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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恕連忙抻長脖子,“什麼好東……”
“西”還卡在喉嚨裡,他就喊了起來,“我!這他媽什麼狗姿勢?”照片上的人,睡得特別香,也特別沒形象。
“我剛才睡成這樣了?”明恕哀嚎,“我不信!這不可能!哥,我在你眼中不應該是這樣!”蕭遇安任由他搶過手機,看他著急,“事實就是這樣,你還打呼,可惜沒給你錄下來。”
“我要刪掉。”明恕一邊說一邊在手機上按。
蕭遇安不阻止,“刪吧。”
“我真刪了?”明恕起眼皮。
“跟你說給你看個好東西,你都看到了,當然應該刪掉。”蕭遇安說:“萬一被別人看見就麻煩了。”明恕就真刪了,丟開手機道:“這叫什麼好東西,以後別拍了。”
“怎麼不是好東西。”蕭遇安眼神深深,將明恕籠罩在自己的目光中。
明恕頓時就理解到了,嘀咕道:“好東西被刪掉了。”
“沒事。”蕭遇安將他撈進懷裡,“是好東西的照片被刪掉了,好東西還在。”第30章獵魔(30)雙案並行。
明恕和蕭遇安前往洛城追查墓心的線索時,公安部特別行動隊在源海縣霞犇村介入了李國忠、李良友父子慘死一案的調查。
最初,源海縣和海陸市警方不願將調查的主導權給特別行動隊,只想讓特別行動隊行使監督與指導的職能,理由是特別行動隊遠道而來,不瞭解當地的風土民情,直接辦案可能會遇上諸多困難。
沈尋——特別行動隊的負責人——笑容得體,說出的話卻半分面子都不給,“你們瞭解霞犇村的風土民情,辦案不會遇上困難,但為什麼李家父子的案子至今已經過去十二年,你們仍然沒有將兇手緝拿歸案?”當地警察從未與特別行動隊的英們接觸過,見來的全是年輕人,主事的也不過三十來歲,以為糊糊也就過去了,沒想到直接撞在了硬釘子上,一時亂了方寸。
沈尋態度非常強硬,抵達霞犇村的第二天,就帶領隊員展開了調查。
特別行動隊地位特殊,擁有地方警方不可企及的行動權與決定權——明恕隨特別行動隊輾轉全國查案時,就時常大呼痛快,回冬鄴市之前還特意叮囑沈尋,讓對方時刻想著自己,每年讓自己回特別行動隊過過異地偵查不受拘束的癮。
沈尋那時跟他開玩笑,說這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不能像以前那樣,一到特別行動隊,就欺負年紀小的隊員。
想他明恕剛正英武,怎麼會欺負小隊員?琢磨半天才想起,沈尋說的應該是他趁樂然喝醉了,和別的隊員一同逗樂然那次。
沈尋一拍板,源海縣公安就不僅不能參與偵查,還要接受瀆職調查。
如明恕所料,李家父子的案子並不難破,只要下決心查,很快就會有結果。
命案最重要的證人,李良友當時的女友李燕至今未婚,窮困潦倒,獨自照顧年邁的父母。沈尋親自到她家中探望她,一進屋,就聽見低沉的哭聲。
霞犇村已經不是過去那個連電視信號都不通的落後漁村,李燕已經從媒體上得知李紅梅為揭真相而犯下的罪行,終內疚難安,以淚洗面。
“這十二年來,我沒有一天不向良友懺悔,可是當時,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李燕面容蒼老,早已不復十多年前令年輕小夥爭先追逐的明麗,枯黃的頭髮遮住她半張臉,她輕輕撥了撥,聲音帶著哭腔。
“你們是大城市裡的人,你們不明白,村長在我們這種地方,就是舊時代的皇帝。李書顯是村長的兒子,那就是太子。我眼睜睜看著李書顯找來的人把良友、阿伯打死。李書顯威脅我,說我如果不給他作證,我的父親和兄弟也會被人打死,我也會被他們輪強暴……”裡屋裡,傳來老人壓抑的哀嘆。
“李書顯問我——‘你信不信我可以一手遮天’?”李燕抬手擦掉眼淚,但又有新的眼淚湧了出來,“他說,在霞犇村,他和他老子就是王法,他有本事殺良友和阿伯,就有本事殺我全家。他還說,他家在縣裡也有關係,縣裡都要賣他爸一個面子。”說到這裡,李燕揚起臉,透過窗戶望向外面平靜的海,“你說,我們這樣的人,和那些擱淺在海灘上的魚什麼分別?良友和阿伯已經死了,我除了屈服於李書顯,還有別的選擇嗎?”沈尋說:“現在你有了別的選擇。”李燕緩緩起身,在昏暗的光線中顫慄,“我的身體已經被李書顯廢了,他作踐我,強迫我,我以為這一輩子都看不到這個惡付出代價。幸好,幸好你們來了。我等你們,已經等了太多年。”沈尋嘆氣,“抱歉,是我們來遲了。”經過層層調查,霞犇村與源海縣官黑勾結的鐵證浮出水面。李書顯的父親李漁戈——目前在陸海市任職——涉嫌謀殺、受賄、濫用職權、組織黑社會,被隔離調查。李書顯本人也在海陸市被控制。當年偵辦李家父子一案的警察承認,現場線索清晰,作案者就是李書顯找來的打手,但迫於李漁戈的壓力,還有得到的好處,才提出兇手是外鄉人這一說法。
隨著偵查的進行,霞犇村陸陸續續有村民站出來,指認李書顯、李漁戈的罪行,源海縣沉積十多年的黑幕因冬鄴市高校宿舍殺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