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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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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2006老師與學長漢城教練留下的當然不止麻繩,最清楚可見的是昨晚用麥克筆寫下的「夏賤狗」,黑三個大字橫過男孩的肌和腹肌,如今鮮紅的「便器」三個字則橫寫在男孩的膛上,左側腹沿著子彈肌還有一行直寫的「江漢城教練專屬」。

第二醒目的,則是男孩的左右頭都被安全別針刺穿,別上了塑膠吊牌,右邊的寫著「加強訓練中」,左邊的寫著「歡,請勿毀損」。頭上的安全別針還連著兩釣魚線,拉扯著往下延伸到制服褲中。

「江漢城的字還蠻好看的嘛,這就是他讓你留下來的理由?還是你以前就是吳教練的寵物,只是現在換了個主人?瞧你以前目中無人的跩樣,沒想到私底下是這副下賤模樣。」

「沒有!我不是…。我不是。我…。」夏昱翔軟弱地掙扎,只敢低聲否認,深怕被其他同學發現.「喔?不是賤狗的話?」河童左手魔爪狂掐體育男孩的結實翹,右手突然猛扯夏昱翔的制服褲,褲子沒穿皮帶,一下子就被扯到接近膝蓋的位置,暴出十七歲男孩的連內褲都沒穿的赤下體.「這麼硬翹翹的狗是什麼?校園王子?校隊隊長?叫夏賤狗真的比較適合你耶。」男孩本來就體很少,昨天晚上更被江教練用鑷子一拔個光,出光滑無的粉。麻繩蛛網盤據在原住民男孩的黝亮黑實的身軀,一路延伸到大腿,纏緊著男孩的,糾結鼓脹而無法消退,又硬又翹,鮮粉通紅的直頂在肚臍邊。

兩個安全別針刺穿了男孩的龜頭繫帶處,連結著緊繃的釣魚線拉扯著男孩原本粉硬的頭,但因為長時間的刺,腫脹的頭如今散發著異樣的豔紅,彷彿鮮得要滴下汁錯在龜頭繫帶的兩安全別針還一起彆著第三個塑膠吊牌,上面的字則寫著「狗不準碰,是老子的。」經歷了之前一次又一次的跌倒與動作拉扯,被刺穿的傷口結著深褐的半乾血痂與剛剛才凝聚出來的鮮紅血珠。

河童用沾滿粉筆灰的手指摩擦著男孩飽滿光潤的龜頭,夏昱翔下意識地發出壓抑的呻,粉紅的狗跳動著甩打在黑黝的腹肌上,連帶扯動了釣魚線和安全別針,讓來自龜頭和頭的刺更加強烈,也讓男孩的息與呻更為靡。

「不少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私底下都是蕩變態的騷,但我沒想到,你們這些腦袋只有肌的單細胞體育狗,原來比那些騷更下賤、更亂.你說是不是啊??便?器同學?」河童一手男孩的龜頭,然後另一手開始拉扯夏昱翔同樣鼓脹疼痛的睪丸。

夏狗狗的睪丸被兩圈金屬環所緊錮,繃著一顆紫紅的腫漲球。河童惦了惦重量,「呦,這蛋蛋環恐怕有兩公斤重呢,夏賤狗你口味還真重呢。」河童言語只是為了挑逗男孩,本不在乎他無力的反駁,只是想要給他更多羞辱。

數學老師的教鞭飛快地在夏昱翔的大腿上,疼得他整個人差點跳起來,渾身的肌緊繃著,淌的汗水在結實褐的陽光身軀上形成了一層光膜般閃爍著。

在大腿麻繩上的遙控器是什麼啊?夏賤狗?」昨晚一度取出的三顆大號跳蛋在今天早上又重新回男孩的後庭中,只是都沒有啟動,不然夏昱翔懷疑自己可能本無法從宿舍走到教室。跳蛋的遙控器就在大腿與麻繩之間.不過,河童也本不需要夏昱翔的回答,逕自啟動了男孩體內的跳蛋。麻癢震動的刺瞬間直衝腦門,「啊——」夏昱翔才剛叫出半聲,立刻就被數學老師摀住了嘴巴。「沒用的蠢狗!想要所有同學圍觀的話,就再叫一次試試看!」河童也被夏昱翔的驚呼給嚇了一跳。

