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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嗎?怎麼還不進去!」顏庭月忽然黛眉一蹙,質問道。
而陳啟超輕輕吐出了那滿是自己涎水的女手指,然後一臉茫然的反問道:「做前戲啊,男女做愛之前不應該先用言語調情,再互相撫摸點來刺情趣和慾麼?柳隊長現在昏不醒,我只能直接第二步了!媽,這很奇怪麼?難道老爸沒這麼搞過?」兒子的話語正好打中了顏庭月的軟肋,她的丈夫陳守正屬於極度古板的老封建,這當然包括了事。
陳守正只會最保守的傳教士式,而且別說前戲了,完事之後直接翻身呼呼大睡,完全沒有任何的情趣。
而顏庭月本身雖說是醫生,可是囿於長期生活的不滿足,所以第一時間並沒有往前戲方面想,才讓兒子直接打了一記直球。
「嗯嗯……知道……我只是說……讓你別搞太久……」顏庭月當然不肯承認自己這方面的欠缺,於是只能支支吾吾的含煳應付過去。
而陳啟超卻的察覺到了母親的奇怪反應,很快便聯繫到了古板的父親,一抹笑頓時出現在了他的嘴角。
「原來母親和父親做愛時,連前戲都沒有搞過啊……」這一點被陳啟超牢牢的記在了心裡。
有了老媽的默許,陳啟超開始了繼續進行前戲,他有意在母親面前顯自己的花樣,於是故意伸出舌頭,舐起了柳湘霞的豐腴手指。
對方的手掌柔軟之中又不失彈,哪怕常年處於一線,可是顯然柳湘霞對於自己的玉體也沒有忘記保養。
而陳啟超得寸進尺,開始捏起了對方的豐腴玉臂,柳湘霞的手臂肌結實而又柔軟,滑膩柔順如上好的絲綢。
陳啟超看了一眼旁邊的美豔醫母,卻見顏庭月將頭扭過去,彷佛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兒子在面前幹玩別的女人。
他嘿嘿低笑一聲,直接爬上了病,然後俯身低頭,直接強吻住了對方的瓣!柳湘霞的瓣略顯肥厚,不過在他看來,用來口簡直是絕妙的享受!只不過此時對方因為屍毒纏身,瓣雖說柔軟,卻有些乾裂起皮,讓陳啟超有些遺憾。
不過能夠和堂堂一個市的刑警隊長接吻,對於陳啟超這種丟到城市裡都找不到的絲青年來說,那種征服和自尊心的滿足顯然遠遠超出了生理上的快。
柳湘霞自然也不會知道,自己那雙原本只有亡夫接觸過的瓣,居然被一個小自己快二十歲的青年強行霸佔了。
當然她如果知道接下來她的人貞潔也即將失去時,恐怕寧願變成喪屍,也不願意背叛亡夫吧?可惜世事無常,老天爺不會如此……「哈哈哈……柳隊長,你的這對大子恐怕只有你老公玩過吧,可惜啊……以後它就屬於我了!包括你這個人!」陳啟超恬不知恥的趁著對方昏時,宣佈著極為霸道的主人宣言,當然這事不能讓母親知道,所以他只是低著嗓音,故意湊到對方耳邊說道。
而或許是冥冥之中有了些許反應,柳湘霞竟想要推開身上的陳啟超。
只可惜她現在屍毒纏身,又在之前的幾次濃灌宮之中高過一次,現在玉體酥軟,哪裡是異能覺醒的陳啟超的對手。
他直接笑著震開美女刑警隊長的玉手,然後雙手齊出,直接一手一個,抓在對方前那兩個碩大無比的爆上面。
「嘶……」陳啟超在抓到柳湘霞的子那一瞬間,發出了一聲快至極的呻。
美女刑警隊長的子極為碩大,陳啟超一隻手本沒辦法抓住,而她的柔軟至極,陳啟超的手掌接觸的瞬間就沉入了碩大的子裡,被那白皙的給包圍了。
「真他媽的子又大又軟,天生被人玩,被人的命!」陳啟超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笑,在旁邊的顏庭月聽得眉頭一皺,想要阻止兒子的這種魯低俗的言行。
可是遲疑了很久,她最終還是閉嘴沒有開口。
柳湘霞的子不光柔軟,而且帶著很強的彈,除了一絲自然下垂外,完全不像某些中年美婦彷佛前掛著兩個破口袋那般。
美女刑警隊長的前雙峰豐腴飽滿,就像是灌滿水的氣球,隨著主人的呼而不斷起伏著。
而被陌生男人玩捏雙峰,柳湘霞也是眉頭微蹙,櫻微啟,出了裡面一口潔白整齊的貝齒。
口鼻之中頓時傳出了一陣陣哀婉甜膩的呻,彷佛是在抗拒著陳啟超的玩。
陳啟超勐地扯下柳湘霞的罩,頓時兩團碩大白皙的球從裡面蹦躍而出,在半空中不斷的晃動著。
而且她的暈雖說不大,可是頭凹陷,肥嘟嘟的,泛著酒紅,像是透的冬棗,看上去就讓人「食慾」大開,忍不住想要蹂躪一番。
或許是因為很久沒人愛撫玩的爆,被陌生的男人如此玩捏,哪怕已經處於昏之中,柳湘霞依然嬌軀一震,肌有些緊繃起來。
而這種覺第一時間傳遞到了陳啟超的手上,他能夠受到了那對大子的突然波動,就像是兩隻小白兔遇到了天敵勐獸般!陳啟超出了一抹會心的笑,和自已的後宮諸女都不相同的是,柳湘霞的爆遠超徐婉、裴文茜她們,唯有大洋馬索菲亞可以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