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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作用嗎?”邢牧又忍不住潑領導冷水了,“其實放眼整個心理學界,確實有人能夠做到。”明恕調轉視線,看向邢牧。

邢牧立馬緊張,正襟危坐,還嚥了口唾沫,臉頰噌噌熱起來。

“確實有人能夠做到。”明恕將邢牧的話重複了一遍,問:“那能做到的都是什麼人呢?整個心理學界,這樣的人又有多少呢?”邢牧還沒反應過來,易飛已經瞭然地點了點頭。

“這……”邢牧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當然都是頂尖的專家。至於人數,這我沒有具體瞭解過。”

“而我們的嫌疑人,是個並不得志的‘教授’。”明恕慢聲說:“‘教授’是我們給他的代稱而已,他到底是不是教授,還得打一個問號。他可能是醫科大的講師,也可能是助教、後勤。不用打問號的是,在他的行業中,他絕不是佼佼者,他沒有能力對巫震催眠到老方說的那個地步。”方遠航連忙反駁,“我不是老方!我才23歲!”肖滿打趣,“喲,才23啊?我還以為你32了呢。”方遠航:“呸!”氣氛本來緊張,這下鬆快了些,明恕問:“沒什麼問題了吧?沒問題就各自領任務,第一,從巫震節的行蹤劃定替身的活動範圍,第二,詳查覃國省自殺一案。”方遠航再次趕到“光”。

近來與刑警多次打道,“光”裡不管是編劇還是其他崗位的員工都有些緊張。

編劇部主任歐祥和臉難看,“巫震的事和我們真的沒關係,你們老是跑來問這問那,我們很受影響啊。”

“案子沒查清之前,只能麻煩你們配合。”方遠航在重案組老被“欺負”,但在外面還是有魄力的一刑警,歐祥和被他一說,即便不情願,也不便繼續抱怨了,支吾道:“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方遠航說:“我想看今年節期間,巫震的工作記錄。”逢年過節,很多行業都放假了,“光”的大部分編劇領假回家,留下來的要麼有緊要的工作,要麼本沒有家可回。

楊舒星屬於前者,巫震屬於後者。

後勤給出的節人員動表上顯示,放假期間待在“光”的只有七人,編劇楊舒星手頭有一個重要的網劇劇本,必須利用節時間完成,而巫震是留下來的編劇裡唯一負責短片的。

早在臘月十幾號時,巫震就沒有工作可幹了。

政府與企業都要放假,臨近節,本沒有單子讓巫震接。按理說,巫震當時很輕鬆,既沒有劇本需要寫,也沒有拍攝需要跟。

楊舒星就住在巫震隔壁,且與巫震共事過多年。據他說,巫震在節前後時常外出,長時間不在房間裡,這對別人來說或許沒什麼,但對巫震來說就不同尋常了。

“我想不出他出去是幹什麼。”楊舒星說:“他不是那種靠‘打街’發靈的人,有沒劇本要寫他都喜歡待在公司,他還給我說過,與其出去觀察別人,不如多看看書,思考別的編劇是怎麼做人設。”方遠航問:“那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我覺得是蘇正街。”楊舒星笑著說。

蘇正街,位於北城區東北部,遠離北城區的繁華帶,沒什麼特

而對面的山祥街是一條老街,正街上開了一大片“蒼蠅館子”,魚龍混雜。

方遠航想了想那兒的佈局,問:“巫震跟你提過?”

“我猜的。”楊舒星又笑,“我寫得最多的是懸疑劇,所以沒事就愛觀察別人。節留下來工作的人不多,除了巫震,其餘都在忙工作。但手上的事再多,年也得過的不是?初三那天,我和陳華——就另一個編劇——臨時說好大家別工作了,晚上一起煮一頓火鍋。”

“當時巫震不在?”方遠航說。

“嗯。”楊舒星點頭,“我們聯繫他,跟他說了晚上聚餐的事。”

“他準時回來了?”

“回來了啊,還買了一大包麻花。”

“麻花?”方遠航擰起眉。

麻花是一種油炸麵粉製品,不是冬鄴市的特產,雖有賣,但不多。

全冬鄴市最有名的麻花叫“洪水麻花”,是個外地人十多年前來冬鄴市開的。

“洪水麻花”就在蘇正街!

方遠航立馬問:“巫震買回來的是‘洪水麻花’?”

“對,我看到包裝袋了。”楊舒星說:“所以我猜,我們通知他晚上聚餐時,他應該在蘇正街,要不就在蘇正街附近。巫震,巫老師這個人吧,從來不佔別人便宜,他知道我們會準備好燙火鍋的菜,所以才就近買了麻花。”蘇正街離“光”很遠,巫震無緣無故怎麼會去那裡?

方遠航心澎湃,這種覺就像是在一片霧中,伸手碰到了一個可以握緊的東西。

楊舒星又道:“還有一點我記得很清楚,你們是警察,分析能力肯定比我強,我只說事實,就不說我的判斷了——當晚燙火鍋時,我敬了巫震一杯酒,順便問他去蘇正街做什麼,採風麼?巫震突然很緊張,先說他沒有去蘇正街。我說‘洪水麻花’只有蘇正街才有,他又說,他是專門去蘇正街買麻花。”方遠航聽完就道:“巫震沒想到‘洪水麻花’會暴他的行跡,而他不希望你們知道他去過蘇正街。”楊舒星手,拿出手機,笑得有些狡詐,“我知道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