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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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的工頭騎我的時候,我慾火漸旺,大聲呻著。可笑的是,我的叫聲並不是帶我進入快樂世界的奧拉夫引起的,而是那個婊子,賈娜。她此時拿起了一結實的掃帚柄,津津有味地把它伸進溼漉漉的裡,同時,像我母親的侍女擦洗家裡銀餐具那樣使勁掠著自已的陰蒂。
「小婊子,我要讓你洩!」奧拉夫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知道我確實快要洩了——不過,我的高跟他無關,雖然他的長矛擦著我的陰蒂,硬梆梆地伸進了我的身體,我卻注視著賈娜,想像著是賈娜用手指撫摸我,用舌頭我,用那長長的木頭直搗我的體內深處。
「我要死了,要死了!」我叫著,快樂地長嘆一聲便倒在泥地上,而奧拉夫卻勝利地將進了被褻瀆的中。我可以起誓,我聽到附近有另一個女人滿足的嘆息聲。
等我緩過神來,奧拉夫已經站了起來,衣服穿了一半,卻已不見了賈娜的影蹤。而我則比原先更加困惑,因為,當一個男人的陽物在我的體內時,我並不因此到快樂,我的心醉神是因我看到賈娜蕩地自己下身而起。
我到內疚,羞愧,儘管賈娜幾次引誘我上她的,我發誓不再踏上這條羞恥的路,我怕被發現,然而,我知道我再也不會與另一個男人睡覺,因此,我只好不情願地過著慾的生活。
我是個頑皮的姑娘,總想成為一個男人,獻身武士生涯。我和父親家庭裡的男孩子們一起渡過了許多快樂時光,跟他們學會了怎么揮舞大刀和長矛。一天晚上,我用一把鋒利的刀,把我的長髮割得貼近頭皮。我穿上兄弟的衣服,吃驚地發現自己扮個男孩還過得去。於是,一個計劃在我頭腦中形成。
就在那天夜裡,我騎著父親的馬私自離家,再也沒有回去過,我來到了卡梅洛特,自稱為萊西安,是個身無分文的鄉紳。幾年間,我使自己成為名符其實的騎士,我就是這樣成為圓桌騎士萊西安的。除了你之外,誰也沒有發現過我的秘密。
「對你的秘密我會守口如瓶。」厄休拉微笑著,低頭親吻我大腿內側的三角地。我本能地分開腿,讓她的舌頭能夠在我的溝壑中動,雖然我渴望女人的觸摸,可是厄休拉是第一人。
我的雙臂舉起,摟住厄休拉的,把她拉近我,她急切地躺在我身上,讓我親吻她,讓我用貪婪的手指探索她光滑,潔白的肌膚,她已如飢似渴等待太久。
「我要你。」我輕聲說,幾乎不敢講出來,一旦出了口,又幾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渴求的聲音。
「我也要你。」厄休拉回答說,她用大腿在我兩腿之間輕擦,她結實的肌壓住我顫動的陰蒂:「我從未想過男人,最親愛的萊西安諾,讓我來告訴你我是如何發現自己渴望女人的愛,好嗎?」我求她講下去,我用手指撫著她的頭,她給我講了她的故事:「我的父親是圭爾芬的男爵。」她告訴我說:「他對為他幹活的人,尤其是女人,殘酷地濫用權力。他的慾旺盛,無法遏止,我擔心,他貪慾的魔爪不僅會伸向村婦,而且會伸向他的女兒們。我和我的妹妹已近成年,我們擔心他很快會要求我們輪成為他的同人。因此,我們打算一一逃脫他的魔爪。」我的妹妹克洛蒂爾達說動一位富裕的姨媽把她帶走做伴,父親找不到合適的藉口,只好被迫同意放她走。
無須多說,我便成為父親的主攻目標,我知道我必須在他姦汙我之前逃走。
最後,我意識到,我的唯一出路是進修道院,我告訴父親我想進附近的聖,威尼弗雷德修道院。儘管父親為我的決心惱怒,但他不能反對,因為這樣做會給他自己帶來嫌疑。於是,在我滿十六歲時,我成了聖,威尼弗雷德的見習修女。
當然,我對修道院並不興趣,但是,在與修女們一起生活時,我發現了一大真情:最真誠,最動人心的愛是一個女人愛另一個女人。
在我剛進修道院不久的一天夜晚,半夜時分,我被敲門聲驚醒。我開了門,艾洛絲修女進了我的房間,她很漂亮,比我年長几歲,自從我來到修道院,她對我格外關照。她只穿著睡衣,凍得渾身發抖。
「艾洛絲修女!」我叫道:「這么晚了,你來幹什么?」
