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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是前幾年新修建的,硬件條件比本科生宿舍好很多,一間只住四個人,空調熱水寬帶一應俱全。

得知兩名室友已經在四天前遇害,楊樂驚得說不出話來,同寢的另一位女生詹黎也呆怔無言。

明恕在她們眼中看到了震驚、恐懼、不安,但悲傷卻是微乎其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呂晨和趙思雁四天沒有回宿舍,你們一點兒不到奇怪?”明恕問。

“我們,我們關係很一般。”詹黎煞白著一張臉說:“而且她們以前也經常在外面過夜,從來不會和我打招呼。我真的不知道她們已經死了。”楊樂吐吐道:“我和呂晨、趙思雁雖然在一個寢室,但我和她們不是同學,不。我是化工學院的,這幾天都睡在實驗室。”明恕已經讓技術隊員去調宿舍附近的監控,查兩名被害人的通訊記錄,又安排方遠航等隊員詳細調查呂晨和趙思雁的人際關係,自己則繼續詢問楊樂和詹黎。

“你說她們經常在外面過夜,你知道她們去的都是哪些地方嗎?”明恕看著詹黎,“你和她倆不僅是室友,也是同一個專業方向的同學。你對她們的瞭解,應該比楊樂更深吧?”

“酒吧,還有會所什麼的。”詹黎額角有些汗,“她們以前不是我們學校的,是從別的學校考進來的。”說這話時,詹黎皺著眉,神中有些許不屑與不耐煩。

冬鄴大學是一學府,詹黎用“我們”與“她們”區分自己和呂、趙,明恕看得出,身為本校保研生,詹黎對外校來的呂、趙是看不上眼的。

“她們去夜場是為了玩兒,還是……”明恕故意沒有說完。

詹黎說:“她們是去做兼職。”兩名女研究生時常夜不歸宿,在夜場做兼職,這實在是引人聯想。

明恕又問:“從什麼時候開始?具體在哪些酒吧和會所?”詹黎搖頭:“我沒有問過。時間的話,我記得是研一的下學期。”明恕說:“呂晨和趙思雁關係很好嗎?”

“她們大學就是同學,和我們不一樣。”詹黎再次出那種高人一等的神情。

“也就是說,她們總是待在一塊兒,有自己的小圈子。”明恕問:“那在學校裡,和她們關係要好的都有誰?”詹黎說出了幾個名字,“都是研究生才考來的。”明恕挨個作上記錄,又問:“那校外呢?就說最近一個月吧,有沒有校外的人與她們接觸?”詹黎已經從得知室友已死的驚訝中鎮靜下來,神逐漸變得冷漠,“我有我自己的功課和項目,她們和什麼人往,和我沒有關係。”楊樂單獨對明恕說,詹黎和呂晨趙思雁有很多矛盾,自己和她們不在一個專業,沒有競爭關係,但住在同一間寢室裡,也覺得很不舒服,覺像一塊夾心餅乾。

明恕問:“呂晨趙思雁離校之前,有沒有什麼讓你覺得異常的地方?”楊樂回憶一番,“那天我在實驗室熬了個通宵,打算回宿舍補覺。當時已經是上課時間,我以為宿舍沒人,但呂晨和趙思雁都在。她們要出去,還叫我和她們一起。”明恕說:“你不是說,你們不嗎?”楊樂連忙道:“其實主要是因為詹黎。她們和詹黎關係不好,詹黎格又特別強勢。詹黎在的時候,我們四個人都不怎麼說話。”明恕道:“詹黎不在的時候,你和呂晨趙思雁偶爾就會聊一聊天?”

“嗯。”楊樂說:“趙思雁還給我看她的相機,說是用打工的錢買的,花了兩萬多,想帶出去拍銀杏葉。但我實在是太累了,就跟她們說,下次出去玩再約我。”說到這裡,楊樂肩膀顫抖起來,陷入一種極為後怕的情緒,“如果我和她們一起去了,我是不是也被人害死了?”明恕反問:“你得罪了什麼人,或者被什麼人纏上了嗎?”楊樂茫然地搖頭,“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學校,和同學導師關係都不錯。我基本上沒有和外面的人接觸過。”

“她們被什麼人纏上了嗎?”

“我……我不知道。”明恕說:“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呂晨和趙思雁離開宿舍時,是興致去賞秋的狀態?”楊樂認真道:“是。”中午,明恕召集隊員開案情梳理會。

“呂晨和趙思雁做兼職的酒吧查出來了。”徐椿說:“就在南城區的夜場一條街,叫‘林深見鹿’,表面看是家很普通的酒吧,人均最低消費120元,酒吧本身有沒什麼問題,呂、趙在那裡有沒惹上什麼麻煩,還得繼續查。”明恕說:“通訊和監控這一塊呢?”周願說:“呂晨和趙思雁遇害當天,往前再推三天,都只聯繫過家人、外地的同學。呂晨手機上有三個陌生來電,已經核實是快遞員和外賣員。宿舍外面的監控每天都捕捉到她們,10月13號她們離開時,行為和平時沒有明顯差別。”明恕說:“就是說她們近期沒有與可疑人物聯繫……那時間再往前推呢?”周願神嚴肅,“趙思雁一個多月前與一個號碼頻繁通話,經過實名查詢,這人叫何逸,男,34歲,是個公務員,在市文化局工作。”

“一個月前?”明恕問:“那最近還有聯繫嗎?”周願搖頭,“趙思雁將他拉黑了。”

“拉黑?”明恕說:“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