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八章 陰陽錯 俏李逵夜店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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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強烈的江風,將駱冰的衣裳吹得喇喇作響,薄薄的布料緊貼在豐滿浮凸的體上,更顯得前的偉大。心硯貪婪的盯了幾眼之後,輕聲的問道:“姐!妳在想些什么?”
“呃!是你呀!心硯!
…
…沒想什么,出來吹吹風罷了!”
“姐……妳……我……”
“嗯……怎么啦?”
“姐!妳……妳昨夜和十當家出去了?”
“咦!你……你怎么會知道?”
“我看到你們回來……放心!只有我看到而已!”原來,昨夜陳家洛帶著心硯很早就回來,他對會中幾位哥哥向來敬重有加,一看整間廂房無人,也不多作理會,自去休息去了。
心硯自從認了駱冰這個姐姐之後,對她特別的關心,躲在臥房裡一直留意外邊的動靜──徐天宏夫婦回來了,“奔雷手”兄弟回來了,一直到快午夜時,才看到章進蹣跚的晃了進來,卻不見駱冰的倩影。
正自到有點不安,駱冰已快步行了過來,並且很快的閃身入房,令他招呼不及,這一晚,他失眠了!腦中盡是無邊的幻想與遐思……
駱冰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轉首看著心硯道:“硯弟!如果姐姐做了……做了極端不要臉的事,你……你是不是還認我?”一陣短暫的沉默橫亙在兩人中間。
“唉!我可以理解的,沒有人會對一個……對一個……”
“姐!妳別說了!我只是在思考,要怎么樣表示,才能讓妳知道──妳永遠是我的好姐姐,我不能沒有妳,不管妳做了什么,我一定會支持的!”駱冰只覺得心裡頭熱烘烘的,眼眶一陣子發酸,瞪視著心硯澄澈的雙眸,她看到了濃濃的信任與關愛……
這時候,船隻突然轉向,船身猛然的搖擺,心硯一個蹌啷跌了過來,內心動的駱冰乘勢將他緊緊的摟在前,嘴裡喃喃的念道:“喔……硯弟!好弟弟!
好弟弟!姐姐開心死了!”比駱冰稍矮的少年,將頭枕在她肩上,下巴緊頂著豐聳的酥,一隻手也順勢對著另一個房捏起來……
駱冰立刻驚覺的將他推開,轉頭回視,還好,在這個角度,船艙裡的人是看不到的。
遠遠傳來了人聲,原來,船就要靠岸了……
紅花會群雄辭別了專程渡江送行的“笑孟嘗”等人,一行八騎,便風塵僕僕的徑往北面而來,過了開封之後,已是初冬景像,天時漸寒。
這一,來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小鎮,天已黑,風勢漸強,一副要下雨的樣子,眾人急忙找了一家簡陋的客店打尖。這店實在太小了,只剩三間客房,還好店主的父母外出探親去了,留下店後一間小屋,因為駱冰不喜吵雜,所以就由他和文泰來要了。
用餐時,除了一些行旅客商外,還有幾個江湖人物,大家也不以為意。
晚飯過後,天上開始飄下了雨絲,文泰來覬了個空,悄悄的對餘魚同說道:“十四弟,呆會兒你單獨到我屋裡來一趟,我和你四嫂有些事要與你商量。”小鎮沒有什么好去處,天又溼冷,眾人都早早歇息去了,餘魚同和章進同住一間,陪著他喝了幾盅之後,便託詞往小屋而來。
文泰來這時呆坐在圓桌前沉思,駱冰站在他身後,正對著他的肩頭輕輕敲打著,身上只披了一件寬鬆的袍子,出一大片雪白的酥,這幅景像,沒有人會相信──這對夫已有數月不曾體歡了!
