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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血脈的緣故,極其不穩定,時不時手就變成樹枝,雙腿變成樹幹扎入地裡,整一個樹人模樣,惹得一人兩妖哭笑不得,整天忙著給他澆水除蟲,那是一段很快樂的子。

因為重淵修習推演的功法涉及門派機密,白鱗不適合觀看,重鸞便提議他拜自己為師,入了門派,自然再無所秘密。

白鱗答應了。

從此重淵多了個師弟,一個叫白鱗的白蛇妖。

雙方混之後,重淵就把自己的身世代了,禮尚往來,白鱗也把妖族皇族的身份和盤托出,並把妖族的變故講給他聽,重淵心疼他,加之白鱗化形之後就一個十歲的小孩模樣,看著粉雕玉琢一個小貴公子,乖巧又可愛,很惹人疼愛,重淵便對他更加寵溺了,直把他當弟弟疼。

陰陽靈的天賦極為逆天,他自覺醒之後,修為直接從沒有絲毫靈氣變成了築基期,自那之後,外出打獵的任務就給了他,時不時回來給他帶幾顆鳥蛋,新鮮的獸,然後摸摸他的頭,笑:“正在長身體的年紀,多喝點補身體。”殊不知他自己也是個孩子。

再後來,尹墨結成金丹之後,打獵的任務就給了他,重淵整裡鑽研推演返祖之術,但因為世界不同,基因構成也發生了一些變化,演算數據太過龐大,沒有計算機輔助演算儲存,重淵一個人壓算不過來,一個法術足足推演了七年才初見雛形。

功法出來那一天,重淵興奮的連著喝了幾壇酒,對白鱗道:“我算出來了,返祖之術,哈哈哈,如果修煉順利,但凡身上有一點高階血脈,就可以無限複製噬體內原有血脈,變成另一種完全不同的妖獸!”白鱗抿了抿,問道:“能不能給我看看?我身上有妖族皇族的血脈,傳說皇族乃南域龍族留在這裡的後代子孫,身上有真龍血脈,也許可以變成真龍。”重淵先是為他高興,既而果斷拒絕,“不行,這東西太危險了,我還沒推演完畢,只是一個雛形而已,貿然修煉危險極大,我不能保證有什麼後果。”白鱗是極信任他的,既然他這麼說了,他便熄了心思,點頭道:“好,我等師兄推演完的那一刻。”重淵便繼續推演他的返祖之術。

這一等便是三年。

期間白鱗問了他不下十次,次次都是同一種理由,重淵道:“還沒完善,貿然修煉會很危險,等我確保萬無一失才會給你。”白鱗從一開始的信任,到後來的懷疑,再到後來的猜忌,長期的忍耐終於瀕臨極限,他以為重淵一直在找藉口不想給他修煉功法,加之父母的仇未報,他急需這部功法修成真龍之身回去報仇,便動了些心思,想去偷來修煉。

重淵從來沒防備過他,他很輕易就得到了功法卷軸,豈知上面所載是一種很陌生的文字,他一個字都認不得,壓沒法修煉,萬般無奈之下只得策劃了一場行動。

他以妖族秘術分化出一具一模一樣的化身,這具化身乃用他的一部分身體所制,不止看上去,就連摸上去都是一模一樣,完全是兩個白鱗。

他把本體用斗篷遮掩的嚴嚴實實,暗自改變了聲音,自己拿了一柄劍出去。

於是當晚發生了一件事:尹墨和重鸞被一黑衣斗篷人打暈,要下殺手時白鱗忽然出現,兩人陷入了打鬥之中,白鱗不是他的對手,被他一劍駕到了脖子上。

當重淵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斗篷人持劍抵住師弟白鱗的脖頸,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他當即出聲道:“住手!”斗篷人見了他,卻是動也不動,嘶啞的聲音戲謔道:“哦?要我住手,可以啊,一位妖族皇子的命,你打算拿什麼東西來換呢?”重淵毫不猶豫取出一封卷軸,道:“此法名返祖之術,可以讓體內有高階血脈的低階妖族返祖成高階妖族,不知可否抵得上他的命?”斗篷人像是有了點興趣,“果真如此?你且展開容我一看。”

“白鱗”叫道:“師兄不可!那是你辛苦推演出來的,不要……嗚嗚!”他的嘴被斗篷人施了言術,再說不出話,唯有表情還是不甘的。

重淵看了眼白鱗,輕輕一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一揮手,卷軸在半空展開了小半,上面的字跡竟是能看得懂的!

就是它了!

斗篷人動的一抖劍尖,道:“好,你自鎖靈脈,把它拋過來,不然我殺了他。”重淵看著劍尖在“白鱗”脖頸上劃下的血痕,不敢猶豫,抬手重重兩下按在自己琵琶骨上,暫時的封鎖了靈力。

他揚手一拋,卷軸在半空劃過一道弧度,恰恰離斗篷人只有一手的距離,眼看它就要落在地上,斗篷人下意識往前踏了一步,劍尖離開了“白鱗”的脖頸。

卻就在這時,重淵猛然往前一衝,他拼著筋脈爆裂的危險強行衝開了封鎖的靈脈,一口鮮血當即噴出,他卻絲毫顧不得自己,以此生最快的速度直直撲向斗篷人,打算把他推離師弟身邊。

他是想要確保“白鱗”徹底的安全,不惜冒著自己會被斗篷人打傷的危險。

但“白鱗”和斗篷人本就是一個人,他的動作自然看得清清楚楚,白鱗本來的目的只是想要拿到返祖之術,並無意傷了重淵,此事過後只要身份不暴,他依舊可以做師兄的師弟,每裡被他寵在掌心護在身後。

前提是身份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