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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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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e1981112017/07/09字數:8599(2)葉一良覺得自己眼前忽然一亮,只見那兩扇木門輕啟,門內現出一張如花似玉的俏臉,一位杏眼桃腮,膚白如雪,身材婀娜的美婦便出現於眼前。美少婦一見丈夫歸來,連忙碎步上前為孫有福接過背上的包袱,柔聲道:「夫君辛苦了,快進屋歇歇吧!」忽見孫有福背後跟著一位陌生的長身年輕公子,容貌英俊氣度不凡,又驚疑道:「這位公子是……?」

「呵呵,來來來,金蓮啊,為夫與你引見一下,」孫有福扶著子笑呵呵地靠近了葉一良「一良兄弟,這就是你嫂子宋金蓮。金蓮啊,這位是為夫的朋友葉一良,他可是從金國來的,是個讀書人哦!」

「原來是葉公子,奴家這廂有禮了。」宋金蓮連忙屈膝低首給葉一良許了個萬福。三百年來金夏兩國罷兵止戰,和平相處,不但皇室間互有和親,兩國邊境上的百姓更是多有通婚,商戶們南來北往頻繁,金國人又熱衷學習夏國文化,國內多有通夏國語言者,夏國國內亦有不少金國人常年定居,或經商或讀書,甚至有些金國讀書人還參加夏國的科舉,得了功名留在夏國為官,因此宋金蓮見了葉一良倒也不為怪。葉一良先前驚豔於這宋金蓮美貌,正看得痴了,此時方才回過神來,忙上前做了一輯還禮道:「小弟葉一良見過嫂子,小弟不材,多有叨擾之處,望嫂子見諒。」金蓮端莊知禮,垂首微微一笑道:「公子不必客氣,公子旅途勞頓,快進屋裡歇息吧,夫君,我去給你們倒茶。」金蓮又對孫有福道。

「好好,一良兄弟,我們先進屋再說。」孫有福笑著拉起葉一良便進了裡屋。

賓主二人進屋坐下,金蓮端來熱茶,二人喝茶聊天,孫有福又將此前二人如何相識一番經歷說與金蓮,金蓮亦是聽得嘖嘖稱奇。

正說話間,孫有福卻忽然發現嬌雙目微腫,眼角隱隱似有淚痕,忙關心道:「金蓮你的眼睛怎麼了?」

「嗯?哦……沒……沒什麼!」金蓮玉面一紅,忙低頭側首,微聲道「奴……奴家只是歡喜夫君歸家而已。「「不對,平間你可不是如此?」這夏國數千年來男尊女卑,夫為綱的思想早已深入人心,這孫有福雖形貌不揚,陽剛不振,一直不能讓子懷上,但平時對嬌卻也是疼愛有加,從不曾與她口角臉紅過,今見嬌神情大異,頓時急了,他盯著子看了又看,忽然神一變急聲道:「這三我不在家中,可是那蔣黑驢又來了?」金蓮身子微微一顫,美目微紅,兩滴眼淚卻已落下玉頰,孫有福又是連聲追問,她才泣聲道:「嗚……今上午,那混球又在門外聒噪不休,要……要奴家開門,奴家不依,那混球便……便言穢語輕薄於奴家,嗚……」

「混賬!」孫有福氣得拍案而起。

「孫大哥,這是怎麼回事?」葉一良卻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

「哎……」孫有福長嘆一口氣,頹然坐下,「這都怪我,都怪我呀,是我當心竅,金蓮你莫擔心,為夫已歸家,那蔣黑驢鬧不出啥花樣,你先去準備晚飯,為夫與一良兄弟有事相談。」金蓮忙止住泣,低聲應了。

