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電梯又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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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同時看向我,我也只能吐吐地說:“恩,應該啦,好像是…”兩人看來有放心一點。
但是仍然忙不迭地拿手機打給公司說要請半天假,然後忐忑不安地離開了,他們一走,陳猛笑著看著我說:“小婦,你要不要也休半天?”言之有理,反正我現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帶新人,兩人不出現我也沒什麼事。
我也打給公司說要請半天假,聽著同事在電話中說真巧,我帶的新人也要請半天假,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玉珍不知何時離開了。
陳猛送我出去前當然也免不了摸摸抱抱,還意味深長的說,從今天起最好還是能維持嚴格方針,但不勉強。我回去梳洗休息,準備上下午班要穿男西裝時忽然一陣排斥,彷佛這本不是適合我的衣服。
到了公司,在電梯遇到男同事,我竟然無法剋制的一直注意他們的下,不自覺的對他們說話變得很小聲。到辦公桌坐了下來,不久兩個新人畢恭畢敬的過來,方曉風先開口問說:“不知課長下午有何指示?”我正要再次表演我的冷漠嚴厲,忽然一陣噁心,我竟然說不出刺耳的話,也無法把音量提高,我看著他們的下竟然就熱了起來!
頭在西裝內隱隱發脹。我竟然無法立刻轉換為以前嚴厲課長的樣子,也忽然無法想起這個身分該說什麼。我腦海中充滿了幾個小時前他們的盡情在我菊的樣子。
看著方曉風的臉,我忽然想起被他打的哭泣的經驗,我看到藍定國的手,也立刻想到他是怎樣我的肥到仙死!我愛被他們一起上,我的身體是他們的的…方曉風的臉突然靠近:“課長?”我在沉思中忽然看到他的臉,全身震了一下!他也嚇一跳,立刻低頭退回原位。卻不知我差點反的對他跪下,準備他的…我低聲地說:“人家…不…我…有點不舒服…就整理前幾天的文件就好,先離開好嗎?”他們似乎怕我追問確認上午缺席的原因,沒注意我最開頭說什麼,也沒注意到我用字和語氣的變化,很快地離開了。
留下全身燥熱,眼神陷入茫的我,看著他們的背影,伸出纖秀的食指到嘴邊了一下,另一隻手伸進口內掐住肥鼓鼓發燙立的…***接下來的幾天,除了上班之外,無論到哪我都穿女裝…騷女裝。無論是豹紋緊身衣,還是低套裝超短裙加馬靴,加上勾引人的濃妝,任何人看了都知道是個騷貨。
我還有意無意的去跟人家擠公車,在男人濃濃的體味中自我陶醉,雖然偶爾會被捏個股什麼的,其實到的是誰還不知道呢。我這些事做得很自然,不知為什麼壓,沒想到被認出來的問題。
等我之後忽然想到有這情況和它的原因時,已經完全不能回頭了,上班時,偶爾跟男同事擠電梯,他們跟我說話,我都又小聲又吐吐,心裡只浮現出他們要做什麼我都不能反抗半推半就的情景…現在對兩個新人,我也不太能在說什麼嚴厲的語句,吩咐他們做什麼都是平平淡淡地講。
反而他們大概是之前怕到了,無論什麼事都是低頭迅速答應就離開,生怕我又生氣。我雖然奇怪他們怎都沒跟我刺探”妹妹”的事情,但想想大概陳猛有吩咐過吧…再加上前兩星期在他們心中的威,讓他們本就不敢多跟我說話。
陳猛又莫名其妙地剛好什麼要跟家族旅遊,請了兩個禮拜的年假,出國前還不忘代我不準自…天哪,這兩個禮拜之內我無法發洩的慾望讓全身隨時都處在一觸即發的狀態!
每天一定要在襯衫內穿上最妖豔的內衣,連口袋都要放上睫膏、眼影、隔離霜等等。中午一有空我一定要偷偷去廁所,迅速的卸下西裝,出內衣,迅速的把自己塗抹成風騷妖豔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當我看著小鏡子中自己眼神茫風騷的模樣,身體的火燙就彷佛有得到一些抒發…這天已是兩新人訓練最後一天,是週五的下午,接下來週末兩天就算是他們的結訓假了,下週到不同的單位去。
下午時約一點半,我直接找兩新人到公司地下室倉庫去搬些簡單的器材上來,其實這個週一上午再也可以,只是兩新人我實在想不到還要叫他們做什麼,決定先把這個完成。
之後就直接讓他們去完成新進員工的心得報告之類就放他們回家。公司的倉庫在地下三樓,只有一個工務電梯由停車場直達,平時這個地方也幾乎都沒有人去。
工務電梯為了搬運重的東西,是又大又糙的類型,四周都是簡單的木板隔間,只有後壁仍然是一面整片牆的鏡子。
我指揮兩新人搬了兩次,幾乎要搬的都完成了,只剩下簡單拿在手上的放滿剪刀膠布等文具的紙箱,和一大圈準備用來固定木板箱的細繩,兩新人各手拿一個。
我在電梯內看著他們由地下室角落把東西拿來,不自覺的把指上戒指拔下來在掌心把玩,等著他們進來。
“轟轟”一聲,當他們剛進來電梯,內門關上後按下按鈕的瞬間,忽然一陣搖晃,接著電梯劇烈上下震盪了一下,電燈熄滅!
