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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結果,我也已經設想過無數遍了。”他越這樣說,任燚越心疼,心疼的不知道該怎麼心疼他。
“所以也不用安我了,我知道很難開口。”宮應弦拉住任燚的手,“你不需要開口,你只要在我身邊就是最大的安。”任燚微微一笑。
“我們走吧,去你喜歡的餐館,任何一家都行,我有帶餐具。”
“那不如我們回家吧,我想自己做給你吃。”宮應弦笑了:“好。”任燚想到什麼,言又止。
“剩下的給言姐吧,趙隊長已經給我打過電話,希望我避嫌了,他為案情考慮,也為我考慮,今天他是不希望我親自見……她的。”宮應弦沉靜地說,“案子我會參與到底,但可能不會再見她了。”
“那最好不過了。”任燚推著宮應弦的輪椅往外走去。
“你覺得他們誰在撒謊?你的直覺?”宮應弦突然問。
任燚頓了頓:“都有撒謊吧,畢竟他們是母子。”想著他們的臉,任燚到不寒而慄。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還好飛瀾不像她。”任燚無法問出口,飛瀾以後會怎麼樣。
再崎嶇泥濘的路,最終都要自己走下去,這就是人生。
任燚載著宮應弦去了超市,採購了一堆新鮮食材,然後驅車返家。
路上等紅燈的時候,任燚隨便看了看手機,曲揚波給他發了個連接,他點開一看,有些驚訝。
是社平臺上一篇關於他爸的專題報道,應急管理部官媒發的,轉發竟然達到了十六萬次。
他點開轉發記錄一看,有好幾個悉的明星的名字,宋居寒,祁驍,周翔,晏明修,還有全國各地的消防官媒。
他又看了看評論,雖然宣傳部已經按照他的要求不提他們的父子關係,但這也不難猜,評論裡有許多聲音在為他當初的事闢謠,儘管質疑的聲音並沒有消失,可當一件事能夠引起理思考的時候,已經是一個良的轉變。
宮應弦見任燚滿臉慨:“你在看什麼?”任燚把手機遞給宮應弦,笑了笑:“我家老任其實不愛出風頭,但愛別人誇他,他現在肯定很高興。”宮應弦也笑了:“這是老隊長應得的榮譽。”任燚又輕嘆一聲:“輿論真是一把雙刃劍。”
“嗯,而且,每個人都執劍而不自知。”任燚隨手點了下祁驍的名字:“哎呀,他現在都六百多萬粉絲了,看來確實是紅了。”宮應弦看了任燚一眼:“你們還有聯繫嗎?”
“有啊,前段時間他發信息問過我。”宮應弦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
“他還說他對我朝思暮想念念不忘馬上要來找我。”宮應弦猛地扭頭瞪著任燚,恰巧對上任燚一雙戲謔的眼睛。
任燚哈哈大笑起來:“小醋罈子。”叫得十分寵溺。
宮應弦“哼”了一聲:“我生氣了。”
“這就生氣了呀,開玩笑的嘛。”
“這種事開玩笑也不行。”
“那我錯了嘛,我要怎麼賠罪呢?”任燚逗地撓了撓他的下頜,像在撓一隻嬌縱的貓。
“要我原諒你也可以。”宮應弦又想起早上看到的任燚的線,剋制了現在就伸手去摸的衝動,輕咳兩聲道,“我要……”
“要什麼?”宮應弦顯然是想到了什麼,耳有點發紅,他湊了過去:“我要在輪椅上。”任燚憋著笑,假裝懵懂:“啊?你現在本來就在輪椅上啊。”宮應弦怒了,明知道任燚是故意的,他也不好意思解釋,他是個實幹派,臉皮又非常薄,不像任燚那樣喜歡嘴上佔他便宜,他都玩兒真格的。
於是他就真的開始生起悶氣了,他想他為什麼要說呢,他直接那麼做不就完了。
任燚欣賞夠了他氣鼓鼓的模樣,才湊過去,了他的耳廓,笑地說:“你說在哪兒就在哪兒,我聽警察叔叔的。”宮應弦心臟亂顫,捏著他的下巴用力親了他一下,為掩飾笑意,板著臉別過頭去:“好好開車。”到了家,任燚備菜做飯,宮應弦就坐在廚房門外跟他聊天,看著裡面的灶火撲撲燃燒,熱煙自翻炒的鍋裡升騰,任燚為他而忙碌的背影又瀟灑又人。宮應弦心想,他以前為什麼要懼怕這樣的人間煙火氣呢,他現在愛極了。希望每一天,每一天,都能這樣看著愛人做這些平凡而溫暖的小事。
這充斥著每一個細胞的幸福的暖意,令人沉醉不願醒。
---犯下一系列惡意縱火犯罪的x教組織成員已經幾乎全部落網,並且牽連出十九年前的兩樁舊案——寶升化工廠爆炸案和宮家縱火案,它們終於在追訴期馬上就要截止的前幾個月,得以翻案重審。當真相逐步揭,當年的涉案人員,但凡在世的,隨著案情的進展一個接著一個的認罪伏誅,埋藏多年的陰謀與冤屈也得到昭雪。
這一系列的案子光是取證,就花去了快三年,但最終給了每一個無辜者公道,給了每一個有罪人懲罰。
於此同時,通過國際警察的協調與合作,熾天使這個臭名昭著的縱火癖聚集地,主要成員在四個國家分別落網,打了一場漂亮的跨國聯合執法案,涉及的諸多犯罪將由當地警察繼續追查。
但這些都是後話了,它們還需要宮應弦和無數同僚執著的付出去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