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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途徑得知遲小是重案組正在尋找的人。既然如此,在那麼多失蹤者裡,她為什麼單指著遲小的照片,說就是這個姐姐?
只能是她看到的人確實是遲小。
明恕獨自想了會兒,聽見邢牧他們正在小聲議論什麼。
重案組的隊員如果是在討論工作,那一定是氣勢恢宏,嗓門一個賽一個大,現在這場面,一看就不是在聊正經事。
被圍在中間的是方遠航。明恕想起來,徒弟不正常已經很久了,難不成正在聚眾講他的小話?
明恕悄悄走過去,聽了幾秒鐘,才知道這幫人正在計劃趁沒有案子殺到,去祈月山秋個遊。
秋意漸濃,冬鄴市西北首泉鎮的祈月山成了短途秋遊的聖地。
明恕在冬鄴待了這麼多年,以前就沒聽說過祈月山,還是去年在特別行動隊培訓時,有一天刷朋友圈,才在陸雁舟的秋遊照中得知了這個地方。
祈月山以前不叫祈月山,本名土得叫人毫無前去旅行的慾望,叫屎嗅山,也不知是哪位人才給取的。
冬鄴市是座發達的大城市,人們旅行需求旺盛,早幾年周邊的山啊湖啊就被開發得差不多了,全都叫什麼“城市綠肺”、“你身邊的桃花源”,一到週末和小長假,就被平時住在城裡的人佔領。
而屎嗅山因為名字太低俗,一直未被開發,山上鬱鬱蔥蔥,還有一座幾乎沒有香火的寺廟,叫海鏡寺。沒有人發現它的美,也就沒有人去打攪它的美。
直到前年秋天,一位外地來的大v驢友誤打誤撞跑進了屎嗅山,驚歎於這滿山黃得耀眼的銀杏樹,拍了一組喧囂黃葉與寂靜禪廟的照片,發在微博上。
照片有白天的景,也有夜晚的景,白天的景美得驚人,而夜晚只有一張照片——晴朗的夜空中浮著一輪明亮的月亮,一位僧人正在銀杏樹下雙手合十,神情悲憫。
屎嗅山從此有了新名字,叫做祈月山,去年大量遊客湧去賞秋,陸雁舟就是那會兒抱著他剛買的單反跑去的,而重案組的兄弟們卻因為去年銀杏葉黃時遇到了一個大案子,沒能湊上熱鬧。
難怪今年蠢蠢動。
“師傅,一起吧。”見明恕過來,方遠航連忙道:“我已經查了,祈月山山腳的銀杏葉這幾天剛開始變黃,我們這周去,遊人應該不會太多。”明恕說:“剛黃有什麼好看,等到深秋還差不多。”邢牧反駁領導的勁頭又上來了,“但我們恐怕等不到深秋。”明恕:“嗯?”邢牧挪了個位置,站到方遠航身後,將方遠航當擋箭牌似的,“再等下去,葉子雖然全黃了,案子說不定也來了。”方遠航和肖滿十分贊同地點頭。
“你們能別這麼烏鴉嘴嗎?”明恕笑,“一天沒案子,子就過不去是吧?”
“我們這是未雨綢繆。”邢牧一邊觀察明恕一邊說。
明恕不是那種不愛參加集體活動的領導,雖然對祈月山這種突然冒出來的網紅景點實在沒興趣,但大家都想去,他也就跟著,“這周嗎?當天去當天回還是住一宿?”
“我想住一宿。”方遠航最有活力,“山上只有海鏡寺一個地方能住人,我們提前訂,說不定還有鋪位。實在沒有也沒什麼,現在還不算太冷,帶營帳篷就行了。”明恕其實不太想去過夜,家裡有蕭遇安,誰稀罕去睡帳篷。
但大家看上去都想過個夜。
明恕只得說:“那就住一夜。”大夥正要解散,方遠航說:“師傅,要不把蕭局也叫上吧。”邢牧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
明恕看一眼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來一個領導還不夠?還要叫上另一個?
“蕭局啊。”明恕說:“蕭局是領導,這種活動叫上他,不太方便吧。”邢牧悄咪咪點頭。
方遠航暗道:嘿!沒有機會我給你們創造機會,有徒弟像我一樣心嗎?你這兔子連窩邊草都啃了,現在還假惺惺演什麼戲?
明恕閱人無數,這回卻恁是沒從徒弟的眼神中看出真相。
方遠航又說:“我們最近偵破的兩起案子都有蕭局從旁指點,我們一群人出去秋遊,不吱他一聲,這說不過去吧?”明恕心說你怎麼知道我不吱他一聲?我要去哪兒還能不吱他一聲?
“那我去跟他提一提。”明恕正兒八經地說:“不過他應該不會來。”邢牧在一旁鬆了口氣。
下午明恕上樓去找蕭遇安,正巧遇到梁棹從副局長辦公室出來。
“梁隊。”明恕主動打招呼。
比起前幾次見面,梁棹的氣神似乎好了許多,那張顯兇顯狠的臉上居然掛著笑容。
梁棹一點頭,“來找蕭局?”明恕說:“組裡有事想跟蕭局請示一下。”
“那你進去吧。”梁棹說著轉身,“我這還有事,先走了。”明恕看著梁棹下了樓,才去敲辦公室的門。
蕭遇安正在看一份文件,見來的是明恕,便隨意地問:“怎麼?”明恕將去祈月山營的事拋在腦後,開口就問:“梁隊找你有什麼事?”
“他要調去北城分局一段時間。”蕭遇安放下文件,“來和我做一些工作上的接。”
“分局?”明恕略詫異,一是之前沒相關的風聲,二是梁棹怎麼可能願意去分局。
蕭遇安說:“北城區12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