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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隱忍。
還在忍,她的長公主還在忍著。
“我這都要走了,殿下也得給我些甜頭,讓我想著念著才是啊。”鮮鈺薄一動,緩緩道出了這一句話來。
厲青凝眼睫一顫,眸光依舊深邃。
她依然沒看鮮鈺,心裡的慾念卻已在張牙舞爪著,就要將她侵得一乾二淨。
行麼。
給麼。
要給些甜頭才是。
要給才是。
要給。
厲青凝思緒一片混亂,心裡全都這人給佔盡了,可仍是不夠,恨不得再騰些地兒。
鮮鈺見她坐著一動不動,又想說些什麼話來刺她,可還未開口,冷不防被捏住了下頜。
許是秋深,厲青凝的手也沾上了涼意。
鮮鈺錯愕了一瞬,被捏著下顎強迫著微微抬起頭。
她還彎著,寬鬆的襟口往下垂著,出了姣好的肩窩和鎖骨。
那膚本就素淨白皙,這一身紅衣更是襯得她人如冬雪。
再被厲青凝那麼一拽,飄落的冬雪被托住了。
鮮鈺近乎伏在了厲青凝身上,卻又怕碰著厲青凝手上的傷,只得小心翼翼在撐著對方的肩直起身。
可厲青凝卻似是不給她走,那灼熱到幾近燙人的氣息貼了過來,消失在齒之間。
鮮鈺愣了,雙眼圓瞪著,軟成了水一般,就連撐在厲青凝肩上的手也連一絲氣力也沒有了。
她的氣息被攫取一空,就連出的氣音也被吃進了嘴裡。
輕咬的牙關忽被撬開,舌鑽了進去。
她想潤厲青凝的,想吃厲青凝上的胭脂,可沒想到竟反被吃了個乾淨。
可厲青凝卻未動她的衣裳,也不她的,只是百般折騰她的,一啃一咬,一一舐,反反覆覆的,令她連氣都不順了。
半晌,鮮鈺想去勾厲青凝的帶,冷不防被握住了手腕。
厲青凝那五指圈在她的手腕上,圈得十分緊,似要將她摁進自己的骨子裡一般。
鮮鈺不知所以,卻見厲青凝退開了些許,直勾勾地看著她,語調不甚平穩地說:“給些甜頭,也該夠了。”
“夠了。”鮮鈺抿起,暗暗用舌尖掃了一下下顎。
她話音落下,厲青凝才鬆開了圈在她腕骨上的手,往後一倚,著氣膛微微起伏了許久,說道:“今我不碰你,你現下就換身衣裳出去,不可再耽擱了。”鮮鈺眸子裡浸了水霧一般,眸光柔柔軟軟的,眼尾還略微泛紅,看著便是被折騰了一番的樣子。
厲青凝看了一眼別移開了雙目,過了會見鮮鈺還杵著不動,忍不住道:“我不是給了你甜頭了麼,你還……想要什麼。”鮮鈺噙起笑,抬起手將手背覆在了上,企圖用略顯冰涼的手背來凍一動興許被啃得通紅的。
她低著聲說:“給了,夠我回味許久了。”厲青凝閉起了眼,看不見也就當作聽不見了。
鮮鈺見她閉眼,蹲下身緩緩朝她覆在膝上的手緩緩靠近,將溫熱的往她手背上一貼,低聲道:“宮外,我替殿下盯著。”等人走了,厲青凝才猛地睜開眼,垂視著手背久久無言,過了許久她才喚了位宮女進來。
那小宮女低著頭給她倒了盞茶,見厲青凝再沒吩咐別的,又懂事地退了出去。
厲青凝抿了一口茶,緩緩呼出了一口氣。
這一回未被攔下,鮮鈺扮作自縊許久才被尋到的宮女,裹在草蓆裡被板車拉出了宮門。
那板車一抖,她便連同草蓆滾落在亂墳崗中。
解開封住的經脈,她通體又漸漸溫熱了起來,不再如方才那般又冷又僵。
拉屍的人道:“這宮女面生,也不知是哪個宮的。”
“管是哪個宮的,反正都死了。”另一人道。
“那脖頸看起來都要被麻繩勒斷了,應當是起了必死的心的,也不知到底出了何事,竟要尋死。看著像是死了許多,面目都已潰爛了。”
“可憐,死在那麼個沒人看見的地方,聽聞家中也無人了,這才叫咱們拉到這亂墳崗扔了。”
“走了走了,哎,晦氣。”車轆轆而行,待那聲音離遠了,方才被扔在地上的草蓆才動了動。
一個宮女裝扮的姑娘從草蓆裡鑽了出來,臉面已腐爛了大半,叫人看不出原先的模樣來。
可她垂在身側的手卻是素白如玉的,別說腐爛了,連屍斑都不曾有。
鮮鈺抬手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一張明媚稠麗的臉頓時了出來。
她將那面具隨手拋遠了,似是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將手往衣裳上抹了又摸。
遠處一團雪白的玩意兒蹦近,近了才發覺那竟是隻兔子。
白塗跑進了才道:“老朽我一時沒攀牢,從木板底跌了下去,是沿著車轍印尋來的。”鮮鈺將那兔子抱了起來,左右望了一眼道:“正好是個亂墳崗,定有不少亡魂,也不知你那鬼泣燈需不需用魂魄供養著。”
“不必。”白塗道:“用時再攢魂魄也不遲。”鮮鈺聽他語氣甚是篤定,眼眸微微一眯,問道:“既然你都記得鬼泣燈了,不知想起丹陰下捲了麼。”白塗雙耳一豎,“老朽我想了兩世也沒想起來,你可就別為難老人了,再說這鬼泣燈也是好不容易才想起來的。”鮮鈺看他左右不像個老實人,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