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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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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程大約花了一個半小時,最終那輛黑奧迪車停在了一條土路旁。

“哎,不用拿條毯子嗎?”黃桑婕看著正在關車門的胡洋稍有些羞澀的問道“拿什麼拿,直接在地上做就行了,裡面的草皮已經高的了。”胡洋疾走過來牽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鑽進了幽深的密林裡,不久奇異的響動便從樹林裡傳了出來。

吳市的8月炎熱而愁悶,白縮短,夜晚變長。麻雀吵鬧著爭吃梨樹上的青果實。梨樹巨大,爬滿裂紋,長在此處已有百年,也不知是有意而為,還是無心柳。各種小蟲子在枝繁葉茂的植物中穿梭嗡鳴。

一陣風吹來,被鳥兒和蟲子們啄食過的梨子掉落下來,砸在泥地上,發出暗沉的聲響,白迸出的晶瑩汁和早晨未曾散盡的珠混雜起來,打溼了小草。幾隻返巢的麻雀落在高聳的樹枝上,為了一條蟲唧唧喳喳的爭搶起來。

可憐的蟲最終在不斷撕咬中被生生拽成了兩截,黃綠體滴落到樹下。遮天蔽的樹陰下胡洋正賣力的穿下黃桑婕的‮花菊‬“”一直以來是他最喜歡的方式“爆菊”時眼緊鎖住所帶來的快讓他罷不能,可家裡的“黃臉婆”從不願為他這麼做,不過現在好了。

自從有了黃桑婕這個騷貨自己由來已久的心願終於可以實現了,他健壯的腹肌上已覆蓋著一層汗水,而下全身赤的黃桑婕正赤腳站立在剛剛返青的草地上,像條‮狗母‬一樣‮腿雙‬大開,一手吃力的扶著那顆碩大的梨樹的樹幹。

全身汗水的她瘋狂的搖著頭,高高翹起的股正全力配合著胡洋的穿不斷上下動,大開的“‮花菊‬”偶爾還會風騷的繞著畫個“圓圈”速度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大。

“乾死我吧,幹我啊!老公,繼續不要停,一直把我乾死。我要大雞巴,我要…”她不知羞恥的呼喊著,一隻手拼命抓住樹幹,上面的樹皮都快被撕下來,另一隻手則在不斷摳挖著無比空虛的陰道,大半個手掌完全沒入了陰道,足可見黃桑婕的早已被玩的鬆弛寬鬆,水漸漸從陰道里四出來,一股股的到了地上。可能是前戲時為胡洋做過深喉,嘴上還殘留著不少,粘稠的唾順著口角不斷出。

滿臉汗水兩腮燥紅的黃桑婕繼續劇烈的做著活運動,全無了往的清純可人,徹底撕下了清秀孤傲的偽裝,就像一個下賤的女,拋棄了虛偽的尊嚴,出了最真實的本,她這副無恥的醜態如果讓那些曾瘋狂追求過自己的人看到一定會作嘔不止。

也許正是這種叛逆的下賤了黃桑婕,反正周圍百里都無人,她索更加放肆的賣起甜的“歌喉”叫聲一波高過一波…胡洋在這“叫”聲的刺下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他單手抓住黃桑婕賣般翹起的股,五指都深陷進了她的瓣裡。

而空出來的一隻手則兇狠的打起黃桑婕那豐滿的部“啪啪啪…”的脆響,不斷在幽靜的密林裡響起。

十幾分鍾過後,胡洋高高的揚起頭,注視著夕陽照下已經泛起微紅的天空,從喉嚨裡發出一陣陣的悶吼,下身舒的快已讓“關”頻頻失守,不少滑不由自主的順著道口了出來。

他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爆菊”的動作也越發烈,在做著最後的奮力衝刺…突然,胡洋的口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烈刺痛,他不解的低頭看時,恐懼的一幕讓這個健壯的男人幾乎嚇:一把瘮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膛,鮮血印紅了整個口。

