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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睛地看著陸歸雪，低聲說:“阿雪，我有辦法解決你體質的事情，而且……並不困難。”陸歸雪好奇地追問:“那你快說？”沈樓寒從水中站起身來，他穿著的浴袍被水全部沾溼，此刻貼在修長的身體上，勾勒出他勁瘦的線條。

他往前靠了一點，在陸歸雪耳邊緩緩地說:“若我將神核與阿雪相連，再以雙修之法，將你的體質慢慢改變，成為神體之後，便不再區分靈力與魔氣，都能納入體內進行修煉。而且，與我雙修還能很快增進修為……”陸歸雪聽著聽著，就又紅了臉。

但他知道，沈樓寒所說，確實是最好也最簡單的辦法。

沈樓寒看到陸歸雪在霧氣之中，越來越緋紅的臉龐。

沈樓寒低下頭在耳邊廝磨著，彷彿誘哄般地說:“阿雪，若是雙修的話，身體與神魂都會一同契合，所有的覺便也是兩重……”他見陸歸雪不說話，又親暱地在頸間蹭著，說著:“都給我好不好，我會好好教阿雪怎麼修煉。”陸歸雪終於出聲了，他臉上熱得太厲害，小聲問道:“那要改變體質的話，要一起修煉多久才可以？”沈樓寒聽到這話，就知道他已經鬆了口。

沈樓寒想了想，聲音低低地拂過陸歸雪的耳畔:“那要看阿雪，是想要快些修煉，還是慢些修煉了。”陸歸雪接連聽到太多虎狼之詞，眼神不由閃爍了起來，有點磕磕絆絆地答道:“你別……別說了，我還是慢點兒來吧。”沈樓寒低頭在陸歸雪臉上親了一下，說:“既然阿雪要慢些修煉，那就只需每在晚上修煉一段時間，只是需要耗費的時會變長一些。”陸歸雪深深了口氣，還好他剛才沒選快一些。

連慢的這種都得每天晚上修煉，要是快一些的話，那……還得了？

陸歸雪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覺間一緊，整個人都落入了沈樓寒懷中。

“既然阿雪答應了，那今晚就開始學著修煉吧？”沈樓寒的雙手環住陸歸雪的身，與他親暱地相擁。

陸歸雪回想起當時在客棧大廳，沈樓寒在他耳邊說過的話，這回配合著眼前的畫面，覺自己整個人都想被煮的魚，紅透了。

很快，陸歸雪就沒工夫胡思亂想了。

沈樓寒既然說了要教好好教他怎麼修煉，此刻便從身上引出那種獨特的力量，並非是靈力，也並非是魔氣。

連顏也不甚明顯，若是不仔細看，多半要以為那些力量無形也無。

陸歸雪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只是覺到那些力量絲絲縷縷滲入了他的經脈，似乎在疏導著些什麼。

“阿雪，準備好了嗎？”沈樓寒做完了修煉前的鋪墊，輕聲問道。

陸歸雪被體內這種神力動的覺，得心跳越來越快。

他沒有說話，而是動了動手臂，正好碰到了沈樓寒的前。

沈樓寒循著視線看去，發現陸歸雪並不是在推拒他，反而是自己解下了戴在手腕間，那串用來穩固心神，壓制雜念的菩提子。

看著陸歸雪因為這個動作，身上泛起了微紅，沈樓寒覺自己氣息都不太穩了。

沈樓寒一隻手環在陸歸雪間，將他攬進懷裡，另一隻手捧起陸歸雪的臉頰，然後低頭落下了一個深深的吻。

此刻，陸歸雪已經分不出心思，再去管他那條過於誠實的漂亮尾巴。

尾巴尖兒從他手中滑落下來，在溫泉中重新舒展開，然後隨著水一起晃動著，情不地悄悄纏上了沈樓寒的身體。

半透明的尾鰭彷彿毫無自覺，像是撒嬌的小動物一樣，在腿邊輕輕蹭著。

這樣的主動的觸碰，沈樓寒的理智好似斷了線一般。

溫泉裡的水溫好像升高了，溼的霧氣裹著陸歸雪，讓他逐漸有種不過氣來的錯覺。

陸歸雪覺到自己在溫泉中浮沉著。

漸漸地，陸歸雪也覺到了，一種很不一樣的覺。

溫存到了極致，鮫人便綻開一處的鱗片，出那些隱秘，來回應這纏綿的愛意。

沈樓寒眸沉沉，看到陸歸雪為他而悸動，為他而綻放。

他眼前越來越模糊，也不知道是溫泉的水霧，還是自己的淚水沾溼了眼眶。

陸歸雪下意識咬住了嘴，一邊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一邊試圖用疼痛把眼中的淚霧回去。

“阿雪，鬆口，你咬傷自己了。”沈樓寒的聲音響了起來，他手指橫放在陸歸雪間，心疼地抹掉那一點點血跡。

沈樓寒一邊抵在陸歸雪身前，一邊在他耳邊用安撫地語氣輕輕哄著:“阿雪，沒關係的。只有我能看見，只有我能聽見，我喜歡你所有的一切……”陸歸雪聽著這些情話，像是被蠱惑了一樣，他垂下眼眸，一顆被他隱忍許久的淚珠順著臉頰滑下來，落在了兩人之間。

沈樓寒深深了一口氣，彷彿要將陸歸雪進膛裡一樣。

“阿雪，你……很涼。”沈樓寒低頭埋進陸歸雪頸間，兩個人緊緊靠在一起，忽然在陸歸雪耳邊低聲說著。

鮫人為了適應水溫，身上總是冰冰涼涼。

但陸歸雪已經沒空去回答這個問題了。

一切都像是被淹沒進了滾燙的海中，讓陸歸雪不由自主地眼眶發酸。水珠和淚滴一齊從頸側滾落下去，發出細微的滴答聲。

兩人仿若天生便如此契合，仿若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