒兩下功夫,原本低垂軟伏的陽物已漸漸有了反應,玉無痕大喜、暗忖道:“你這死駝子!你忍得住、我就不信你這駝鞭過得了姑這一關!”玉指動間已將章進的褲子解下,果不然!那黑黝黝的陽物已是頭角崢嶸的抖動著、都已冒出了青筋,當下便輕卷香舌、檀口微張地就個大龜頭啜起來……

半響之後已聞得章進的呼開始急促,兩隻手掌也分成上下兩路、一後一前的捏擠著半浮出水面的肥和水下漂動的雙……,隨著時間的過去,他下手的動作也越來越暴,將白玉般的肌膚捏出一道道紅瘀的指痕。

這時玉無痕已痛得想要叫出聲來,同時也到嘴裡的莖已硬如鋼,知道已到了該進行下一步的時候了,便吐出在口中套的陽物,從水裡“嘩啦!”一聲站起身來,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得章進悶聲說道:“玉姑娘,背都幫你擦好了,請你趕快洗洗上路吧!”說完拉起褲子穿上,徑自轉身走了開去,只氣得玉無痕一掌劈下,將桶裡的水花擊得四濺,卻還是不明白這個嗜如命的男人這回是怎么忍過來的。

她哪知道從頭至尾章進的腦海裡就只有他四嫂駱冰一人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