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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面前，會本能的討厭水。而江鬧鬧大概是混血的原因，能控制自己在水中變尾巴的時間，在陌生人面前，只要在水裡的時間不太長，都不會出尾巴。不過在親近的人面前，這種警惕的本能會全部轉為信任，只要進入水中，就會毫無顧忌的出小尾巴。

族長爺爺跟他說過一些，不過他真正發現是住在顧揚那棟別墅的時候。有一天他正在浴室給小崽子洗澡，當時程程顧揚都不在，阿姨在樓下廚房忙碌，他忘了鎖浴室的門。他剛把小崽子放進水裡，樓下阿姨突然進來了，說家裡有急事想請假半天。他當時快嚇死了，結果沒想到小崽子一直沒有變化，等阿姨出去了，才歡樂的出小尾巴在水裡游來游去。

後來他和林程實驗過，小崽子對陌生人的氣息得很，沒有悉的人在身邊，不會輕易出小尾巴。

所以秦深把江鬧鬧帶走的這幾天，他每天晚上都要給秦深打個電話，確認秦深工作忙，是保姆給小崽子洗澡，而且小崽子不喜歡在水裡多待，才放了心。

方才秦深醒過來的時候，打電話讓人把給江鬧鬧買的玩具用品都送過來，這會兒已經送到了，堆在客廳中間。江愉把江鬧鬧放到一堆玩具裡面讓他自己玩兒，他在旁邊收拾，就聽到浴室的門開了，秦深叫了他一聲。

“什麼事？”看到浴室門半開著，他以為秦深洗好了，探頭進去，就看到秦深赤條條的站在浴室中間，身上的水珠都還沒有擦乾。

“你怎麼不穿衣服。”江愉猛地扭過頭，紅著臉道。

“沒帶衣服來。”秦深正準備把浴巾圍到上，看到他這害羞的小模樣，浴巾也不圍了，就這樣走到江愉面前，帶著水汽的手指捏了捏他紅通通的耳朵，低沉的笑了一聲，“又不是沒見過。”

“我去給你買。”耳朵發燙，江愉猛地縮回頭，連江鬧鬧都沒帶，就關上門出去了。

等他買了衣服回來，秦深抱著江鬧鬧坐在沙發上。秦深只在上圍了條浴巾，江鬧鬧趴在他腿上扭來扭去，眼見就要把他上的浴巾給扭下來，江愉趕緊上前把江鬧鬧抱起，捂住小崽子的眼睛，手裡的袋子扔給他，“快去換。”秦深拿著袋子進了房間，過了會兒，又在房間裡喊他。

江愉一直注意著房間的動靜，聽見叫他，了幾個玩具到江鬧鬧的懷裡，就跑到門口，抑制上揚的嘴角，開口問道:“什麼事？”房門打開，秦深手上提著一件大紅大黃的沙灘褲，面無表情看著他，“這是什麼玩意兒？”

“沙灘褲啊，你看現在天氣這麼熱，正好可以當睡衣穿，我還給你買了同的上衣。”江愉認真解釋，“樓下超市沒有睡衣賣，都是這種，我給你挑的是最貴最好看的呢。”

“你快穿上看看。”他雙眼亮晶晶，期待的看著秦深。

“那這個呢？”秦深沉默看他兩秒，又從上拎著條大紅笑臉圖案的內褲過來，磨牙道，“這也是你特意挑的？”江愉掐了掐手心，不讓自己笑出來，一本正經道:“嗯，內褲都賣光了，除了紅，就只剩粉的了。你不喜歡這條，或許，更喜歡粉的？”

“要不然，”他頓了頓，彎起眼睛促狹道，“你別穿就好了。”等到秦深從房間出來，他已經換上了大紅大黃的沙灘褲，同的上衣也換上了。估計他這輩子都沒穿過這樣俗氣又廉價的衣服，臉一直黑著。江愉捂嘴偷偷笑，把整理好的嬰兒用品搬回房間，看到上卻愣住了，那條大紅的內褲，扔在上沒有動。

不會吧，他真的沒穿？秦深在客廳陪江鬧鬧玩，江愉的目光忍不住就往他身下瞄。

秦深抬頭正對上他偷偷摸摸的目光，笑了一聲，“你在看什麼？”江愉趕緊搖頭，“我去做飯。”冰箱裡有他從醫院回來那天買的菜，江愉做好了飯菜，兩人吃完，又給江鬧鬧餵了牛哄睡著，從房間出去，秦深坐在沙發上朝他招手，“過來。”江愉走過去，還是很在意的瞄了一眼秦深的身下。秦深伸手拉住他就坐到了自己腿上，低笑道:“你都瞄我多少次了？這麼好奇，我讓你看看。”伸手就把沙灘褲往下拽，江愉一點都不想看，趕緊攔他，秦深冷不丁地問:“你說你記起一些了，都記起哪些事了？”江愉沒提防他會突然問這個，呆了呆，然後結結巴巴道:“沒……沒多少，就記起了鬧鬧。”

“只記起了他？”秦深看著他，幽幽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也不記得了？”

“我們……”江愉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記得一點點……”

“一點點……”秦深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低頭在他上親了一下，“這裡一點點……”又在他鎖骨上親了一口，“還是這裡一點點……”江愉雙手搭在他肩膀上，被撥的小臉通紅，不敢動彈，他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小聲問道:“你裡面真的沒穿？”秦深埋在他脖子上動作一頓，抬起頭啼笑皆非道:“剛才讓你看你不看。”說完抓住江愉的手讓他自己拽下他的沙灘褲，江愉猛地閉上眼睛，又小小的睜開，結實的腹肌上有一圈灰的內褲邊。

原來是穿著他自己的沒換呀。江愉興致缺缺的睜開了眼睛。

下午秦深要去公司，助理送衣服來，看到他身上的衣服，都驚了，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