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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是個清心寡慾的神。
他、瞳一向都很淡,只有些時候,臉會浮現一絲淺淡的紅,像是白玉染了一抹淡淡的胭脂,有著驚心動魄的美。
苗從殊只要想起來,心臟便會砰砰跳得飛快。
眼下又想到左右前方都是曾經的前任,裡外周圍全是人。他們無知無覺的吃喝嬉笑,光明正大,坦蕩赤誠,唯獨他和鬱浮黎在這一方靜謐的空間裡。
哪怕不碰觸,眼神一對也覺心意相通。
外頭絲竹歌舞,旁邊的隔間笙簫彈唱。響鬧與清靜並存,倒也說不清、比不出哪首曲子更為悅耳動聽。
許久之後,苗從殊抓起桌旁的茶水倒出來喝,沒吐出來而是喝下去了。
鬱浮黎眸深沉,額頭上沁著薄汗,紅齒白,面如冠玉,聲音低啞,整個人得不行,具有致命的引力。
他的拇指貼著苗從殊紅紅的角:“等一下還怎麼吃羊?”苗從殊咬了口鬱浮黎的指尖,鬆開來,見指尖一抹白痕跡便笑起來:“洗乾淨就行。”鬱浮黎想著,苗從殊平時懶懶散散修煉不勤,可若是用起心來,誰能不甘願死在他身上?
他吻了上去。
有人敲門,全羊宴送過來。
按禮,苗從殊得親自去向金老爺道謝。
鬱浮黎不動:“去吧。”苗從殊便提著全家福給他準備的禮物過去了,見到人群中長得好似彌勒佛的金老爺。金老爺第九房小妾剛給他生了第一個兒子,所以他高興得舉辦全羊宴。
金老爺一見苗從殊,率先看見他紅腫還破了個角的嘴,不由關心詢問:“苗老弟,你可是上火了?”苗從殊喝了口水,聞言笑說:“沒,剛吃了點東西。”金老爺哈哈笑:“吃什麼東西能腫成這樣?要說全羊宴也才剛上,其他都是冷食。冷食可不撒胡椒粉,辣不了苗老弟的嘴。”其他人跟著附和笑問:“是啊,別是偷藏了什麼小食上來。苗老弟,你必須得說,你吃的什麼?”、“不會是隔間裡藏了美嬌娘,吃了胭脂口紅吧?”
…
…
此時,燈棲枝和鹿桑荼都過來了。
苗從殊沒發現他們,憋半天回答:“吃雞。”金老爺:“不夠意思。我請你吃全羊宴,難道你還不能回請我?不過若真是那麼好吃,苗老弟你告訴我在哪買的,我這便派人買來與友同享、與人同樂。”苗從殊看了眼如洗澡盆的金老爺和他身邊貌美如花的第九房小妾,驚悚得連連搖頭說:“不適合。不可行。沒必要。”金老爺不悅:“為什麼?”苗從殊語氣沉重:“殺生太重。”作者有話要說:苗苗:每吃一次雞,就有無數生命失去來到人間的機會。
裡木冰水:檸檬冰水。唐朝就有,專門種植檸檬的園子也有。古代還有茶,很早前就有了。
美人靠:憑欄眺望裡的‘欄’,雅稱是美人靠。
第28章前來恭賀金老爺的人很多,全簇擁過來直接就把苗從殊擠到人群邊緣。
眼見金老爺看不見他了,苗從殊便想轉身回小隔間和他家老鬱繼續親親我我乾點正事。
結果後背撞到一堵牆,他剛要回頭就被人捂住嘴巴、鉗住雙手直接就給帶走了。
仙臨府內部建築十分複雜,迴廊和樓梯眾多,相互錯,極其繁瑣。外頭樓閣和廊道上邊掛滿彩繽紛的鯉魚燈,燈火輝煌中,衣著優雅飄逸的男子和女子們相偕著邊走邊談笑,而聽了主人家吩咐的小廝則‘蹬蹬’跑過迴廊去辦事。
背靠著薄薄的木牆,迴廊上走過的腳步聲、嬉笑聲近在咫尺,而面前則是靜謐適合幽會的小隔間,還有前任。
不對。幻境裡不是前任,而是海里散養的魚。
鹿桑荼弓著背、低下頭,高大的身形蓋住了苗從殊。他的長髮緊貼頭皮高高束在腦後,再分散的編成許多小辮子,每小辮子末端綁一小顆黃豆大的小琉璃珠。
當他低頭時,背後的小辮子便會垂落許多下來,落在苗從殊的臉頰兩側。其中一條小辮子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小琉璃珠沾到脖子皮膚,冰冰涼涼有點不太舒服。
說實話,苗從殊每次見鹿桑荼那綁得太緊的頭髮時,頭皮總會莫名的疼。他想著鹿桑荼是不是當年沒剃度所以後來跟頭髮有仇,髮型才老是繃得那麼緊。
鹿桑荼:“苗殊,我回來了。”他低聲說話,語氣親暱,食指碰觸苗從殊的臉頰。鋒利的線條軟化了些,柔和了許多,連黑曜石般的眼眸也多了一點光。
“白天不肯見我,是不是在生我的氣?”苗從殊心想,難道幻境裡的他在泡鹿桑荼時,竟也沒有說真名嗎?即便如此,想知道他的真名稍微打聽便可知。想來還是幻境的作用……話說回來,鹿桑荼沒有現實記憶?!
鹿桑荼的身形很高大,哪怕他捧起苗從殊的臉,還是需要保持弓背低頭的姿勢。
這姿勢瞧著就難受。
“我回來娶你。”苗從殊拒絕:“別了,我身邊有人。”他覺得眼前的鹿桑荼有點奇怪,有點像佛門時候的文弱居士,又有點像後來入天人道的東荒境主,可要說到底是哪個也哪個都不像。
“今天是個黃道吉,宜分手。”
“我們分手吧。”這句話是幻境裡因為鴿子跑了沒送到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