我們頓時陷入不見五指的黑暗,同時劇烈的震盪讓我們在黑暗中跌個東倒西歪,我跟兩新人互撞了好幾下。等我們在黑暗中爬了起來,都同時意會到是發生地震,讓這一帶斷電了。
我想起這簡略的電梯牆面有掛一個緊急手動照明燈,叫兩新人找找看,不一會恰的一聲微弱的燈光在牆面亮起,不過也夠我們看清所有環境了,方曉風看著我面對鏡子那一面彎站了起來,說:“課長,你的戒指掉了。”原來剛那一下震盪,讓我拿著把玩的戒指掉到地上,剛好讓他跌倒時摸到。我謝了一聲接了過去,只見方曉風神情非常的奇特,若有所思。
彼此沉默了約三十秒,他忽然像下了很大決心一樣,開口道:“我看看這緊急照明燈能不能調整一下好了。”說著直接從牆上把燈拿下來,我跟藍定國都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只見他著著,燈忽然熄了,頓時一片黑暗。他喃喃念著抱歉抱歉我錯了。
接著我覺到他往我這邊靠,一面說抱歉課長我找不到調整開關,忽然叫了一聲然後似乎站不穩往我倒過來,整個人靠在我身上抓住,過大的衝力讓我跟著他一起倒了下去!
在黑暗中,只聽到藍定國慌張地說:阿風你幹嘛這麼不小心…方曉風抱住我的軀體壓在上面,我只覺到他劇烈的心跳。
他忽然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小騷貨你真會裝阿!”我頓時全身僵硬,心跳幾乎停止!在黑暗中也覺到要昏倒的覺,我本做不出任何反應,此時方曉風又再次輕輕地說:“小賤貨!”看我沒反應,他又大聲了一點叫:“小狗母!”我不斷的想著要怎回應,但是腦筋一片空白,腦海只是不斷的冒出完蛋了完蛋了…方曉風忽然把他的手伸到我的前,輕輕地按壓,然後我聽到他歡呼一聲,用力地抓緊了我左邊的子!
藍定國顯然還搞不清楚狀況,不斷的問:“怎麼了?怎麼了?課長抱歉、課長抱歉…”方曉風冷哼一聲:“哼,課長?阿國你來我腳邊把燈拿起來打開。”藍定國慌張地照做了。
刺目的燈光頓時照到我的眼中,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方曉風得意洋洋的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他右手仍隔著衣服抓著我左抱緊的子,大聲地說:“他媽的,阿國我們上當了啦!我們竟然被一個子婊欺負了那麼久!”看著我說:“你不準動!”已經完全呆住的我只能全身僵硬的看著藍定國把燈掛回牆壁,然後方曉風直接拿本來要搬的細繩,把我手綁在後面,腳踝也被綁在一起。方曉風站起來。
大笑著說:“阿國,他媽的真是上天有眼,你知道我剛撿到這賤貨的戒指,裡側就寫著跟猛哥讓我們乾的那個賤人一模一樣的話!”看藍定國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他繼續笑說:“呵,這還不懂?這賤人站起來時低頭面對鏡子,讓老子從領口看到了他的肥子!”這時我好後悔好後悔,沒想到這幾天束因為發騷放得比較松,竟然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方曉風繼續說:“本來只看戒指只能猜這可能,怕是兄妹互借…”他狂笑起來:“一看到子就確認了。本就是同一個人!”他轉頭對藍定國說:“這還不懂?我們的張課長,就是那天猛哥找來被我們幹到翻的狗母!”說著蹲下來,往已在地上退到角落的我,用力往襯衫口一拉,啵啵啵的鈕釦全彈出來。
連束也被扯掉,兩個又圓又白的大子一下子跳了出來!藍定國睜大了眼睛嘴巴也張得大大的:“阿…他媽的,賤狗母…這也太扯了吧!”方曉風接著道:“哼,狗母也能當課長,笑死人…一定是猛哥的主意,讓個女女扮男裝上班讓他玩,唉…猛哥也真是的,瞞我們那麼久…”兩人笑著靠近我,我已經完全失去做任何反應的能力,腦海中只是一直迴盪著完了完了完了…
我的視野逐漸暗了下來,他們倆人的聲音也漸漸變得越來越遠…忽然啪的一聲,我被甩了一下巴掌,方曉風罵道:“賤貨你呆個阿,說句話啊!”我茫然地受到臉頰熱熱的覺。
看著什麼都還是黑的暗的,隱約看到眼前的兩個人影晃動著,但任憑兩人說著什麼,我只是呆呆地看著前方,隱隱到自己眼眶的溼潤,但其他的知覺似乎都失去了功能…
“鏘轟!”一聲,電梯又震了一下,沒掛得很穩的備用電燈跌了下來摔在地上,四周瞬間又陷入一片黑暗……我在茫然的狀況下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陣悉的觸讓我的意識逐漸漂了回來…“喔…啊”這是什麼覺?好舒服好悉的麻痺全身的甘美覺傳遍了每一寸肌膚…“阿阿…”我如在夢中,隨著悉的舒服覺輕輕地發出了呻…“呵呵…”我開始氣起來…“哈…哈…”好舒服好舒服…我的意識完全陷入這個舒覺的節奏…我還要…我還要…不要停…不要停…“哦…人家好舒服…對…”我夢囈的說著,覺這個舒服的節奏讓我在仙境之中…阿…又有別的觸了…一樣悉的觸…阿恩…對,我知道出現這個觸要做什麼會更舒服…我很快地做出能更舒服的動作…對對對,做出這個動作果然立刻讓我處於幸福的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