但刺太過強烈,又或是夏昱翔真的太,男孩整個人幾乎軟倒在牆上,半閉起眼睛咬緊牙關,全副心神都在如何忍住呻。而十七公分的狗則是配合著震動,一跳一跳地甩個不停,如果不是道里面依舊著特製棉條,水恐怕已經甩得腹肌全部都是了。但那一次又一次拉扯著龜頭和頭,更是加倍強化了疼痛與刺,夏狗狗全然無法思考。

「不可以、不行、拜、拜託,停、、停、、、拜託、、、」夏昱翔連反抗都沒辦法,只能懇求著河童放過他,但這個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的大野狼怎麼可能放過這樣鮮美誘人的小紅帽。

「我、、我是、、江、江教練的!江、、、教練說不、不可以!」夏狗狗快被刺沖昏了頭,最後想到的手段竟是…。「江教、教練說,狗、狗不、不、不能碰!!!」河童聽了這句話倒是愣了一會兒,他想了想,又看看四周。往地上吐一口水,「我告訴你,我可不是怕了你的江教練,我是、、尊重主人跟狗狗的關係.」不管嘴上怎麼說,數學老師還是停下了夏昱翔體內肆的跳蛋。

河童習慣地摸了自己近乎無的頭頂,似乎在思考要怎麼用別的辦法玩眼前陽光結實的體育男孩,可以這樣蹂躪這些強壯體的機會可不多。他隨即出一絲笑,「乖乖待著罰站,我馬上回來。」立刻跑回教室中。

夏昱翔無力地癱在樓梯間的牆壁上,他沒想到自己情急之下想出來的脫困說詞,竟然是承認了他是漢城教練的所有物。他很想抓著河童的禿頭砸在牆上,但那無疑是自己宣判退學;甚至他也不敢大聲反抗,他不想讓同學看到他如今的悲慘模樣,斷了一條腿,他起碼還是個人。但現在夏昱翔只是被麻繩捆綁體,頭、龜頭全被安全別針刺穿,股裡著跳蛋,硬梆梆的狗還翹得老高,徹頭徹尾的一頭賤狗。

「教務處報告,數學科賴俊才老師,賴俊才老師,導師辦公室有你的電話,你母親有急事找你。」河童剛踏出教室門口,想著要好好玩夏昱翔,沒想到被該死的廣播打斷。教室裡的同學轟笑一片,單身的河童年紀一把還跟母親同住,這位河童媽還時常直接打電話到學校來。河童氣得把教鞭一摔,但也不敢讓老母久候,匆匆往導師辦公室趕.夏昱翔原本還只是靠在牆壁上,聽到這救他一命的廣播,整個人鬆了一口氣,直接靠著牆往下滑,坐倒在地上。只是股著地又讓男孩痛得呲牙咧嘴一番。他花了好幾分鐘才勉強讓自己恢復過來,衣服下半截的扣子全被扯掉了,他也沒辦法補,只能勉強把下襬進褲子裡面,上半部重新扣好,勉強遮掩了身上的麻繩與塑膠吊牌。

回到教室,站著?還是坐在地板上?再面對同學的異樣眼光?夏狗狗不敢多想,橫豎離下課大概還有十五分鐘,河童恐怕也趕不回來,他索就一跛一跛地趁著沒人,走下樓梯,想先找回自己的課桌椅。

夏昱翔好不容易走到一樓,繞到比較沒人的大樓背面時,剛好下課鐘響,男孩已經是痛得渾身冷汗,下嘴被牙齒咬出深深的齒痕。膝蓋和全身上下都在對大腦發出強烈抗議,用疼痛他停下步伐。

夏昱翔靠在樹上息,看著一架紙飛機竟朝他飛來,他伸手撈下了這隨手用筆記本紙折成的紙飛機,隱隱看到裡面有寫字,打開來裡面只有幾個潦草的大字:「桌椅在舊校舍。」男孩抬起頭,只來得及看到窗邊的人影閃過,陽光的臉龐微微出一絲笑意,心裡也多了一點暖意。至少他不是一個朋友都沒有。

走到舊校舍又花了夏昱翔不少時間,還有更多的汗水與累積的疼痛與肌搐。這邊只有稀疏的樹林,還有被當成廢棄物堆放的空間.他的桌椅意外地好找,桌椅就放在雜物堆旁邊的一顆樹下,桌面上還放了一小堆花,有的一束,有的一支,也有像是隨手摘來的路邊小花。剛好還有兩個女同學放下手中的一朵百合,轉身時剛好看到跛著腳的前足球隊長,長髮女同學的臉上驚慌、喜悅、同情的表情混雜在一起,像是想開口說什麼,卻被一旁的同伴匆匆拉走,兩人幾乎是落荒而逃。