金蓮自去廚房準備晚飯,孫有福這才與葉一良解釋了一番,原來這蔣黑驢乃是這銀杏村中一個潑皮無賴,此人本名蔣義,年近三十,長的是賊眉鼠眼,形容猥瑣,又有一張瘦長黑臉,遠看活像一頭驢,於是村裡人送外號黑驢。這蔣黑驢整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確偏偏是村中唯一一個能正常生育的有種男子,這村中有些如孫有福這般完全無法生育的人家迫於無奈,便悄悄找上他,送上些錢財求他借種,一來二去的這蔣黑驢倒越發神氣起來,眼光也是水漲船高,你家的女子不夠漂亮水靈,給他錢他都不屑一顧。孫有福與金蓮成親已近十載,那金蓮乃是離村四十里外崇樂鄉人,十五歲便嫁入孫家,從一個稚少女到如今已成成少婦,孫有福卻始終不能讓其受孕,生下個一男半女,自是苦惱非常。古人云: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五年前他發現自己的陽竟已經不能起勢了,如此一來豈不是徹底絕了讓子為他生兒育女的希望?他這數年來尋醫問藥,吃了無數的偏方也不見效,這下可真真是雪上加霜,他終裡唉聲嘆氣,茶飯不思,人也迅速衰老了下來。俗話說得好,狗急能跳牆。這人被急了,自然也是要窮則思變,另闢蹊徑。就在上月末時,萬般無奈下的孫有福終於打起了這蔣黑驢的主意。

「一良兄弟,你有所不知,我這病是無藥可治了,家爺家父,乃至上幾代人都是如此,未到四十年紀,便不能起勢。家父在世時,說過我孫家祖上當年也投過軍,經歷過鳳凰山下那一仗,雖然僥倖逃了回來,撿回一條命,可那以後便體虛多病,不到四十便撒手人寰,自那以後我孫家便子嗣艱難,代代如此,天可憐見,到如今只剩我這獨苗一支,我若是再無有後人繼承香火,我……我孫家就真要絕嗣於我了!」孫有福老淚縱橫道。

葉一良聽了也是不忍,連忙好聲寬。孫有福又道:「上月末,我聽說村中又有向蔣黑驢借種的人家懷上了身孕,我便再也按耐不住,就偷偷瞞著金蓮去尋了那蔣黑驢,哼!那廝早就聽說了你那嫂子貌美,一直便是垂涎三尺,見我有求他借種之意,自是一口應承了下來,連我帶去的財禮那廝都不要了,只是催我快些定個子,就要與你嫂子行房。」

「那為何……」葉一良自見過這宋金蓮花容月貌後,心中也是一片火熱,他青年少,身體健碩,加之天生又有那好大男人本錢,正是情慾旺盛之時,這嬌媚少婦人宋金蓮面若花,如水蛇,豐,真真相貌身材都是上等,要是放在後世,做個成人雜誌上的封面女郎也是夠格的了,更加上她氣質典雅,溫柔知禮,貞潔端莊,一顰一笑皆是勾人,當真是男人們在上夢寐以求的尤物。

只是礙於此女早已名花有主,又是自己救命恩人孫有福之,便不敢造次,此時聽說這美人兒竟要落入一無賴之手,頓時便急了。

「也怨我一時心急,事先未與你嫂子商量商量。」孫有福苦著臉道,「待我回到家中與你那嫂子一說,哎!她竟是死也不肯!」

「哦?這又是為何?」葉一良奇道,同時心中確是暗暗鬆了口氣。

「哎……你嫂子她雖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卻也是個賢惠貞潔的烈女子,她厭棄那蔣黑驢那廝平素裡便遊手好閒,品行不良,又相貌醜陋,言談魯,端的是個人憎鬼厭,她說她寧可上吊自盡也絕不願與那廝行房借種。我苦勸不得,無奈之下只好又回頭找蔣黑驢那廝商量,想要就此罷手。可誰知……誰知那無賴竟是不肯罷休,又是甜言語又是威恫嚇,執意要我想法勸說你嫂子成全此事。我……我真真是兩頭為難,又想要個孩子可又怕你嫂子不從。哼!蔣黑驢那潑皮更是三天兩頭往我這家中跑,混吃混喝,對你嫂子也是言語無禮肆意輕薄,我有心忍氣聲,想要息事寧人,可……可這廝卻是越發膽大包天起來,有時候當著我的面就敢對你嫂子動手動腳!」孫有福氣恨聲道。

「砰!」葉一良狠狠一拳砸在桌案之上,將那未喝完的茶水都震的潑灑出來,怒喝道:「豈有此理!這狗東西竟然敢如此無禮!我饒不了他!」這葉一良此時在潛意識裡已有將宋金蓮這人美婦視為自己的臠之意,只是他自己尚未意識到而已,此時聽說有人竟想要染指金蓮,不動了真怒。

