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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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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希望在外國的職業聯盟闖出一片天,男孩更想靠著簽約金一口氣改善家裡的生活。於是他從不懈怠,無時無刻都想著變強與鍛鍊,實的身軀完全不是一般高中生所能比擬.男孩更信奉隊長必須是全隊體能最好最強的人,所以對自己的要求更加嚴格。

「教練…。拜託不要開除我,我真的不能被開除,我…。讓我留下來,我什麼都願意做。」夏昱翔牙一咬,拋開自尊,就跪在江漢城腳邊。「我求你。讓我留下來。求…。求你。」男孩仰起頭,一雙大眼睛微微泛紅,平時高傲的臉龐滿是決絕.「喔?什麼都願意?那讓我看看你的誠意,那先把衣服脫了吧。」漢城教練瞇起細細眼睛,彷彿在微笑。

這些體育男孩大概平常習慣了教練的命令是絕對的,脫起衣服來毫不猶豫,結滿鹽漬的吊嘎立刻甩在地上,但是膝蓋不方便,平底鞋跟短褲脫起來就慢上許多,不時還痛得男孩齜牙咧嘴。

179公分的修長身型,全是悍結實的黝亮肌,足球員的強壯腿腳自然不用說,肌飽滿卻不誇張;而且為了不讓身體變得不平衡,夏昱翔也從不敢在上半身的鍛鍊偷懶,厚實的肌、碩的腹肌,還有結實的手臂,堪稱完美。

妙的是這個十七歲的原住民足球男孩,居然穿了一條後空內褲,圓翹結實的股在鬆緊帶的勾勒下異常誘人,而且呈現一種均勻漂亮的淺棕

漢城教練挑挑眉,吹了一聲口哨,「夏同學,悶騷喔~」大手直接就摸了一把男孩的圓

夏昱翔緊張地渾身一震,「幹…。」話還沒衝出口,就被他自己嚥回嘴裡.

「這是吳教練送我的,說是方便活動。我在醫院沒有別的褲子可以換,勉強洗過一次………」男孩害羞地把目光轉往別處。的確,純白的內褲被汗水、塵泥和汙漬差不多快被染成土黃,褲襠的位置還有一些深的陳垢。

漢城教練笑著哼了一聲,接著下令:「內褲也脫了。」看夏昱翔遲疑,他的目光突然轉冷,緊盯在男孩臉上。「你隨時可以走出這個房間,我不會你。」漢城教練的嘴角依舊帶著笑,「但如果你要繼續留在這裡,我的命令不講第二遍。」

「………是,教練。」夏昱翔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笨手笨腳地從不方便的右腳脫下內褲,男孩一手遮著下體,一手扶著鋪的鐵架。

漢城教練拉開屜翻找了一下,把一串鐵煉丟給夏昱翔,男孩慌張地接住鐵煉,當然也就出了剛剛用手遮住的小小鳥兒。男孩結實的四肢因為長時間在太陽下奔馳而顯得十分黝亮,身體的膚則稍淺一些是健康陽光的褐,圓翹的股則是更淺一點的淺棕;緊實光滑的十七歲男孩體幾乎沒什麼體,下巴只有零星幾小軟鬚,因為緊張而垂軟的與睪丸也只有一點稀疏的細軟,割過包皮的龜頭則看起來異常粉

夏昱翔接住鐵煉後才發現,教練正盯著他的老二看,連忙地用手遮住,棕黑的臉龐也羞得通紅.「看啊,變態!」江漢城翹著的長腳換了一腳翹,笑著指向房門,「門就在那邊,要走請便。」男孩轉頭看了看身後的房門,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鐵煉,然後夏昱翔低頭看了手中的那串鐵煉,鐵煉很短,末端還扣著一個大大的金屬鎖,沈重的金屬鎖頭上居然刻著「賤狗」兩個字。

