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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頭出來受死!魔教已經被我等包圍,你今翅難逃——!”、“景魔頭惡貫滿盈,罄竹難書,人人得而誅之!”、“鏟魔教!殺魔頭!!”、“武少俠可在裡頭?你助我等殺魔頭,替你師門報仇——”
…
…
景簪白用氣勁開門,院子裡火光亮如白晝,被圍得水洩不通。那群叫囂得最狠的人一見景簪白,下意識後退兩步漏了怯。
發現自己怯,下一瞬統統惱羞成怒,一邊怒罵景簪白,一邊又不敢先出手,反而是慫恿武要離動手:“武少俠,你師門已被這魔頭滅口,無一倖免!你難道不痛恨他?”武要離聞言看向景簪白。
景簪白想了想,同他說:“那你幾個同門出現在魔教附近,我派人跟蹤摸到你師門的藏身地點。”說到此處留白,壓低了聲的問:“你現在恨不恨我?要不要殺我?”他好像特別希望武要離恨他、最好是現在就提劍殺他。
武要離心想他對景簪白真沒那麼大的恨意,最多就是剛開始知道他是男人受到的打擊大。況且不能殺景簪白啊,還得靠他走出幻境。
再說回師門,那師門和萬法道門像。以他對自家師門的瞭解,肯定能像王八那樣苟活一千年。
武要離:“我就看戲,別把我扯進去。”他指了指外面的武林盟:“您對手在那,別看我。”景簪白麵無表情的看著武要離,後者臉皮厚,就很坦蕩。見他這樣,景簪白便說:“我現在就想按住你往死裡。”武要離:“??”我做什麼了我?!
他還沒發表個人意見,武林盟武功最高的三人齊心協力攻擊景簪白一人。景簪白同他們對打,逐漸力竭,明顯落於下風,之後更是連中三掌,吐血不止。
見他傷勢嚴重,武林盟那方的人狂喜,不顧道義全都想撿漏。
武力不夠者,當場被斬殺。
景簪白身邊的屍骸越積越多,身上染的血也越來越多。
武林盟那邊對死人視而不見,只見到傷勢越重的景簪白,心裡都是趁病要命和殺了魔頭便可功成名就的想法,於是更不要命的撲殺過來。
武要離還聽到他們興奮的討論:“他果然受過傷!”、“……內傷頗重,正是殺他的好時機。”、“別讓他跑了。”
…
…
大概意思就是景簪白練功受了很重的內傷,這消息原本壓下來,但魔教有叛徒出賣消息。
所以武林盟的人趁機攻打魔教。
武要離看向景簪白,這人有內傷?
“攔住他!他想跑——”景簪白衝過來拽住武要離將他摟進懷裡,並躺在榻上,劍柄撞擊尾機關。榻頓時翻轉,兩人一起墜入深不見底的地道,院落外面眾人見狀迅速衝進來:“魔頭逃跑了!快追!!”失去重心的武要離緊緊抱住景簪白的胳膊,景簪白看他一眼,反手摟住他,於半空中控住重心如飛鳥那般輕飄飄落地。
在武林盟的人紛紛進入地道快追上來之際,搶先一步離開魔教並點燃早就埋在地道下面的火藥。
轟——劇烈的爆炸聲響,建立於斷崖頂的魔教瞬間傾塌,攻入魔教的武林盟、細作以及背叛景簪白的叛徒要麼被炸死、要麼被石塊軋死,竟是折了九成人馬。
武要離啞然。
慘烈的開頭、聲勢浩大的討伐,狼狽的逃躥,結果結束得猝不及防。
景簪白松開武要離,背靠一顆歪脖子老樹勉強撐住身體,抹去嘴邊鮮血眯起眼笑了,扭頭看向武要離:“我現在內傷嚴重,隨便一個小孩都能輕易殺我……你要不要殺我?”武要離掐住景簪白的脖子近他:“我很想殺你——”可是面對這張夢中情姐的臉,他真的下不了手。
愛沒了,恨難起,就是被也能說原諒就原諒。
武要離悲憤加,怎麼就是個男人?
“景道友,你可快點恢復記憶吧。”武要離鬆開手,喃喃自語。
景簪白眼眸中閃過一抹詫異,做了個隱蔽的手勢,隱藏在暗處的人因此按兵不動,沒有殺武要離。
景簪白閉眼昏過去,武要離只好背起他到城裡治傷。
沒過多久,魔教發生的事情就傳遍整個江湖。無數人傾巢出動,尋找景簪白,全都想殺他,連帶自甘墮落的武要離也在被追殺的行列中。
武要離易容打扮出去請大夫、買藥、煎藥,累死累活的伺候景簪白。
景簪白醒來後,跟個大爺似的,喝個藥都要使喚武要離,看他忙得團團轉的樣子很有趣似的。有時還故意怒武要離,說他生起氣來像河豚。
武要離:“豚豚豚你才是豬豚!”氣得摔碗撲到景簪白身上拽住他頭髮就扯,一把扯下滿手順滑的髮絲。
“哈哈哈……老子薅禿你!”武要離面孔猙獰,仰頭狂笑,儼然被氣瘋了。
景簪白按了按刺痛的頭皮,陰沉著臉,突然出手制住武要離的胳膊,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以牙還牙咬他肩膀。
武要離吃痛,手腳並用的打回去。
砰砰哐啷好不熱鬧,兩個大男人就跟小孩似的打起架來,毫無章法、不用武功和內力,就單純的打架。
打得還特別狠,毫不留情。
躲在陰影處的暗衛聽裡面的動靜,偷偷跑房頂掀開瓦片看一眼,見上兩人糾纏打滾跟街頭無賴打架一樣,震驚得眼球都快掉了。
這是景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