孫有福也被暴起的葉一良嚇了一跳,懦懦道:「一良……你……」又眨巴眨巴細眼小心觀察了一下,孫有福似乎發現了什麼玄妙,接著眼中便閃過一絲喜

別看這孫有福平裡唯唯諾諾,顯得有些老實巴,實際上他自幼便隨父親學習藥材採收,還要運送到府城販賣,也算是在商海沉浮了多年,風裡來雨裡去的,早已是閱人無數,大智若愚了。要論這察顏觀悉人心的本事,這葉一良在他面前還是個雛兒呢!自從那在山中與葉一良提出這借種之請時開始,葉一良便是閃爍其詞,這一路上回來,自己只要一提此事,葉一良總是打個哈哈,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願痛快答應,孫有福哪裡知道葉一良乃是從另一個現代世界來的人,有著現代人的倫理道德觀念,在這個推行借種合法令已經超過兩百年的世界裡,無法生育的男子請別的男人給自己子借種受的事情早已是司空見慣之事,隨著歲月的逝,講究禮法的大夏國甚至還催生出一系列關於借種的怪異禮儀,而這一切,對於葉一良這個來自另一個現代社會的人來說確是一時難以接受,尤其是孫有福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始終無法面對這種恩人女之事。

而在孫有福心中,卻只當葉一良是個清高的讀書人,讀書人總是格高傲古板些,又自持身份,自古以來所謂士農工商的劃分,自己只是個採賣藥草的小商人,算是下九的社會階層,人家確是高高在上的士人階層,以後一旦有了功名那可就能做官老爺了,自己與葉一良地位相差懸殊,只怕人家還是瞧不上自家身份低微。

可是自打回到家中將嬌介紹與葉一良認識起,孫有福便發現借種之事似乎大有希望。自家嬌的美貌在村中不敢說是獨佔鰲頭,可確也是排的上號的,那葉一良見了金蓮果然動容,一雙眼睛竟是片刻不離自已子。孫有福察顏觀,心中已有了些底,剛才自已故意言語悲慼談起蔣黑驢之事,七分真三分假,實是有意試探一番,見其果然為自家嬌被辱之事大發雷霆,甚至比自已這個正主還要動,心中便暗暗竊喜:這借種之事,有門兒!

心念至此,孫有福總算是稍稍放下了一顆心,起身作揖道:「此事確是我一時糊塗所致,如今天幸一良兄弟你來了,我定不會讓蔣黑驢那廝得逞!只是這借種之事,可就拜託賢弟啦!賢弟稍待,我這便去內廚說與你嫂子知曉。」言罷,也不待葉一良回答,竟自顧自疾步往內廚去了。

葉一良年輕氣盛,方才因蔣黑驢之事得一時怒氣翻湧,心中倒是未曾想到其他,此時孫有福突然給他來了這麼一手,竟是猝不及防,腦袋裡一片空白,也忘了喊住孫有福,呆若木雞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我怎麼覺得自已被孫大哥下了套了?」葉一良正自煩惱了半天,孫有福才滿面風的回到外廳,葉一良見勢不妙,不待孫有福開口趕忙上前道:「孫大哥,小弟這幾天跋山涉水一路風塵,身上實是汙穢不堪,可否容小弟先沐浴更衣?」孫有福見他又是這番轉移話題的老套路,也不說破,呵呵一笑道:「確是老哥哥我糊塗了,只顧與你說話竟忘了此事,一良來你且隨我來,我帶你去浴池。」葉一良忙起身跟上。

