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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娘娘十分歡欣。”
“歡欣?”厲青凝垂著眼眸,低聲呢喃起這兩個字,又問道:“她可還說了什麼?”
“並無。”芳心頓了一下,細眉微微蹙眉,恍然回神,又道:“倒是寧妃那婢女有些古怪,扯著寧妃的袖口一直使著眼,似是不大想讓寧妃收。”
“一個宮女,還想讓主子不收?”厲青凝緩緩道。
芳心頷首,“不過寧妃還是讓人將冼月帶去庫房了,並未多說什麼。”厲青凝思忖了片刻,若真如鮮鈺所言,厲載譽應當是不能再留後了,也不知那仁儀宮的寧妃到底是無話可說,還是無話敢說。
“罷了。”她抬起手又抿了一口茶。
芳心在旁站著,想了想又道:“既然二皇子已然出城,那可還要再派人盯著。”厲青凝淡淡道:“自然要盯緊了。”
“是。”芳心應了一聲又說:“殿下,水燒好了。”厲青凝微微頷首,起身道:“澡胰可有備好。”芳心側頭問道:“殿下今要用哪一盒澡胰?”厲青凝思及鮮鈺那雙桃花一樣的多情的眸子,心尖似被鵲羽搔了一下,面無表情道:“便用桃花澡胰。”
“是。”芳心應了一聲,連忙去給自家殿下將澡胰備上。
厲青凝入了水,靠在池壁上閉緊了雙眸。
水溫正合適,那澡胰是品香坊送來的,嗅著是桃花香。桃花嬌媚,這香味卻不甚甜膩,芬芳清雅,像那人一般,柔軟卻又惑人。
這陽寧宮的浴池,比不得她先前假意用返髓時所泡的那個,略顯狹小,也不甚奢華。
水霧瀰漫著撲面而來,那澡胰的香味似與這水霧相融了,撲面的水霧全是桃花香。
她昏昏睡著,恍惚中似聽見了入水聲。
本是靠在池邊的,一走神,也不知自己怎就在池中央了。
循著聲音回頭,只見那紅衣人在水中朝她走近,那人走得極慢,走動間,水紋皆朝她盪漾而來。
那人一身紅衣溼了大半,下皆埋水中,單薄的布料緊貼在上,那柔韌的更顯細瘦。
興許是紅衣太過單薄,沾了水後,隱隱透出素白的膚來。
隔著水,那、那腿皆觸目……觸目驚心。
驚的是厲青凝的心。
她聽見那紅衣人問她怎冷著臉,她無話可說,心已如漲落一般,面上卻依舊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
紅衣人貼上了她的後背,軟得與這一池的水別無兩樣。
又軟又溫,手還緊緊攀在她的上,似是離了她便生長不得的藤蔓一般。
那人還將膝微微屈起,抵在了她的腿後,緩緩的磨蹭著,分明是要將她的耐磨蝕到一點不剩。
這人是在挑釁,分明是在挑釁。
她隻字不言,只覺肩上一重,竟是對方將尖俏的下頜搭了上來,還掬了水往她肩上淋。
那溫熱的水順著肩背滑落,每往下淌一寸,就將她的耐磨蝕掉一寸。
身人後來又說了什麼她已聽不清,只覺得緊那貼著她後背的人似比這池水還熱上一些,燒得她後背幾近連一寸完好的皮也不剩了。
她已不想再忍,轉身便捏住了紅衣人搭在她肩上的下巴,只見那人薄紅的又開開合合著,可紅衣人說了什麼已無甚重要。
那,分明就是在勾著她去啃咬。
她猛地將人按在了池壁上,心裡想著方才那人用膝碰及她腿後的覺,沉著聲道:“莫非你想用膝?”紅衣人被按在池壁上時吃痛地微微蹙眉,急急了一口氣後竟又笑了起來,“殿下方才動也不動,莫非很是喜歡?”她按住那人的左膝,那膝骨細細瘦瘦的,柔膩如脂。
“你試試不就知了。”她湊至那人耳畔,冷著聲一字一頓道。
語畢,厲青凝分明察覺到自己屈起了膝,竟朝紅衣人的那處抵去。
隔著浸了水的單薄衣裙,她直勾勾地看著那人漸漸泛紅的眼眸,緩緩道:“只能如此?”紅衣人微咬下,尋釁地揚眉道:“殿下的手是用不得了麼?”聞言,她眸一沉,緩緩將手探下,卻仍是隔著衣料。
衣料雖軟,可仍是比手要糙許多。
不過多時,紅衣人沿著池壁緩緩下滑,肩頸皆埋在了水裡。
她攬著紅衣人的,將其提了起來,眸隨即一沉,更是將人折騰得哭也哭不出聲。
水漸漸轉涼,秋風自遠處襲來。
靠在池壁上的厲青凝倏地睜開雙眼,恍然發覺自己方才竟又夢見了前世之事。
她從池裡出來,換好了衣裳好便順著長廊往寢屋裡走,沒讓芳心進屋伺候,而是自行擦乾了長髮。
頭髮擦了半乾卻還是未動上一動,倒不是沒從方才的夢裡回神,而是在鏡臺前坐著等那在她夢中哭紅了眼的人。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面前的銅鏡濃霧散開,一個人影自遠處走近,是鮮鈺。
鮮鈺剛撥開霧便看見厲青凝正坐在鏡臺前,她愣了一瞬,將厲青凝仔仔細細打量了許久,才道:“那國師後來可有為難你?”厲青凝見鏡中的人無恙也安下了心,“並未。”
“國師定是覺察到我藏在鏡中,這才故意擊落了執鏡。”鮮鈺咬牙切齒道。
她與白塗聊了一番,更是篤定那國師心機重重,說不定覬覦的不止是龍脈,還有東洲的國運,不然為何東洲從先帝起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