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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男。
明恕忽然意識到,自己受到了影響,這男分明是侯細媚等人口中的年輕男人。
蕭遇安說:“在很多人的固有認知裡,懸疑作家以男居多,二十到四十歲居多,可能戴著眼鏡,接觸過很多職業、格的人,他要麼看過很多書,要麼去過很多地方。總體來說,是個社會經歷豐富,邏輯推理能力很強的人。”明恕眉心已經蹙起,“是。”蕭遇安又道:“如果據心雲出版社提供的線索,我們查到的是這樣一個人,那毫無疑問,我們會立即認為,這個人就是墓心。對不對?”明恕想了想,“對!一個作家背後還藏著另一個作家,這本來就是概率非常小的事。如果查到的人符合我的想象,我不會再去懷疑他背後是不是有個真正的墓心。”
“而侯誠是個什麼樣的人?”蕭遇安繼續說:“農民,五十多歲,小學文憑,獨居,格孤僻,不善言辭,生活在慶嶽村這種落後的小地方,以務農為生,連周圍的村民都很少與他接觸,附近的小孩甚至叫他‘愣子’、‘啞巴’。這種人別說寫,就是字也許都認不得多少。”明明是三伏天,明恕卻到腳底湧起一陣寒意。
“任何人見到侯誠,恐怕都不會認為他是懸疑作家。”蕭遇安眯了下眼,“他從一開始,就用他的身份在誤導我們。讓我們認為他不可能是墓心,接著追查誰是墓心。”明恕終於跟上了蕭遇安的思路,“我覺得侯誠不可能是作家,更不可能是寫出‘有的人本就該死’這種話的墓心。所以我潛意識裡就認為,他也許不是真的墓心,真的墓心還藏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不止是你,我也這麼認為。”蕭遇安語氣一轉,“一旦我們都這麼想,其實就已經上侯誠的套了。我們必然越鑽越深,想要找出真正的墓心。而墓心掩藏身份,正好證明我們對他的懷疑很合理,他身上一定有鬼。”明恕倒一口氣,“如果真是這樣,侯誠嫖娼也是演戲,他要我們篤信,他只是一個沒有頭腦,得到錢就猖狂的底層小民,然後在審問過程中,一步一步吐出墓心——是我迫使他承認,他不是墓心!我,這樣反轉再反轉,他也太能繞了。”
“別忘了,墓心本來就是寫懸疑的。”蕭遇安說,“設這個局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如果摒除偏見,重新看侯誠,為什麼一個孤僻的農民就不能寫書?他只是沒有上過多少學,但他並不是文盲。一個人寫不寫得了書,取決於他的思想,他的見識,而不是取決於他的文化程度。”明恕狠狠摜了一把頭髮,冷靜了一會兒又說:“但也說不通啊。最早向我們反映有個清秀年輕人住在侯誠家的不是侯誠自己,是他家附近的村民。侯細媚和王又群都看到了。她們沒有理由陪侯誠演戲。”
“很簡單,因為確實有這麼一個人曾經住在他家裡。”蕭遇安說,“而且依我的想法,正是這個年輕人的出現,侯誠才得到靈,想到這個匪夷所思的點子。你往回想一想,當村民告訴你,有一個年輕男子在向來孤僻的侯誠家裡住了幾天,你是不是一下子就想到,這個男子就是真正的墓心?”明恕頻繁踱步,“是!”蕭遇安又道:“這個男子可能只是一個碰巧路過的人,時隔三年,現在也無法再查。侯誠咬定這個人就是墓心,加上村民的證言,幾乎就坐實他自己只是一個被墓心利用的人。”
“我想到一個不好的可能。”明恕突然說,“侯誠敢咬定那個出現過的男子是墓心,為什麼?他就不擔心那個男子再次出現,揭穿他的謊言嗎?”
“兩種可能。”蕭遇安說:“第一,他在賭;第二,他知道那個男子絕對不可能再出現。”
“已經死了。”明恕右手成拳抵著下巴,“被他殺死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蕭遇安忽然笑了笑,“就這麼被我說服了?”明恕眼珠一定,“啊?”蕭遇安上前,雙手托住明恕的臉,“被繞進我的邏輯了。”明恕皺眉,有些生氣,“因為是你!”蕭遇安鬆開雙手,“你再冷靜想一想,我這分析有沒有道理。”明恕沒想多久,問:“我就想知道,如果侯誠給我們挖了一個坑,你是怎麼從這個坑跳出去,反向想到另一條線上?我自問沒這麼大的能耐。再過一段時間我可能會懷疑,但不會像你這麼快。”
“我和你一樣,也信了侯誠的話。”蕭遇安說:“直到柳至秦跟我說,他在網絡上沒查出墓心的蛛絲馬跡。”明恕忽然明白了。
“你在特別行動隊待了一年,柳至秦是什麼級別的網絡安全專家,你應該清楚。”蕭遇安接著道:“別人查不出問題,我可以理解為墓心藏得太好,連柳至秦都無能為力,那在我這裡,就只有一個可能——侯誠所說的墓心本不存在,他自己就是墓心!我今天趕過來,就是要驗證這個猜測。”明恕說:“你只是詐了他一下。”
“不止。”蕭遇安說:“我看過墓心的所有書,其中有一本用大篇幅詳細描寫過瓜田,還有別的農村風貌。”
“如果書中所寫與慶嶽村相似,就說明墓心就是侯誠?”明恕飛快思考,“那也不一定啊。照侯誠和村民的說法,那個年輕男子碰巧路過慶嶽村,在侯誠家住過幾天,那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