這孫有福家前門有河,宅後卻靠著山,孫有福索便因地制宜用打磨光滑的花崗石在後院山下砌了個小浴池,左右以山石堅木累牆隔絕,又取青竹連接為管引來山中清泉直入浴池中,那山泉東暖夏涼,此時正是初夏,泉水溫和清澈,葉一良見了此等情景亦是歡喜,連忙脫去身上汗臭熏天的破爛軍服,跳入浴池中清洗身體。全身浸泡在溫和的泉水中,他舒服的靠在浴池邊上,一邊用浴巾裹著泉水清潔著身體,一邊卻在回想這數來發生的一系列奇遇:「這真是如做夢一般啊……我真的還活著嗎?」卡車被颶風颳落山崖的一幕幕仍清晰的在腦海中浮現,他甚至還能回憶起駕駛室裡那名部下最後一刻那絕望的眼神和淒厲的呼救聲,那一幕幕就像剛剛才發生似的。以前他便聽說過藏地是地球上最神秘的地方,有人說那裡有開啟異次元空間的入口,也有人說那裡隱藏著時間隧道的大門,據說當年甚至連希特勒都曾派遣過黨衛軍來藏地尋找,「難道這一切傳說都是真的?」葉一良狠狠潑了一捧水敷在臉上,雙手用力著面頰,呆呆看著地上那一堆破爛不堪的軍服,這軍服,已經是那個現代世界真實存在唯一的證據了,葉一良凝視著這些來自前世的證物,輕輕閉上眼睛,片刻後他猛地睜開雙眼幽幽道:「無論如何,我葉一良已經沒有可能再回去了,從今往後,我就算是獲得了新生,老天爺既然安排了我來到這個新世界,我就要好好的在這個世界活下去,活的更快樂!活的比那一世更美好!」這一刻,葉一良心中的某些東西消失了,而新的東西正在萌芽成長!

沐浴更衣後的葉一良神清氣的端坐在飯桌前,微笑著看著眼前玉面飛紅的美婦為他端上可口的飯菜,宋金蓮方才在後廚聽得丈夫一席話語,終於知道面前這年輕俊雅的葉公子便是自家夫君為她尋來借種的男人,此時芳心已亂,哪裡還能如平那般嫻靜端雅心如止水?此時她玉面緋紅,雙手微顫的將手中麵碗放置於桌上,雙目滴,媚眼離道:「公……公子,奴……奴家給你做了碗豬腳雞蛋麵,奴家不知公子口味,請……請公子試……試試奴家的手藝……」

「嫂子客氣了,嫂子人美手巧,做的東西一定也是美味異常的,小弟能吃上嫂子做的飯菜,真真是三生有幸了」葉一良見這美婦心動神搖的嬌媚模樣,也是大覺有趣,立刻便是甜言語恭維起來。金蓮抿嘴輕笑,又是催他起筷。葉一良抬起筷子,撈了一小口面送入口中,頓覺麵條口筋道,湯水滑,香四溢,似乎比前世他吃過的任何一種麵食都美味,他又是連吃了幾口,一時讚不絕口。

「嗯!好吃,呼溜……呼溜……呱滋……呱滋……真是好吃,真是美味呀……哦……嫂子下面真好吃!」葉一良一邊大口吃著美味的麵湯一邊誇讚道。

言者無心,聽者確有意,金蓮正一臉憐愛地看著葉一良大口吃麵的樣子,忽聽得那句「嫂子下面真好吃」,只覺得芳心一蕩,中如有小鹿亂撞,原本就已經有幾絲緋紅的俏臉瞬間便通紅如血,耳中葉一良那吃麵時發出的稀里嘩啦的聲音竟也變得曖昧無比,腦海中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竟是止不住的浮現,片刻之間下那羞人處好似有一股熱便要泉湧而出。

「我……我今怎的如此不知羞?葉公子不過一時口誤罷了,我……我卻為何這般不守婦道,想這些有的沒的……混賬事情,羞死人了……咿呀……但願夫君沒聽清。」金蓮在心中連連辯解安自己道,又忙拿眼瞥向飯桌對面坐著的丈夫,卻見他早已停了筷子,正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

「嚶嚀……」金蓮只覺得自己的酥處都似乎羞紅了,再也無法呆在這桌前,握著托盤如受驚小鹿般往後廚飛去。

「嗯……呼……吃飽了!吃飽了!」葉一良這時才滿足的放下面碗,長嘆道:「嫂子這手藝絕了!小弟從未吃過如此美味的麵食。孫大哥,小弟真是羨慕你有如此心靈手巧的媳婦啊!」孫有福這時卻微笑著凝視著葉一良:「一良啊,那件事你看……」葉一良愣了楞,他望著孫有福那張忠厚慈祥的面龐,這位與自己素昧平生的老漢,確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最大的恩人,在那深山中若不是遇見了他,自己此時只怕不是餓死便是葬身於獸腹,自己心中其實有一千種報答他的想法,可為何,他要的確偏偏是那第一千零一種呢?

