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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十五章 遇三魔 鴛鴦刀旅邸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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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在同一時候,“咿呀”聲響,不遠處一間客房的房門打開,一條壯碩的身影歪歪斜斜的走了出來。

駱冰此時站在一個大澡盆裡,正拿著澡莢專心又急切的洗著自己凝脂般的玉體,不時從大木桶裡杓水出來,將身上的汙垢衝去,她想盡快洗淨之後,到那桶裡好好泡泡;在這一刻,她心裡篤定的很,有心硯在外頭守護,就好像什么事都不用擔心,而奇妙的是——她一點兒也不怕心硯會來偷窺,彷佛就是讓他看去了也是應該的,對這個兄弟,駱冰有著沒來由的心疼與信賴,或許是心硯的那份“真”吧!駱冰從他身上找到了人的善良。

放下手中的水瓢,駱冰輕輕舒了一口氣,舉起玉臂向後攏了攏披散的秀髮,便抬起一隻玉足準備跨入桶裡,這時候門忽被打開了,駱冰頭也沒回的笑罵道:“壞小子!誰叫你進來的?出去!出去!不然姐要生氣了!”

“嘿!嘿!大妹子,弟弟不在,就讓哥哥來陪你鴛鴦戲水如何?”

“哎呀!你……你是誰?怎么進來的?我弟弟呢?你把他怎么樣了?站住!快出去!你……”駱冰聽得異聲,一回頭只見一個滿腮濃須、面如鍋底的壯漢正跨進房來,羞得她驚叫一聲之後,立刻將身子縮入桶裡,一顆芳心噗通亂跳。此時門外杳無聲息,又不見心硯的影子,對方也不知是何來路,驚怒之餘立刻收攝心神,暗思對策。

這漢子不是別人,1www.91ks.online正是“關東三魔”中的老二顧金標,他兄弟三人在孟津城中被李沅芷整得七葷八素,一路上更是遭到百般捉,卻又氣無所出,晚上已不敢住客店,儘量借宿古廟農家;這他們遇到幾波前方歸來的商旅,獲悉官府已貼出捉拿的榜文,便決定繞開官道,只是此時天已晚,地方又屬偏僻,便冒險投宿,但也不敢招搖,吃過飯後便早早睡下。

二魔顧金標是關外著名馬賊,平身邊不乏女人,此次為查兄弟死因入關,已有多不曾發洩,上後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小腹下老是像憋著一把火。後來糊糊睡著了,夢中只見自己的愛妾赤的張開兩條玉腿,聳著茸茸的,盡在眼前搖擺,小縫兒已出透明的,想要狠狠的將她摟過來狂,卻總像是撈著了空虛的幻影,次次落空,下面雞巴兒痛得像要爆開。一急一怒之下,人醒了過來,原來是被脹得難受,於是摸了摸硬梆梆的莖,下便尋茅房裡去。

一出門就看到前面房裡透出燈光,間夾著斷續的水聲,當時他也不在意,經過時只隨意地從隙縫裡往內一瞥,立時像著了魔一般,定住身形,將眼睛湊往縫口。只見一個長髮婦人一絲不掛的站在圓木盆裡,正專心的在洗著身體:舉手間,前豐、紅梅傲然;彎處,圓如月、妙處隱現;左右轉折時,白的肥漾出一片波,渾身那豐腴的體曲線彷若工細琢一般。

顧金標一生何曾見過如此動人體態,早就眼冒火,難以自持。而當駱冰抬足跨入木桶時,雪股大張,淡褐開啟一線嫣紅,烏黑的陰還正往下滴著水珠,此情此景顧金標哪還考慮到有什么後果?一推門就走了進去。

駱冰瑟縮在木桶裡,雙頰羞紅如火,眼睛裡急得快掉出淚來,可是全身赤著,任她有一身的功夫也一籌莫展,只能用手臂牢牢的將掩住,身體弓得像蝦子一樣,緊張地看著步步近的男人。

顧金標大步走近木桶邊,看到水波盪漾下一片雪白的肌擠壓出深深的一道溝,展現出無比的誘惑,女人的臉又出奇的美豔動人,哪還忍受得住,急吼吼的就脫起衣褲來。他看駱冰不再喊叫,誤以為定是那個出來偷情的蕩婦娃,真是喜翻了天,直想大快朵頤,好好一番,洩洩久積的慾火。

“哎呀!糟了!這賊已在脫衣,怎么辦?

…”

“心硯!硯弟呢?怎么不見了?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唉呀!真急死人了!”

“啊!對了!乘他現在不備擊他一掌……不!不!那全身不就都給他看去了嗎?多羞人!

…”

“哎呀!他脫光了!要進來了!

…不管那么多了!看就讓他看吧!勝過被那髒手汙了身子!”

