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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凌晨三點。
項司來了?
游過來的嗎??
他要幹嘛???
未陶眠下意識想要掛斷電話,那頭彷彿有心靈應,立刻開口直擊核心:“帶我去紅燈區找給拍照的人,如果不想被一直訛下去的話。”未陶眠微愣,團在上對著漆黑眨眼,他向來不善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但剛剛那人的品格,也確實有這樣的風險。
“天亮你就找不到他了,來剛剛的街口。”兩股力量在心裡打架,最後,微博雪花一樣的告白私信突然閃進來,推倒了“不要去”的那個。
未陶眠踩上鞋子衝下樓,街道喧囂已經褪去,這是真正的午夜場,只有在特定的地方才能體會光怪陸離的世界。
腦袋有些亂,穿著人字拖也沒法跑得很快,未陶眠心臟“咚咚”地跳著,跳過事情的真實,直接開始發想如果項司又騙人,就把他踹進海里。
在紅燈區入口看到周正的時候,未陶眠總算確定,這事兒假不了了。
項司帶了三個人,個個都是壯漢,他一身黑立於人後,只在未陶眠接近時招了招手,未陶眠沒有說話,默默與他保持幾人寬的距離,他們像是移動的真空盒,把周圍的音樂都隔絕在外,只餘寂靜。
未陶眠在走了不久之後終於再次看見站街女,正要上前,被走過來的項司一把拉了回去,他立刻像被灼傷了一般要甩開手,項司卻緊緊攥著,壓低了聲音說:“不要再靠近了,給他們處理。”未陶眠覺得有道理,便在暗處看著三個高大的男人和女涉,女的手機落入周正手中,不斷翻查,片刻後,從不遠處又來了兩個女人,拿出手機,攤開手掌。
未陶眠眼睜睜看著三個女人一人又拿了一份豐厚的“報酬”,調笑著揮手送行。
周正回來,對項司說:“只發給了這兩個人,她們還沒來得及再擴散,現在都刪掉了。”項司點了點頭,鬆開手冷淡的跟未陶眠說:“十幾秒的功夫,可以發很多條信息出去,希望你記得。”未陶眠在重逢後看多了項司嘲或不懷好意的表情,現在突然有些不習慣,低聲溫道:“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你還沒有真正踏進這個圈子。”他該道聲謝,卻不想被有“前科”的男人說教,於是默不作聲走到了前面。
拖鞋摩擦地面發出脆響,未陶眠想要快點回到酒店,耳邊卻突然拂過一陣風,在快步向前的路邊,他的雙耳多了一對airpods。
“?”他回頭,看見項司已經恢復到安全距離,耳機裡的聲音開始緩緩淌。
“未陶眠,我可能欠你一個解釋。”
“?你有病?”未陶眠聽著耳機裡的聲音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會有人用google翻譯ai腔錄這種東西大半夜掛到人耳朵上讓人聽啊?
項司不言不語,只是淡定得點了點耳朵,示意他專心聽。
ai腔繼續播報。
“人們說喜歡要說出來,我說了。人們說愛要做出來,我做了,但你好像都沒有當回事。我想了想,唯一還沒說的,大概只有幾年前出走的原因。即便我覺得說了你也無法理解。好吧,沒有特別的,事實就是,我原本沒有那麼想出道,或成名。只是因為遇到了你,才開始想要摒棄自己的出身,變得名利雙收,坦然地站在身邊。但你與你的幾位隊友,實在做不到這一點。所以當成功的機會擺在面前的時候,我立刻就離開了。我不是什麼好人,這我承認,但你也得承認,一個男孩兒對你說喜歡你,後面如果接的是,想帶你回家一起養雞種田,你很難心動。所以這就是原因,僅此而已。現在我做到了,你得跟我在一起,over。”未陶眠邊走邊聽完了這番ai偏癱式演講,這個人大概為了讓他聽的足夠清楚,還刻意調慢了語速,但實在太齣戲了,在耳機聲音戛然而止的時候,他終於沒忍住提出建議:“下次可以選有聲小說朗讀裡面的男聲,會不那麼尷尬。”項司笑了笑,說:“沒有下次,這種話就算是ai說,也夠讓人反胃了。”未陶眠把耳機摘下來,繞過項司移周正手裡,抬頭髮現已經不知不覺走回了酒店。
他說:“拜拜。”項司一把把人拽住,終於面疑惑:“…你沒有想說的?”可能有,但未陶眠實在需要消化一下。
他思來想去,在回手的瞬間,嚴肅的說:“你真狹隘。為了這種理由背叛隊友。”走了幾步,他又想起什麼,頓住,回頭。
“我缺過錢嗎?”他嗤之以鼻,重複了之前的定論:“你真狹隘,種田怎麼了,你是不知道華農兄弟現在有多紅。”說完他快步走向電梯,在兩扇門合上的瞬間嚴肅提醒:“片場之前我不想再看到你,再見!”···神經病,狹隘鄉下人。
未陶眠罵罵咧咧的進了房間,罵罵咧咧的想起睡前沒有洗澡,罵罵咧咧的打開音箱播起《園丁鳥》,反應過來,罵罵咧咧的切了歌,換了吵死人的搖滾,罵罵咧咧的進了浴室,罵罵咧咧的光著身子出來。
看到項司坐在沙發上。
未陶眠大喊一聲,轉身撲向門口!
項司像早有準備,不知道從哪搞來一條巨大的浴巾,衝過來三下五除二把未陶眠包成一顆粽子,丟到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