葉一良沉默了半響,幽幽道:「孫大哥……你有大恩與我,我葉一良不是那忘恩負義之徒,只是……只是此事實在是事關重大……您……您且容小弟我考慮幾如何?」孫有福愕然了,他呆了半響方澀聲道:「既如此,哎……好吧……老哥哥我便等你的信兒便是了……」二人對坐無語,不知過了多久,孫有福才起身道:「一良啊,天不早了,我讓金蓮送你去後宅歇息吧。我也累了,先自回房中了。」說完便喚了金蓮來,從懷中掏出一長串鑰匙子,命她帶葉一良去後宅開了東廂房安歇。孫有福自回前院臥室不表。

卻說宋金蓮玉手輕持著燭臺,在頭前引著葉一良向後院走去,這美婦本就身材窈窕,今又穿著件月白淺花收長裙,一頭青絲用白花繡帶束著垂於右肩,落在那高聳飽滿的玉之上,越發顯得這美婦前突後翹的妖嬈身材,只見她行走間如風擺柳,纖細的肢輕扭搖移,帶著這美婦那渾圓翹的大股左右搖擺,波陣陣,看得她身後的葉一良只是一個勁的乾嚥唾沫,鼻子中似有似無的傳來了身前這人美婦的陣陣體香,葉一良只覺得下體的小兄弟立時不安份的搖頭晃腦起來,幸好這身上穿著寬鬆長袍,前方金蓮嫂子又是背對著自己,總算沒有讓自己下體的醜態暴

片刻後,葉一良跟著金蓮變走到後院一間廂房門前,那屋門緊閉,上面還落著鎖,顯然有段時間未曾住人了。

「公子,你且先為奴家掌燈,奴家這便尋鑰匙開門。」金蓮轉過身來,似乎帶著幾絲霧水的盈盈美目輕瞥了葉一良一眼,玉面飛紅地嬌聲道。對面前這少年公子剛才吃麵時口無遮攔的輕薄之語,雖知他想必是無心所為,美婦卻似乎還有些哀怨之意。

葉一良卻似乎並未察覺,連忙接過燭臺輕聲道:「有勞嫂嫂了。」金蓮垂首道了句「公子稍待。」,便轉身低下肢從那串鑰匙中尋找,找了一把試試,不能開啟便又另換一把,只是這孫有福給的鑰匙串中起碼有二十來把鑰匙,急切間一時卻難以找對。正自急尋時,她卻覺身後男子貼近自己了身子,一隻手輕扶自己纖細的後,玉下兩瓣豐滿間更是隔著衣裙貼上了一又硬又的鐵,那鐵在自己股溝間似有似無的摩擦著,陣陣異樣快從那股溝如電傳遞般直入這美婦大腦。金蓮「嚶嚀」一聲,肢輕扭,俏臉通紅地正想喊出聲來,卻聽身後葉一良呼著氣道:「嫂子,我把這燭火拿近些,嫂子也好找那鑰匙。」一邊說一邊將左手燭火靠近了些,另一隻右手卻牢牢把持住這美婦的水蛇不讓她移開,下體那早已堅硬如石的大雞巴卻隔著薄薄的裘褲更緊密地貼在金蓮那渾圓飽滿的肥美大股上。原來因為這廂房門上的鎖掛當初做的低矮了些,宋金蓮方才一時急於尋鑰開門,未及多想便低伏下上半身來尋鑰匙開鎖,可是她這樣一來卻無意間將肥美的大股整個高翹了起來,那妖嬈的桃型大股還隨著自己尋找鑰匙的動作左右輕搖著,葉一良前世上大學時也是個飽覽島國愛情動作片的,早已是見多識廣了,一見這美婦無意間竟擺出這蕩無比的後入姿勢,方才就已經被這美婦人的曼妙身姿勾的慾火如幟的他更是難以忍耐了,再加上數間裡,那恩人孫有福,同時也就是面前這美豔人的無能丈夫,每裡喋喋不休地給自己灌輸那些近乎變態的慫恿鼓勵,葉一良只覺得中一股熱血直上頭頂,心中曾經堅守的那層堡壘終於在這一刻垮塌了,心中狠道:「不就是要我搞你老婆嗎?不就是要我大你老婆的肚子嗎?如此千嬌百媚的尤物,你竟是無福消受,罷了罷了,孫大哥啊孫大哥!你既有恩於小弟,小弟我便成全你!!」

