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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緊張?”
“我只是跟蹤過她!”令栩之顫聲道:“我做過的最過分的事就是跟蹤!我從來沒有騷擾過她,沒有讓她知道我喜歡她,我怎麼會傷害她?”明恕搖頭,“這兩者之間沒有必然聯繫。”須臾,明恕問:“週六晚上,你在哪裡?”
“我在學……”
“你不在‘蒹葭白’,也不在美術學院。”明恕打斷,“這我已經核實過,你別費心思撒謊。”令栩之將尚未出口的“校”字咽回去,半天才道:“我在江南劇院附近。”
“我知道民樂團有演出,但不對外售票。我想去看看沙。”令栩之說得吐吐,“但從民樂團抵達到離開,我都沒有看到沙。”
“然後呢?”明恕問。
“我心情不好,暫時沒有回學校。”
“你總有個去的地方。”
“我隨便散了會兒步……”明恕半擰著眉,“你還沒有解釋,我提到沙時,你為什麼緊張。”
“我以為沙知道我跟蹤她,報警讓你們來調查!”令栩之赤紅的眼忽然掉下淚水,“我後,後來才知道,沙被人殺害了!”說完這句話,令栩之緊捂著臉,在問詢室嚎啕大哭。
同一時刻,蕭遇安在內網中得到一個消息,今年6月,東城區戶林派出所民警曾前往“蒹葭白”,調查一起失蹤案。
案件中的男子名叫巫震,40歲,4月到5月曾在“蒹葭白”學習,後因不滿課程而離開。
民警似乎並不認為“蒹葭白”與巫震的失蹤有關聯,前去調查也只是例行公事。
而這起失蹤案,至今沒有偵破。
第50章無休(10)“屈星和令栩之的嫌疑都不小,一個極度狂妄,一個極度自卑,思維都和普通人有差距,而且都無法證明自己案發時不在現場。”明恕將筆記本“啪”一聲扔在桌上,抬手解開扣得嚴嚴實實的襯衣紐扣,“不過如果是他殺,以令栩之與沙的關係,他好像無法說服沙深夜前往演藝集團。對沙來說,他只是一個打過幾次照面的普通同事。沙和其他人的關係,都比和他的關係好。”目前重案組已經將沙在“蒹葭白”的人際關係梳理清楚——自從4月開始教授古箏,沙一共帶過37名學生,這些學生有長有幼,有在校學生,也有工作黨,有時一對一,有時一對多。要論關係的親疏,沙自然是與一對一教學的學生更親近一些。
報名一對一課程的學生僅有10名,在沙遇害前課程仍未結束的學生則只有2名。
“劉美,模特兒,自稱因為喜歡傳統文化而利用業餘時間學習古箏。王丹,初中生,剛在沙處上了兩節課。她倆的手機裡都有與沙的合照。”明恕說:“已經結束課程的8人裡……”蕭遇安說:“有個人叫‘巫震’?”明恕說:“哥,你已經瞭解了?”
“這個叫‘巫震’的人今年6月下旬失蹤了。”蕭遇安說,“派出所還去‘蒹葭白’調查過。”施寒山提供的信息與蕭遇安在內網上了解到的完全不同。
施寒山說,巫震因工作離開冬鄴市,所以課程暫且中斷。外勤沒想到施寒山連這都敢撒謊,目前正在核實其他學生的情況,還未核實到巫震身上來,所以明恕也不知道巫震其實已經失蹤。
蕭遇安已將巫震失蹤案從東城區調來,明恕趕緊查看。
巫震,龍河市尋川鎮人,今年40歲,早年在龍河市的市級電視臺工作,任新聞責任編輯,後來乘著“影視熱”這一大,投身影視行業,在來到冬鄴市之前,已經去過多個大城市謀職,並在數個劇組當過跟組編劇。
影視行業越熱,內部就越混亂,跟組編劇做的事往往是據明星、資方的要求,臨時改寫劇本,刪除不該刪除的戲,加一些莫名其妙的戲。
九年前,巫震加入冬鄴光文化傳媒公司,任職業編劇。
直到失蹤,巫震仍然在這家公司工作。他的上司發現他未按時劇本,且聯繫不上,遂向警方報案。
在巫震的家人眼中,巫震在電視臺的工作是足以引以為傲的鐵飯碗,演藝行當卻是戲子、不正經男女的天下。所以當巫震執意辭職當編劇時,就與家人鬧崩,斷絕了往來。
6月,警方找到巫震老家的家人,得知巫震離家之後十多年從未回過家,巫父三年前已經過世,巫母由兩名女兒贍養。
“我們就當沒有他這個哥哥,他沒有良心,父親去世時也不回來看一眼,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給過一分錢為父母養老,家裡的事全是我和老三在管。”巫震的二妹巫琳憤怒不已,“他失蹤便失蹤,和我們家沒有關係!他死在外面最好,別想我們給他收屍!”因為線索不足,案子一直沒有什麼進展。而像這樣的普通失蹤案,冬鄴市一年不知道要發生多少起,都是分局或者派出所自己處理,不至於報到刑偵局來。
“巫震6月失蹤,沙8月遇害……”明恕抱臂低喃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蕭遇安說:“也許只是巧合。巫震碰巧是沙的學生。”明恕連忙轉身,“哥,如果你真這麼認為,就不會把巫震的案子調過來了。”
“我不能斷言這兩個案子有聯繫,但一個培訓機構不到三個月出了兩起案子,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