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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和之前進去的順著被撐開的陰戶口溢出,沿著她白的大腿內側,淌在了潔白的單上面。
陳啟超得極,乾脆強行伸出舌頭,想要鑽入到顏庭月的嘴裡。
原本他以為母親會拼命反抗,緊咬牙關,讓自己無法深入。
可是當自己的舌深入到母親的牙關之間時,卻發現後者本沒有設防。
陳啟超微微一愣,抬頭看去,卻見顏庭月眼神躲閃,不願意和自己對視。
陳啟超欣喜的發現,母親的眼裡除了害羞和遲疑之外,並沒有憤怒、屈辱等負面抵抗情緒,他便知道顏庭月恐怕已經逐漸屈服了。
這對於陳啟超來說,無疑是件最大的喜事,他有些歡喜的輕輕頂開了母親的牙關,然後將舌頭伸入了顏庭月的口腔之中。
母親的口腔溫熱溼滑,裡面充滿了香津,更不要說裡面那條滑膩粉的丁香小舌了。
陳啟超嘿嘿笑著,然後便瘋狂汲取著母親嘴裡的香津,然後伸出自己的那條舌,去追逐著母親的丁香小舌。
顏庭月一開始還有些躲閃,不想讓兒子觸碰到自己的舌頭,可是漸漸的,她也逐漸放棄了最後的掙扎,任由兒子追逐糾纏著自己的舌。
甚至到了最後,她還時不時主動撥一二。
「吧唧……吧唧……」母子二人的嘴不斷的輕吻著,糾纏著,以至於顏庭月情到深處,伸出兩條粉白的藕臂,抱住了兒子那寬厚的背嵴。
她不斷用力的撫摸著陳啟超的背部,雙腿死死的纏住了兒子的肢,她一邊用下面的承受著兒子的烈幹,一邊用上面的嘴和兒子拼命的吻著。
現在的美豔醫母似乎已經放下了心防,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和兒子的背德相姦之中。
在那之後,顏庭月不知道來了多少次高,被兒子陳啟超灌入了多少股濃,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彷佛是大怒濤間掙扎的一葉扁舟,在兒子長猙獰的陽具乾和兇悍的能力進攻之下,變得搖搖墜,難以堅持。
她最終還是沉溺在了兒子的愛攻勢之中,最終在不知道第幾次的濃灌宮之後,沉沉睡去。
顏庭月再度醒來時,時間已經到了後半夜,牆上的時鐘表面現在應該是夜裡三點多。
她忽然發現自己的冒居然幾乎痊癒額,雖說還有些暈暈乎乎的,可是如果她照著鏡子看的話,就會發現她俏麗生霞,眉宇含,渾身散發著被男人滋潤過的豔光。
那種觀簡直不知比之前那副端莊肅然的模樣誘惑百倍!「呼……真的是太瘋狂了……太瘋狂了……」顏庭月動自己那溼滑無比的長髮,喃喃念道。
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和兒子做愛,而且兒子的能力居然如此強悍,把她給折騰得仙死,本無法從愛的泥潭裡掙脫而出。
而且或許是聽了兒子的那番歪理之後,她對於母子相姦雖說心底還是有些牴觸,可是再度被兒子姦之後,卻沒有那麼的憤怒了。
顏庭月看著趴在自己前,腦袋枕在自己那飽滿碩大的子上面,下體和自己緊密相連,恨不得把睪丸都進來的兒子陳啟超,沒好氣白他一眼:「起開,還纏著我幹嘛,我知道你已經醒了!滾一邊去!」果然陳啟超並沒有睡著,被戳破謊言的他嘿嘿笑道:「媽媽,你別生氣嘛!咱們都已經靈融了,火大傷身啊!」其實他早就知道母親本沒有生氣,只不過礙於母親的這層身份,所以自己必須要給對方臺階下。
不然顏庭月的語氣裡也不會一絲怒意沒有,而是嬌柔百媚,勝似新婚少婦。
「哼!你還好意思說!你第二次強姦了媽媽!你說說你該當何罪?」顏庭月伸出自己玉蔥般修長的手指,在陳啟超的額頭上面連續點動了幾下,用力很輕,與其說是懲罰,倒不如說是調情。
「那我就用我的一生來賠罪啦!」陳啟超一臉恬不知恥的笑容,然後湊向了母親的臉頰,想要向母親索吻。
顏庭月頓時氣得都樂笑了,她推開了陳啟超湊向了自己嘴的臉,然後沒好氣道:「你當所有人都跟你一般沒臉沒皮嗎!不要以為強姦了媽媽兩次,就能在我面前胡來!」
「可是,媽媽,我又起了……」陳啟超故意讓又再度充血起的大雞巴在母親的裡輕輕的跳動了幾下,然後恬不知恥的說道。
「呸!誰管這個壞東西。」顏庭月警惕地看著他,雙手擋住前的光,然後指著兒子警告道:「我警告你啊,媽媽下面還有點難受呢,可經不起你禍害!」說罷,顏庭月便要起身,她的死死的夾住兒子的雞巴不放,可是她下面疼得厲害,兒子那之前兇悍的乾和能力讓她陰腫得跟香腸一樣,陰戶口直接被撐得無法自我癒合。
那裡面更是傳來一陣陣的酸脹和刺痛,讓她很難再繼續戰鬥下去了。
可是發情的公狼不會輕易的放棄索求,他直接將頭埋在了母親前的巨大白子間,胡亂的晃動著,噙咬著。
而顏庭月則是被兒子那濃郁的男氣息給燻得有些沉醉,她還沒能起身便被兒子再度壓制回上。
翻滾間,母子二人又再度滾成一團。
眼看新的一輪的戰又要開始,顏庭月頂住兒子的膛,嬌嗔道:「你個小混蛋,媽媽治不了你了是吧……哦,別咬……陳啟超!你給我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