「嗯……咿嗯……嗯……」金蓮玉體微微顫抖,霞飛滿面羞不可抑,有心想直起身子躲開身後男子的侵犯,可身後葉一良的話語確似乎立刻給自己找到了遮羞的理由,渾身便似被了筋骨一般再無一絲氣力,耳邊似乎又迴盪起方才在後廚裡自家夫君那些嚀嚀囑託「金蓮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呀!為夫觀人識面從未有失,這葉公子一表人才,心地善良,真真乃是正人君子!我看他確是個能託付大事之人!比那蔣黑驢不知強上多少倍!更喜他還是個讀書種子,知書達禮溫文而雅,咱們村裡可有能比的了的?他又生的俊俏,儀容偉健,我那和他一起解手也曾暗暗窺查一番,葉公子那陽實是大英武,異於常人,為夫從未見過如他這般天賦秉異的!我看他雖年紀輕輕還未婚娶,可也是個風人物,榻之上的功夫也許尚有不及,不過只要你能在與他接時諄諄善誘,細心教導,為夫我再在一旁傾囊相助,獻謀送策,吶喊助威,助其一臂之力,他必是能舉一返三,速速進。你與他圓房後定能為我孫家添丁進口,延續香火,到那時為夫便是閉了眼,也能有面目去見我孫家列祖列宗了!」金蓮此時回想起夫君方才一席話語,只覺得羞不可抑,身後葉一良那堅硬如鐵的大雞巴緊緊頂住自己的豐潤的溝,越陷越深,竟是一路抵達了自己最羞人的飽滿玉戶上,同時一隻魔爪還在自己豐潤肥美的瓣上輕輕愛撫挑逗,不時溫柔地捏玩一番,陣陣快如電般從那上直接傳遞到騷幽之中,那只有自家夫君才能品鑑的玉戶騷早已不堪承受,水不管不顧的泊泊而出,此時已不知羞恥的成了一片澤國。

「嗯……公子……嗯呀……葉公子……這樣……嗯哼……這樣不行的……咿呀……輕著些呀……饒了……饒了奴家吧……」這數年未曾與孫有福恩愛過的金蓮哪裡經歷過這樣的風陣仗?玉臉羞紅的更是直接紅到了子上,蛇輕扭,雪慢搖,把身後的葉一良直的飛上天去,心中不暗歎道:「孫大哥,你這老婆……真是他媽的亂透頂了!」他低頭一看,見這美婦人只顧扭摩擦自己的大雞巴,竟連那開門的正事都忘到了九宵雲外,心中輕笑道:「我且來逗逗這美人嫂子,看看她能騷成什麼樣子?」心中念頭一起,葉一良一邊輕撫玩下這美婦肥美碩大的桃型玉,一邊低頭俯身貼近金蓮耳邊輕聲道:「嫂子!嫂子!請快開門啊。」言罷將自己的大雞巴又用力向身下美婦那肥美深陷的股溝裡頂了頂,大龜頭已是直抵到那溼潤不堪的騷門口。

金蓮正舒服的魂飛天在,忽聽葉一良俯身貼近了自己,那口中吹出的熱氣直衝自己的耳垂處,頓時覺得又癢又酥的,登時又清醒了幾分,也不顧自己正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恣意輕薄,忙提起手中鑰匙微顫著要去入門上那掛鎖,卻是神搖手抖的幾次也未入鎖孔之中。

進去了嗎?嫂子?」葉一良輕頂大雞巴意有所指道。

「還……還沒有……公……公子……且稍待……」金蓮輕扭香

「嫂子要用力嗎?」葉一良將龜頭在美婦騷口輕挑慢勾著。

「嗯……用力……用力……我要用力……」金蓮媚眼離滿面嬌羞,口中已是語無倫次,顫抖的玉手卻是努力想將鑰匙入鎖內。

葉一良見這美婦被自己玩的神魂顛倒,男子漢的虛榮心頓時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心中暗笑,一手扶住這媚嫂子扭搖不止的騷股,部暗自發力,狠狠的將隔著輕薄裘褲的大雞巴向下這孫有福嬌糜爛不堪的上轟去。