「我還沒死呢…。」夏昱翔低聲自言自語說.「夏昱翔,你不需要那些桌椅。」一個啞的聲音恨恨地從男孩身後冒出來。

曾經身手矯健的足球明星,現在只能撐著柺杖笨拙地轉身。在他對面的是三個穿著足球隊練習服的體育男孩,發話的人個子最高,足足有一八六,身體的寬度和厚度都幾乎是夏昱翔的兩倍,像是一座鋼鐵肌疊成的高塔。另外兩個,一個相對瘦高,戴著塑膠黑框眼鏡,冷冷的一句話也沒說;一個身材矮小結實,特別黝黑。這三個人夏昱翔都再悉不過了,個子最高的是足球隊三年級的大山學長,戴眼鏡的是衍風學長,黑矮的是馬告學長.他們是足球隊僅剩的三位三年級先發,大山學長更是之前的隊長,只不過吳教練在夏昱翔升到二年級之後,立刻把大山學長踢下隊長的位子,換上了夏昱翔。可想而知,他們對吳教練還有夏昱翔的憎惡。夏昱翔自認,如果之前他有什麼敵人,這三位學長肯定榜上有名,衍風和馬告學長更是之前霸凌拿鐵的主要人物,本來就是衝突不少,只不過在吳教練的壓力下,學長也不敢搞什麼小花招。

今天怕是要糗了…。夏昱翔才剛閃過這個念頭,他的柺杖就瞬間被衍風學長踢飛,大山學長砂鍋大的拳頭就重重落在他的肚子,像鐵球狠狠轟炸在男孩結實的六塊腹肌上。他整個人毫無防備地跪倒在地上,膝蓋著地痛得他眼前一黑。然後側腹立刻又捱了一腳,把男孩往後踢飛,撞在他自已的課桌椅上。

「我不太會講話。所以就用拳頭代替。」大山學長拎起夏昱翔的衣領,第二拳像鐵柱轟進男孩的腹部。「反正已經瘸了,沒差了嘛?」馬告一腳重重踹在夏昱翔的右腳膝蓋,讓他無法控制地慘叫著。

「嶼中校草、校園王子、足球明星嘛,你他媽的就這張臉最討厭人,骨子裡卑鄙無恥,表面上還要裝清純裝無辜,擺什麼小狗眼,幹!看了就噁心!」衍風學長每一句話都夾著往夏昱翔臉上招呼的拳頭和掌摑。

一陣暴打之後,大山首先喊停,「馬告,夠了。」大山的手一鬆,夏昱翔像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上。制服當然也被揍破破爛爛,歪七扭八。

衍風眼尖,立刻留意到異常,而扯開夏昱翔已經亂七八糟的上衣。「挖靠?

你媽的夏昱翔,你他媽的………幹我還真的沒誣賴你,你不只是卑鄙無恥的小人,還是個下三濫的變態,『便器』、『夏賤狗』,吳教練那個變態垃圾被趕跑了,你就立刻抱上江漢城的大腿!」馬告更氣,又衝上去直接一腳踹在男孩的間,夏昱翔什麼話都來不及講,只有再次哀嚎。「幹!你媽的,」馬告伸手去扯男孩的褲子,「,我就知道,媽的被我們這樣暴打,他老二還是硬的啦!媽的變態!」運動鞋重重踩在夏昱翔的上,來回蹂踩,男孩控制不了自已的身體反應,只能發出虛弱的呻

「衍風,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大山似乎搞不懂夏昱翔身上這些麻繩、文字所代表的含意。

衍風推了推眼鏡,一臉厭惡地回答。「夏昱翔他媽的是個變態,喜歡被男人待的變態,你看,馬告踩他的老二,他卻越被踩越硬,還在那邊呻。媽的,這狗東西從以前就是靠吃教練的雞巴,給教練才混上隊長的位子啦!現在腿瘸了,混不下去了,又去吃江漢城的老二,掰開股給江漢城玩!所以江教練今天才說,他會暫時留下夏昱翔,什麼留校觀察,他就只是想玩狗罷了。你看這寫什麼!」衍風扯著穿在男孩龜頭的塑膠吊牌「『狗不準碰,是老子的。』,噁心死了!」夏昱翔痛得沒辦法,只能拼命撐起自已的身體,慘叫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