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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的叫聲被他頂得支離破碎,只能無力地承受宋居寒的侵犯,他渾身酥麻得幾乎沒了骨頭,隨著宋居寒的一次送,都發出了情難自的聲音,洶湧的快在的爆發,蔓延至每一神經末梢,如毒藥一般瞬間麻痺了他的理智。
宋居寒身體力行,讓何故知道這劫後餘生究竟有多少“喜悅”,他了何故一整個晚上,何故哭,他就百般溫柔地哄,不要臉地耍賴,適當放慢一些節奏,但纏纏綿綿就不肯停,一次次帶著倆人攀上慾望的巔峰。
在抵死纏綿,神志模糊之際,惟有不停被強調、被標記、被瘋狂詮釋的愛,成了他們空白意識中唯一重要的事。
第199章番外三掃墓任燚翹了上午的課,因為宮應弦又熬夜查案,到家的時候天都快亮了,累得倒頭就睡,還發起了低燒。
等到十點,宮應弦還不醒,任燚只能去叫他:“應弦,你起來吃個飯,再把藥吃了。”宮應弦哼了一聲,轉身把臉埋進了被子裡。
任燚扳過他的肩膀,在他臉上親了兩下:“起來了,乖,飯都做好了,你吃完了可以繼續睡。”宮應弦晃了晃腦袋,從被子裡出一隻緊閉的眼睛,藏在凌亂的頭髮後面,仍能看到清晰而濃密地睫紋理。
任燚繼續親他、哄他:“你不吃藥怎麼退燒,我數三二一,再不起來我把你扛出去了。”不等任燚動作,宮應弦拽著任燚的胳膊將他拖上了,手腳並用地鎖住了他。
任燚無奈地說:“你幹什麼呀。”
“不想起來。”宮應弦把臉拱進任燚的頸窩,用鼻尖又嗅又蹭的,“好聞。”
“你這樣貼著我,把我傳染了怎麼辦。”
“不是病毒冒,只是著涼了。”宮應弦想了想,“傳染了你就可以請假了,不好嗎。”
“不好,快起來了。”
“我不想起來,不想吃飯,不想吃藥,就想這麼抱著你。”宮應弦抬起頭,正對上任燚殷紅飽滿的,他現在身體不舒服,其實沒有風花雪月的心思,可他還是出於本能地用舌頭了,因為它們看起來實在太美味了,好像咬上一口,就能緩解他全身的不適。
任燚含笑看著他:“我看你神的,怎麼就不能起來吃飯了。”
“就是不想。”宮應弦果然咬了一口他的,“你今天嘴特別紅,為什麼。”
“哦,剛剛跟人親嘴兒來著。”宮應弦水漣漣、霧濛濛的眼睛突然瞪大了,幾乎是瞬間就清醒了。
任燚噗嗤一笑。
宮應弦惱怒道:“不準開這種玩笑,不好笑。”任燚調侃道:“醒了?”宮應弦慢騰騰地坐了起來,又突然反身將想要起來的任燚大力按回上,攫住他的用力碾磨。熱辣的吻通過齒的纏產生了酥麻全身的電。
大早上的容易擦槍走火,任燚在宮應弦好心讓他氣的間隙急忙告饒:“好了好了,我錯了。”宮應弦這才放開了他,但仍是氣哼哼的樣子:“敢對警察撒謊。”
“哪兒撒謊了。”任燚撅起嘴,“這不是被親紅了。”那賤兮兮的模樣讓宮應弦心癢難耐,他作勢又要親下去。
任燚靈活地從宮應弦身下滑開,快速爬了起來:“叫你起這個費勁,你要是我中隊的,早被我一腳踹下樓了,快,起來。”宮應弦不情不願地下了,在任燚的監督下吃了飯和退燒藥。
見任燚在收拾書,宮應弦道:“你下午還去學校?”
“去啊,我早上課都翹了,下午得去。”
“我生病了你都不陪陪我。”宮應弦抱怨道。
“這不是陪你一上午了,我下午就一堂課,四點多就結束了,我早點回來,今天晚上想吃什麼?”
“都可以,下午我去接你。”任燚走過來探了探宮應弦的額頭:“你接我幹什麼,下午老實在家休息吧。”
“好久都沒有接你了。”宮應弦抓住任燚的手,將臉埋在他乾燥溫厚的掌心裡蹭了蹭,“或者你留下來陪我,我們就都不出去了。”任燚俯下身,在他額上啜了一口:“寶貝我走了。”宮應弦失望地鬆開了手:“週五那天你空出來,我有安排。”
“啊?那天我也有課啊。”
“請假吧,是很重要的事,我也請好假了。”
“什麼事啊。”宮應弦的眼神略有些暗淡:“下午再說。”---一下午的課,任燚都有些心不在焉,他有點擔心宮應弦的身體,又好奇週五到底要做什麼。
下了課,任燚立刻跑下樓,往校門口走去,遠遠地,已經看到那輛低調的黑牧馬人停在路邊。
車門打開,一條長腿率先跨了出來,宮應弦穿著衛衣和牛仔褲,劉海隨意地垂在額前,這身裝扮和懨懨的表情弱化了他平的嚴肅冷傲,看上去就像這往來校園間的大學生。
他的出現引得周圍人頻頻側目,任燚心中不免得意,這樣的極品美男可是老子的人。
“等多久了?”任燚走到他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