“咄!賊受死吧!”駱冰的腦中在電光石火間閃過無數個念頭,眼看顧金標已脫得赤條條的、臉上帶著笑就將跨進桶裡,嬌叱一聲之後,兩手擊出大片水花,身子在桶底用力往上一蹬已竄出水面,玉腿如剪、叉踢向顧金標的頭顱……

顧金標倒底經驗豐富,水花上揚時已知不妙,隨即上身往後一仰,避開駱冰的腿擊,眼睛則正好看到駱冰妙處啟合的桃源,同時右手一招“仙猿攀桃”直向駱冰下陰,腳下更一刻不停的轉到駱冰身後,左手再一式“玉帶圍”猛然勾向駱冰前

這時候駱冰一擊不中,聽得身後風響,不假思索的一個“迴旋腿”,在香風中雪白的玉腿開得老大,當真是纖毫畢現、妙相均呈,看得顧金標如痴如狂,更加腫硬。

“啪”的一聲,兩人腿肘相擊,誰都沒有沾到好處,各退一步之後,凝神對峙起來。

駱冰心中暗暗叫苦,此刻她身上光溜溜的,還真不敢出聲呼叫,又面對著一個如狼似虎的陌生男子,一對眼睛正貪婪地在她赤的玉體上恣意巡梭,而他下的陽物則如條抬頭惡蟒,青筋浮現、龜頭圓腫油亮,正一抖一顫的向她點頭示威,只羞得駱冰全身燥熱起來,左手緊握住自已右,手臂橫亙在前,但又怎遮得住那豐滿雪擠出團團白光,更加誘人。

她低聲的叱道:“惡賊!還不快滾!休怪我要下辣手了!”顧金標此刻已看出駱冰不敢聲張,聞言拿手下陽物,嘿嘿怪笑道:“哎唷!大妹子!我好怕!奈何我兄弟想跟你親熱完了再走,你……”

“無恥!”話未說完駱冰已一掌擊了過來,同時乘勢衝向邊,想先搶起衣物遮羞。

顧金標早就看出她的企圖,側身一閃,同時一腳踢向已往前衝的駱冰背後,腳掌碰觸到駱冰多的豐,軟、滑兼又彈十足,不由動得怪叫一聲,撲向已趴到上的駱冰。適時駱冰一個翻滾,顧不得再抓衣物,左手肘一個下擊,卻正好被顧金標翻手一掌擊得滾落下,還不及起身,顧金標龐大的身軀已如泰山傾頹般自後壓下,兩個豐滿的房已被一雙大手重重握住,股間更到一熾熱的火緊頂著的門扉。

駱冰只覺眼前一黑,幾昏絕,哀傷的暗歎道:“完了!又要被辱了!”正在危急間,一道身影挾著風,“啪”的擊中顧金標後背,打得他怪叫一聲,放了身下的駱冰跳了起來,回身就和來人纏鬥起來。

這救急之人正是如廁歸來的心硯,他沒料到才離開一陣子,心愛的姐姐就將被汙辱,悔恨、自責使他像瘋了一般,奮不顧身的衝上去廝纏爛打,無奈功力太過懸殊,此時已是險象環生。

駱冰一見心硯出現,滿心的委屈、埋怨一下子爆發開來,淚水不聽話的簌簌落下,身子一時間軟倒在地上,待看到心硯罹險,登時不加思索的便和身撲了過去,渾然忘了自已仍然一絲不掛。

然而兩人連手仍然不敵皮厚的顧金標,一個不留神,駱冰的左後被狠狠的踢中一腳,撲倒在地;心硯搶過來救援時,被橫一肘頂得閉過氣去。顧金標瞪大布滿紅絲的雙眼,看著地上駱冰羊脂白玉般玲瓏豐滿的體,只見她雙抖顫、大腿下黑黝黝的門戶隱然可見,慾火登時燒得全身火熱、不洩不快,只見他虎吼一聲就向倒地的駱冰再次撲去……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門外人影一閃,一聲:“不要臉的畜生!納命來!”暴喝聲中,人未到,凌厲的掌風已擊向顧金標前,同時現出身形,赫然是“紅花會”的十當家“駝子”章進。

他來得正是時候,沒幾招已打得顧金標怪叫連連,章進則是悠閒得不時覬空猛瞧義嫂誘人的體。駱冰已艱難的爬起來趕去搖醒心硯,等發現章進不規矩的目光時,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之後,急忙將衣物穿好。

章進依依不捨地將目光收回,他早已將駱冰視為臠,怎能容忍外人足?

這下運足功力,招招殺手,直置顧金標於死地。整個客店都被驚動了,在“關東三魔”其餘二人還不及過來救援時,顧金標已支撐不住,奮力將一張凳子踢向章進後,顧不得赤身體,叫囂著:“老大!老四!快來!救命啊!”便奪門而出,跳上屋頂落荒而逃。

章進哪容他脫身,丟下一句“你們等我回來!”便緊追上去。身後滕一雷、哈合臺等二魔也跟了上去。屋內一下又恢復平靜,其餘房中的客人知是武林人物打鬥,都緊閉房門,不敢過問。

心硯像做錯事的小孩,怯生生的立在屋角,垂著頭不敢看駱冰。駱冰此時臉上紅暈未退,呆呆的楞坐在沿,好一陣子才如大夢初醒般一迭聲的叫道:“心硯!快!快!將行李收拾一下!我們快走!”

“咦?姐!十爺不是叫我們等他嗎?”