骨骼和肌撕裂的劇痛讓他想痛苦的喊叫,可一隻枯瘦卻極度有力的手嚴嚴實實的堵住了他的嘴,不及他反應,那把鋒利的尖刀被人從背後迅速的出,口一個血淋淋的窟窿了出來。

可很快尖刀就又一次閃電般兇狠的從自己了出來,緊接著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當第六刀時,刀尖甚至從自己的肚臍眼直鑽出來。

很明顯身後的行兇者是要把胡洋開膛破肚,置他於死地。伴隨著尖刀每一次從身體的貫穿而出,胡洋的下體也本能的向前奮力動,穿的力度反而更加兇猛,黃桑婕甚至被這幾番意外的猛烈“轟炸”搞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叫“聲”也越發放蕩起來,當最後一刀從胡洋的腹下橫穿出來時,已到高的黃桑婕徹底失去了招架之力“啊…”的一聲呻,整個人順著樹幹滑倒到草地上了。

痛苦的胡洋滿嘴血泡,無力的向前揮舞著雙手,他想擺脫身後人的控制,努力的想回過頭,看看殘忍的兇手到底長什麼樣,可那把鋒利的尖刀沒給他任何機會,寒光一閃,自己的喉嚨已被完全的割開,窒息伴隨著全身的劇痛立刻傳向了思維還很清楚的大腦,滿身鮮血的胡洋死魚般搐著身體,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馬上就要翹辮子了。

那隻原本死死控制著他的手終於鬆開了,此刻已徹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反而只能如一灘爛般靠在兇手身上,可更恐怖的一幕卻在將死的他眼前發生了。

那隻枯瘦的手摸索著伸向自己的下體,一把抓住了已經膨脹到極點行將噴,尖刀無情的向上一挑,他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雞巴完全與身體分離,瞬間下體鮮血混著四濺到了黃桑婕光滑的後背上。

不明就裡的黃桑婕趴在草坪上,貓囈般呻著:“嗯,好多,你好多啊…”她‮花菊‬大開,高翹著的部因快還在不斷的微微顫抖,氣吁吁的扭擺著姿,此刻她還在回味剛才的瘋狂,全然不知身後發生了怎樣恐怖的一幕。

兇手將那個已被割下的陰莖無情的拿到了胡洋麵前,大量失血加上完全脫離了身體,那陽具很快萎縮下來,只有輸管裡殘留的少量還不斷從馬眼裡溢出來。

胡洋痛苦的張開嘴想說些什麼,結果一口血湧了出來,腦袋一偏再也沒能醒過來。

“幹我啊!老公,繼續啊,乾死我啊!”慾求不滿的黃桑婕躺在地上,還在不知死活的發著騷…身後的兇手將屍體輕輕推倒在了一邊。

然後脫下了褲子,一條將近18釐米長的碩大陰莖瞬間跳躍而出,陰莖在鮮血和香豔場面的刺下已經青筋暴起。他雙手抱起黃桑婕的股,開始了“鑿井”作業。

“啊,老公好壞,怎麼這麼快又硬了,是不是用什麼藥了。”黃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滿心期待的問道,那聲音有些埋怨卻更像是在撒嬌。身後的人沒有做任何回答,碩大的龜頭開始入黃桑婕的眼“嗯?”門口到一陣前所未有的飽滿“不對啊,尺寸怎麼突然?”還不及滿腹狐疑的黃桑婕細想,巨大異物強行入時帶給眼劇烈的撕裂毫無預兆的傳來“啊,疼!”她慌張的叫了出來。

“不對,身後人不是男友,天哪!”清醒過來的黃桑婕驚恐的回過頭,當她看清身後人的面目時,她倒了一口冷氣“怎…怎麼會是你?”身後的人就是幾個月前騷擾過自己的“鴨舌帽”他臉上直到現在還是滿臉的淤青與傷痕。

橫躺在一旁滿身鮮血的屍體給了黃桑婕答案,她恐懼的尖叫起來,聲音大的甚至嚇到了自己,沒等她做出任何反應,兇手那隻還粘著鮮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下巴,另一隻還握著尖刀的手將那截割下來的雞巴不由分說的一股腦進了她的嘴裡。