夏昱翔瞪大了眼睛,看向江漢城,「這什麼鬼東西?你是什麼意思?」

「雖然只是舊狗煉,配你這種沒家教的狗東西剛剛好。」漢城教練的語氣變得又冷又硬。

你媽!你說什麼?」男孩憤怒地衝上前,抓起江漢城的領子把他拉離椅子。

夏昱翔剛揪起江漢城的領子就後悔了,畢竟對方是教練,而且自已的去留還全在他手上。然後就這一瞬間的遲疑,男孩只覺得膝蓋劇痛,整個人無力地跪了下來,手也被完全扭到身體後方。

夏昱翔完全沒想到,漢城教練居然還是個擒拿術高手,男孩的右手被扭在背後,江漢城更直接跨坐在男孩的肩膀上,把男孩牢牢壓制住。

「狗狗的態度真差,實在需要好好管教。」江漢城稍微加重了壓力,男孩立刻痛得差點喊出來,只是基於自尊而強忍住。「等我把話講完,我就會放開你,還是一句老話,你隨時可以離開.」

「第一、我隨時可以讓學校開除你。第二、學校要追討獎助學金的錢我替你墊了,你得還我。第三、你膝蓋手術的費用還有住院的錢,也全部都是我出的。」江漢城冷冷地說明。

每一項都讓夏昱翔更加沮喪,完全無力反抗。「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幫我?」江漢城摸了摸男孩的頭髮,「該說你運氣差還是運氣好?你還能走路已經是上天保佑外加醫生技術湛。只不過別說繼續踢球了,你以後連需要久站或重勞力的工作也做不了。而憑你的成績,我不知道你離開學校之後能做什麼?」漢城教練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敲在男孩心頭上的釘子。

漢城教練放開夏昱翔的手,但男孩只能用兩手撐住地板,勉強支持自已的身體.「但我得告訴你,嶼南高中足球隊已經沒有你夏昱翔的位子了。不過我最近缺條狗,足球隊隊犬的位子也還空著。就看你要不要了?」男孩低頭看著手中的鐵煉,男兒淚終於滴下。

夏昱翔顫抖地把鐵煉掛在自已脖子上,他呆呆想了許久才把鎖頭扣住鐵煉兩端,形成一條鐵項煉。鐵煉有點緊的卡在男孩的脖子,刻著「賤狗」的大鎖沈甸甸地掛在喉嚨下方,也彷彿沈重地鎖住了男孩的心。

02夏賤狗漢城教練一腳踹開夏昱翔身旁的塑膠凳,暴地揪起男孩略長的短髮。「從現在開始,在我面前,你只能跪著或趴著,懂了嗎,夏賤狗?」江漢城似乎對自已臨時想到綽號頗為滿意,拿出麥克筆立刻在男孩結實的膛和腹肌寫下超大的『夏賤狗』三個字。

「用力繃緊啊!膛才好寫字嘛。」漢城教練一邊講一邊用力搥打男孩的飽滿肌。

江漢城扯著夏昱翔的頭髮把他拉到連身鏡前,讓男孩親眼看看自已的狼狽模樣。「本來看在你有傷的份上,我應該溫柔一點.不過馴狗跟當教練一樣,如果沒在一開始就樹立權威,那之後也很難叫狗狗聽話了。」

「跪好。像狗一樣的跪好。」漢城教練講話很親切,但完全不容質疑。

夏昱翔一個十七歲男孩哪懂得怎樣叫做狗的跪好,而且受傷的右腳膝蓋完全被固定支架卡住,本動彈不得。但不知道漢城教練從哪拿出一幼細堅韌的藤條,唰地劃破空氣,火辣辣地在夏昱翔的手臂上。

男孩慘叫,黝黑的上臂瞬間浮起一道凸起的赤紅腫痕,一雙大眼睛驚慌地看著江漢城,然後藤條再次破空而來,這次在男孩的背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赤痕,夏昱翔咬緊牙關不肯再示弱。

江漢城臉上帶著微笑,他也不告訴夏昱翔怎樣的姿勢才叫正確,就只是一次又一次揮舞藤條,直到男孩死命拆掉了膝蓋固定支架,反覆嘗試錯誤,終於擺出一個讓教練滿意的姿勢。

「24分鐘53秒,夏賤狗你真是蠢到沒救了耶。」漢城教練重重坐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