“四哥!四嫂!我可以進來嗎?”門外響起了金笛秀才的聲音。
駱冰慌忙走向榻旁更衣,邊回聲應道:“十四弟!請你稍待一會兒,我這就來了!”並沒有留意到──“奔雷手”將一包粉末倒入桌上的茶壺裡。
餘魚同緊跟在義嫂身後進屋,此時,駱冰已換了一身月白的短掛與長裙,更顯得肥豐,引人遐思,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秀才的一顆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動起來。
“十四弟,坐!喝口熱茶吧!冰妹,妳們先聊聊,我上掌櫃那兒要點瓜子、花生去。”也不理會兩人的反應,文泰來徑自出房而去,反手將門關上,在門外駐足了一會兒,壓下動的情緒之後,便快步的離開。
屋裡,弟嫂二人默默的相對而坐,餘魚同不敢正視駱冰的眼光。自從“太白居”酒樓兄弟傾談之後,他已發誓要斬斷對嫂子的非份之想,一路上便緊纏著章進,儘量減少與駱冰的接觸,而現在卻獨處一室,反而令他緊張得不停的喝茶,然而,不知怎的,情緒卻越來越高昂……
“唉……十四弟!我……”正當駱冰打破沉默,開口說話時,突然,前面客房傳來數聲暴喝,隱約是章進和徐天宏的聲音。
“不好!七哥他們出事了!我得去看看!”餘魚同這時只覺小腹下一股熱蠢蠢動,聞聲藉機奪門而出。
“十四弟!等等我!我跟你去!”駱冰隨手抓起武器,緊跟在後面……
雨勢大了起來,一條黑影正朝小屋奔來。
“死矮子!追個小賊嘛!要你等等老婆也不肯!哼!我就上四嫂這兒,呆會兒讓你等個夠……咦……怎么沒人?”周綺嘴裡低聲嘟嚷著,邊衝進房裡,隨手找了條巾將頭面擦了擦之後,便在桌旁坐下;一會兒之後,又無聊的站起來,走來走去。這“俏李逵”是坐不住的子,現在叫她自己一個人單獨呆在別人屋裡,實有說不出的難受,若不是賭著一口氣,早就回房了,無聊之餘,拿起桌上的茶水一杯杯的喝了起來。
漸漸的,身子越來越熱,腦子也越來越昏亂,看東西開始一片模糊,溼溼的衣裳緊貼在身上,有說不出的難過,只想找個地方舒舒服服的躺一下。嘴裡含混的說著:“老公!我要先睡了,不等你了!”一邊將身上的衣物扯得光,赤的躺到鋪上去,但是,體內的慾火已成燎原之勢……
她新婚才及半載,與徐天宏幾乎是無不歡,剛才事發前兩人正準備行雲布雨,無奈,丈夫發現了有可疑人物在章進和餘魚同的房外窺視,硬生生的陣前撤兵,也不管她早已溪水滿,情興動。
現在,桃源裡再一次氾濫,並且來勢兇兇,不一刻已漫出外,溢往溝……
周綺難過得在上翻滾不休,一隻手緊摀著下體,兩指頭深深的陷入裡去,房也腫脹得彷佛注滿了熱空氣,待人一為快,忍不住用另一隻手不停的擠壓、,身體由於用力,背都弓了起來,眼前的景物好像都在飄浮、晃動著……
然後,模糊中看到一個男人進來了,在前站立了一會兒之後,厚重的身軀壓了上來,火熱堅的陽物毫不費力地擠開、破門而入,直搗蕊心,周綺忍不住輕哼出聲,兩手死勁的摟抱著男人,指甲深深的陷入對方背脊裡去,更主動的湊上櫻與對方兩舌纏、抵死親吻起來……
烈的媾不斷的在進行,牙震動的好似天搖地動。終於,在兩聲顫抖的呻後,一切都靜止下來,只有急促的息聲織著。
久久之後,周綺嬌慵的說道:“七哥,你這回差點沒把我給死了,我們成婚以來,就今最痛快了!
…
…哇!原來在上可以這么舒服!”
“七哥!你怎么不說話?
…
…七哥?
…
…唉呀!你……你……你……十弟!怎么會是你……你怎么會在我上?
…
…咦?這裡是……”體無限滿足的周綺,閉著雙眼,沉醉在高的餘韻當中,喃喃的向著丈夫訴說內心的受,然而身上的男人一聲不吭,不由奇怪的睜開眼睛一看,只驚得魂飛魄散,用力推開章進,急切間又抓不到任何東西,只好用自已的雙臂儘量地遮掩的體,瑟縮的坐在頭,芳心裡驚、怒、羞、急,淚水已滾滾而出。
拼命往後挪動的股,突然碰到一件冰涼的東西,右手往枕下一摸,嚇然是把短劍,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來就往左入……
“啊呀!七嫂!妳先聽我說……”只見章進在刻不容緩間,一掌按在周綺的左上,一手已抓住她右腕,但是鋒利的刀刃,仍然刺入手背一寸有餘,鮮血正涔涔出。
“七嫂!妳聽我說!是我該死!我不知道妳為什么會在四哥房裡?我來時看到……看到……總之,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忍受不住妳體的誘惑,在妳伸手拉我時,我就該拒絕的,我……我……我對不起七哥!該死的人是我,但是,在我死前有一句話我必須讓七嫂妳知道,其實……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經偷偷喜歡上妳了……再見了!我最愛的人……”駝子強忍著手上的疼痛,硬是從眼睛裡擠出幾滴淚水,說完上面的話後,一把搶過周綺手上的短刀,作勢往口下。
這時候“俏李逵”已經從動的情緒中回覆過來,隨著章進的話,對照起半個時辰前自已飢渴的態,不由羞紅了雙頰,再聽了他真情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亂麻。接著,被搶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著急起來,“啊”的一聲,就撲過來阻止……
兩個人就這樣又一次赤身體的糾纏在一起,終於,在一個有心、一個無意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下。
周綺吁吁的壓在章進身上,仍然溼濡非常的處,緊貼著駝子茸茸的小腹,引起一陣騷癢,但是,已恢復冷靜的她,在章進的虎手襲向兩個抖動起伏的球時,立刻翻身跳下來,一邊著衣,一邊哀聲說道:“十弟!現在我的心好亂,我不知道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我們就讓它過去好嗎?我……我不能對不起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你別再作傻事!我走了!”章進看著一陣風跑掉的周綺,稍一錯愕之後,臉上浮現出莫測的詭笑……
窗外,不知何時起已風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卻仍然未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