“他回來事情反而更糟!唉!你……”

“啊……我明白了!你是怕十爺對你……”

“小鬼!你還說!快走吧!”駱冰嬌怒的白了心硯一眼,領先走了出去。

姐弟倆偏離官道,摸黑走了一陣子之後,駱冰到左傳來一陣陣的痠痛,走路也開始一拐一拐的,心硯看了不忍,搶上前扶著她的臂膀說道:“姐!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痛得難受,不如找個地方先敷了藥再說!”駱冰抬眼看了看四周,月朦朧下四周漆黑一片,除了眼前這條小黃土路隱約可見之外,可以說什么也看不到,她頹然的嘆了一口氣後說道:“這裡前不沾村、後不著店的,到哪裡去找地方休息吶?”

“不怕的!姐,山上多有草棚、木屋之類的,讓打獵或上山工作的人休息用,我去四周瞧瞧,你就先在那方石頭上坐著,我很快回來!”說完了也不等駱冰回答,一頭就鑽進路旁的矮草叢裡去。

也不過才一會兒,就見他從前方興沖沖的蹦跳回來,笑嘻嘻的衝著駱冰道:“姐!我猜的沒錯!前面不遠的山坡上就有一間草房,我扶你過去吧!”這間小茅房看來是人家用來堆放柴草的地方,一落落劈好的木頭整齊的堆放在一角,另一邊則是一捆捆的幹茅草,兩邊的木窗子釘得牢牢的,門一關就溫暖無比,難得的是靠窗的木桌上還擺著一盞油燈。

姐弟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硯摸出打火石將燈點著了,再將幾捆稻草拆開鋪在地上,舒服的往上一躺,對著仍站在門邊發呆的駱冰叫道:“姐!快來!很舒服呢!”駱冰腳下略一猶豫仍是走了過來,學著心硯往上一躺,果真柔軟、舒適得讓人不想起身。

就這樣靜靜的過了一會兒之後,心硯開口說道:“姐!我幫你看看傷勢吧!

你到底傷在哪裡呢?”駱冰的臉一下熱了起來,轉念一想:“自己身上有哪處地方他沒看過?沒摸過?”心下一釋然,就默默的將下身的裙、褲都脫了,翻身趴了下來,反手輕摸著下受傷的部位,低聲的說道:“就在這兒。現在火辣辣的,又酸又痛!”心硯跪坐在駱冰大腿旁,對著高高隆起的肥和白的大腿,只到心跳越來越快。他低下頭仔細地審視了一下,發現傷處在左邊瓣下的腿處,已經高高腫起,有點泛青;眼睛微微往上一掠,觸目門扉緊閉的,四竄的陰有幾已倔強地從溝縫裡冒出頭來,淡淡的汗味和腥騷氣息斷續的刺著他的鼻蕾,他難忍心頭的動,突然脫口說道:“太暗了!看不清楚。姐,我把燈拿過來!”再回來時他將駱冰的兩腿微微往外分開,然後跪坐到中間去,提起油燈張大眼睛看了起來——那淡褐的陰戶已張開一條細縫,出裡面誘人的粉紅壁,有點濡溼,在燈火照耀下閃閃發光。心硯將燈往旁邊一擺,掏出懷裡的跌打藥酒,倒出一些在掌上,兩手略一磨之後,便覆蓋在傷處輕輕的按摩起來……

駱冰默默地將臉趴在手肘上,下身分開成這羞人的樣子令她的臉頰發燒、發燙,而心硯一下輕、一下重的磨讓患處產生一波波的酸、痛、麻混合的覺,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動雙腿;細的肌膚在稻草上來回磨擦,漸漸勾起慾上的渴望,更有甚者——那參差而立的茅草須兒,不時戳刺著的小突起,讓她動得身體起了陣陣輕微的顫抖,小腹下彷佛起了柴火,快、熱開始遊走全身,沉睡的子宮也發出了飢餓的訊號,漸漸的從那陰縫裡出了,溼了草兒、也動了心兒……

突然,她發覺心硯的雙手起了變化,不由抬起頭來,輕輕“咦”了一聲。原來心硯用左手按住傷處按摩時,右掌本來輕放在駱冰的右上,而兩個眼睛則直盯著看,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右掌也在那光滑多、極富彈上來回摩挲著。到後來發現到那兩瓣陰時開時合,紅光乍隱又現,不覺間看得痴了,便將兩掌各掰住一瓣擠張、推搖壓起來;待看到縫裡出的汁在口上牽引成絲時,早就難以自持,正想不顧一切掏出爆的陽物,狠狠地捅進那人的時,耳中傳來駱冰驚疑的聲音。

這輕輕的一聲嬌哼,直如暮鼓晨鐘,將心硯從夢裡震醒,他暗罵自己“卑鄙、無恥”,差點就冒犯了敬愛的姐姐,於是輕輕一拍駱冰的大腿,顫聲說道:“姐,差不多了,你將衣服穿起來,早點休息吧!我……我出去方便一下。”也不待駱冰回答,跳起來拉開門就衝了出去,他並沒有聽到身後駱冰一聲輕微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