「我來給你快樂。」她微笑著回答說:「但是,你首先得幫我暖暖身子。我能上你的嗎?」我當然為她挪出地方,使我吃驚的是,艾洛絲在鑽進我的被窩前,把睡衣也脫了。
一碰到她赤的身子,我就到體內有某種奇異的東西在湧動,我的頭變得堅,一碰就刺痛。
「親愛的厄休拉。」艾洛絲輕聲說:「你呼重,脫掉睡衣,讓我按摩你的,讓你解除煩悶。」我是個聽話的修女,當然順從她。可是,實際上,艾洛絲修女的按摩不僅沒有讓我平靜,反而讓我更動,而這正是艾洛絲修女所期望的。
我開始回應她的撫摸,像她探索我一樣,我也探索起她的身體,輕輕地,輕輕地,艾洛絲修女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內側,告訴我怎樣才能給她最大的快。幾分鐘後,我的手就浸在她的愛中,她的頭向後甩,興奮地呻著,你可以想像我有多么快樂。
「現在該輪到我來體驗這姐妹之愛的樂趣了。」艾洛絲跪在我兩腿間,像一隻母貓著我的私處。有生以來,是她第一次令我到達到幸福的頂峰,我快樂得想哭。
我們互擁著過了那一夜,還有許多其他夜晚。
「但我對修道院沒有興趣,當消息傳來說我父親死了,我沒作最後的宣誓就離開了修道院,住到了這兒,繼續行醫,保護我的妹妹布里吉德。她很幸運,沒能引起父親的注意,因為我進修道院時,她還是個孩子。」我們倆的相互懺悔引起了各自許多的回憶,有快樂的也有可怕的。我們撲向對方的懷抱,在那兒尋找舒適和快樂。
有生以來第一次,我有勇氣去探索另一個女人的私處,我發現厄休拉的陰道熱烈地甜美。她的愛傾注於我的上,我深一口,讓她粉的玫瑰花苞早早綻開,厄休拉則把她的手指探進我的體內,教我這與的相擦有多快樂。我們的肢體,舌頭和手指渾然一體,我們的愛橫。我們在對方的懷抱裡酣睡。
當我醒來,我驚奇地發現厄休拉已經起,正饒有興緻地查看著騎士服飾。
「這是幹什么用的?還有這個?」她對我的服裝似乎特別興趣。
「穿起來看看就明白了!」我回答說,我已完全恢復了健康,從上一躍而起,急於恢復我們之間沒有武裝的戰鬥,我把貼身穿的短皮上衣拿起來靠近厄休拉的鼻子,「上面都是你的香氣,幫我穿上,我求你了。」她叫著。
我把衣服套在厄休拉的肩上,讓前面開著,這樣,她的仍然坦著。下一件是我戴在頭盔下面的皮頭巾,還有一件是護手的鹿皮手套,以使我的牙不被糙的鎖子甲磨損,接下來,我把鎧系在短皮衣的外面,我係得很緊,厄休拉一定能夠到涼冰冰的金屬觸及赤的皮膚的那種妙不可言的震撼。
我為她武裝時,她快樂地發抖,我也不動起來。我讓她身上的其他地方著,這樣我就可以更容易地把玩了,我用探尋的舌頭很快便使她快活不已。
「如果我現在是騎士,你的劍也得歸我!」厄休拉著氣說:「因此,我命令你彎趴在上,讓我懲罰你不正經的行為。」我服從了她,讓我的雙腳分得足夠開,因為我不知道她想幹什么,我剛剛彎下,撐住沿,就到劍的背面放到了我的部。那覺痛疼而快樂,愛很快從我私處往下滴。
接著,我到有一種冰涼,堅硬然而光滑的東西摸進了我的體內,那不是陽物,但與陽物外形和大小相仿。我突然意識到,厄休拉在用劍柄搗我。
這種覺很不一般,我的情人在我,而用的是最不尋常,最令人快樂的陽物。她把手伸到我前面,用戴皮手套的手指壓住我的陰蒂,我那久未得到的快如雷爆發,就在這時,房門開了,我看見厄休拉的妹妹布里吉德進了門,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我最信賴的情人厄休拉知道我的秘密沒關係,可布里吉德肯定會說出去的!
我的擔心太多餘了,因為布里吉德關上門,驚喜地叫著跑進房間:「噢!」
「太了!我親愛的萊西安爵士是個女人,我跟你們一起玩好嗎?求求你們同意了吧!」她一進房間就脫光衣服,出了前一天遭受的鞭痕。我得承認,儘管我傾心於親愛的厄休拉,但她的妹妹布里吉德人的本領著實高強,任何一位騎士都願享用。
我就是這樣與貞潔的厄休拉盟了誓約,她成為我永遠的伴侶和親密的知己。
她也是同樣貞潔的萊西安爵士理想的愛人。我就是這樣擁有了一個新侍從,既苗條又,這是事實,但她的技能和智慧誰也無可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