「哐啷」一聲門響,屋門上的銅鎖這時卻正好打開了,金蓮被身後男人的大雞巴迅猛一擊,只覺得到極點,花心內一抖,那心裡的愛再也收不住的噴湧而出,嬌軀卻是控制不住的飛入屋內,伏趴在了地板上,幸好這地板是杉木所制,人倒是不會受傷,只是她上身伏趴在地板上,玉腿分張著翹著大股,一陣搐,口中低:「嗚……奴家……嗚……奴家去……去了……咿呀……呀」一股汁卻是噴薄而出,隔著長裙都能見到那水漬緩緩滲出,屋內頓時充滿了一股女子濃郁的水騷味。

葉一良此時也吃了一驚,慾望稍退,理智迴歸,腦中但是清明瞭幾分,自己方才竟做了這般放肆的行徑,欺負了救命恩人的嬌,頓時有了幾分後悔,他呆了半響,連忙丟下手中燭臺,上前扶起這人少婦。雙手還未及觸碰到金蓮,這美婦卻已是掙扎而起,提著下身已被大片騷水浸溼的絲裙,泣著頭也不回的逃之夭夭。

葉一良呆呆地看著那離去的倩影,心中亦是黯然,半響才抬起自己右手端詳了起來,那上面還殘留著金蓮玉上的騷媚體香,似乎在提醒著自己剛才是如何膽大包天的輕薄玩了救命恩人的嬌,他用鼻子在手中輕輕一聞,暗香陣陣勾人心魄,嘆了口氣道:「真真是個尤物啊。」卻說金蓮如受驚小鹿般逃回自己的臥房,關上房門按著口嬌連連,剛才那刺銷魂的一幕還浮現在眼前,她面紅似血心中意動神搖,一時覺得心中自責羞恥難抑,一時又覺得方才當著葉公子的面洩身高時下體騷真真快意非常。

她抹了抹眼角的淚痕,抬頭看了看,見孫有福早已在榻上呼呼大睡了,又覺得對不住自家夫君,呆了半響方幽幽埋怨丈夫道:「夫君……奴家被你那朋友葉公子欺負了,奴家……奴家如今已是個不守貞潔的下女人了,夫君……夫君……

嗚嗚嗚……「這一夜,金蓮躺在丈夫身邊輾轉難眠,久久方才睡去,恍惚中竟是夢連連,她時而夢見自己一絲不掛的被葉一良壓在身下,象牙般潔白的兩條修長玉腿被高高扳起,下體門戶大開,葉一良雙手緊緊捧住自己的肥美瓣,伸出舌頭狂水氾濫的騷,不時抬起眼睛看向自己高難耐,嬌呼不依的小臉,笑道:「嘿嘿!嫂子下面真好吃!」時而場景一變,她又夢見自己正在客廳中,一雙玉手扶著那飯桌邊沿,上身低伏著向後高高翹起雪白的大股,一條玉腿被葉一良抬起放在男人壯的臂膀處,另一條玉腿做金雞獨立狀被身後男人大大送,叫連連,水四濺。而自己的丈夫孫有福,卻跪坐於一旁神情興奮的為葉一良吶喊助威,時不時還出手相助,將葉一良那因急速進出溼滑而不慎滑脫出來的大雞巴扶起,再次對準自己那狼藉不堪的,用力推送了進去。

「不要……嗚嗚……那樣不行的……夫君……夫君你就饒了奴家吧……嗚嗚……不……不……葉公子……好人兒……這樣實在太深了……嗚嗚……奴家受不住了……嗚嗚……夫君……夫君……快來救救奴家呀……嗚嗚……奴家……奴家那裡要被……要被公子壞掉了呀……呀啊……奴家又要丟了……又要去了……咿呀……

咿呀……咿呀……呀……「宋金蓮玉面通紅著緊閉著美目,長長的睫微微顫動,在榻上做著種種羞不可抑亂不堪的夢,低聲著直到天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