緊接著兩骨瘦嶙峋的手指狠狠捅向了喉嚨深處,受到刺的喉嚨本能的緊急收縮,結果那滿是血腥味、味、門味道和味的雞巴就這樣被黃桑婕整個嚥了進去。身後的“鴨舌帽”藐視的看著趴在地上乾嘔連連的黃桑婕,居然出了詭異的笑容,他彎下,伸出枯瘦的大手一把抓住黃桑婕腦後的翹辮,把她的頭拽的揚了起來。

同時俯下身,將骨瘦嶙峋的身體整個壓在黃桑婕身上,碩大的下體也摸索著繼續刺入她的直腸。趴在黃桑婕身上的“鴨舌帽”將沾滿鮮血、冰冷異常的另一隻握著刀的手,緩緩穿過黃桑婕的腋下,猝不及防的狠狠抓緊了她那隻因恐懼已滿是雞皮疙瘩,卻又凸而起的秀

“鴨舌帽”伸出噁心的長舌,狠向黃桑婕嬌媚的臉,舌頭一路翻滾向上,最後突入黃桑婕的耳蝸。旋轉、、啃咬,一連套的動作似乎就像是在舐一粒肥碩的牡蠣“你說讓我乾死你,那我就乾死你吧?”

“鴨舌帽”對著驚恐萬分、滿臉淚水的黃桑婕冷冷說道…不久黃桑婕的叫聲再次在濃密幽靜的樹林裡此起彼伏的響起,但叫聲裡除了的歡愉,更多的卻是恐怖的嘶喊“疼,疼,太大了,媽呀,輕點,輕點,媽呀,疼,啊…”***“嗯…”一口鮮血混著肺內殘存的氣體從黃桑婕的鼻孔內猛噴了出來,瞬間霧氣繚繞的清晨裡那清新的空氣裹挾著泥土的清香湧入了鼻腔,刺到了麻木已久的嗅覺神經,她猛然間恢復了思維“哎…”無力的哼了一聲。

失去知覺有多久了?這個問題連黃桑婕自己都無法回答。只覺得的全身痛苦難忍,可到底哪疼,她也說不清楚。

為什麼眼前的景全都浸沒在一片殷紅的血裡,頭痛裂,思緒像打碎的玻璃一樣,斷斷續續,無法持續思考。全身好痛,好痛,那種痛苦簡直無法忍受,卻又難以言狀。

覺得靈魂似乎馬上要與軀體剝離開來了,密林裡好安靜,好安靜,靜到她可以清楚的聽到腔裡微弱的心跳聲。

她好想活動活動麻木的雙手,可僅有幾手指還能稍稍動一動,這時才猛然想起雙手被“鴨舌帽”用皮帶緊緊捆縛在一起,現在自己應該正被吊在一大樹枝上。為什麼意識清醒了。

身體卻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讓自己引以為豪的白皙‮腿雙‬,那是兩條常年練習芭蕾舞的修長玉腿,可為什麼下肢全無知覺?黃桑婕臉部搐著,艱難的低下頭…她清楚的看到自己從肋下開始被活生生的分離成了兩截,血淋淋的腸臟和體內組織了整整一地,肝臟、胃、還有不少零碎的塊和部分腸臟還鋃鐺著掛在上半身,似斷非斷。

而飽受蹂躪的下半身卻被隨意的丟棄在草地上,不少蒼蠅已聚集在上面,貪婪的舐著傷口上的組織。陰道被完全豁開,一片陰被整個割掉,內裡的白噁心的向外翻了出來。

幾隻蒼蠅在上面爬進爬出,血痕沾滿了兩條大腿,一地的鮮血與組織讓空氣裡散發著難忍的惡臭。

蒼天啊,為什麼自己還沒有死去,為什麼要讓可憐的自己在臨死前還要面對這地獄般的場景,難道是冥冥中的某種力量在對自甘墮落的她進行無情的懲罰嗎?她好想閉上雙眼,讓飽受痛苦折磨的生命早些結束,快點閉上眼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