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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果從現在回望我的過去,就如同從一面許久也未曾擦拭玻璃的窗子眺望,會覺得一片灰暗。有的事情我已經記不起來了,我不知道是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遺忘的,但我知道,遺忘並不代表真正的背叛。

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我非常自閉,這令我無比煩惱。我想儘快融入到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中,和陌生不陌生的人擦肩而過,就像大家一如既往永恆不變的生活。

我單身一個人住個二百平方米的大房子,百無聊賴,每天渾渾噩噩。我的父母遠在國外,我一個人孤單地在這個城市裡讀大學,我的生活中充滿了濃郁的灰,就像這個城市的天空。

瀋陽是一個適合我這樣的人生活的地方。

我承認我在私生活上很懶惰,很少洗衣服,家裡也不收拾,我很少有朋友,唯一的一個朋友說我住的像豬窩。直到有一天我突然開始反省,我也承認,我已經23歲了,我有必要讓自己乾淨一下,很有必要。

我自己是不會幹活的,收拾來收拾去家裡還是亂糟糟的,我以前的女友好像也是因為這個和我分手的,我不在乎,因為我早就開始討厭她了:容貌還可以,但我不能容忍她扁平的部;雖然是處女,但做愛的技巧要差得很多,怎麼教也不會,我覺到我累了,分手就分手吧,我不在乎。

一天週五下午上公共課,實在沒什麼聽的了,我隨意地看了下報紙,在瀏覽過程中非常偶然地看到了一則廣告,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簡單的家政服務廣告。

我的心一動,我仔細地看了廣告,下課之後就給這家名為「紅橋」的仲介所打了電話,他們的接線小姐很熱情,仔細地介紹了他們的服務,之後就要求我到他們那裡看看再說。

下午沒什麼事情,我就按照地址去了他們的公司,其實也不能說是公司,就是在居民樓裡的一家仲介所。房間很暗,接待我的是個50歲左右的婦女,穿著很豔,臉上的皮膚好像是因為做了很多皮膚護理的緣故顯得很。她上下仔細地打量了我很久,問我是不是以前找過這樣的仲介?我說沒有。她又仔細地詢問了我的個人情況,之後就把我領到裡邊的一個小屋子。

屋子很小,裡邊有張沙發,有張桌子。我們進去的時候裡邊還有個人,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個子不高,染成棕的頭髮在腦後繫著,當時給我的印象是她的皮膚好像是很白,樣子長得雖說不是很漂亮,但卻有種成女人特有的成氣質。

這讓我砰然心動,因為我非常喜歡這個類型的女人。在這裡我覺得我有必要說下我的趨向:我非常喜歡成的女人,就連我上網的時候我也是非常喜歡到本的女網站上去瀏覽,成的中年婦女特有的體質特徵和成的媚態讓我非常心動。

那個女人見我們進來就起身出去,和拎我進來的女人打招呼說:「李姐,我走了啊!」那個叫李姐的說:「你在外邊等我一會,我一會就完了,完了我還找你有事呢!」說完那個女人就出去了。

我有點失態地盯著她走路時候擺動的渾圓股,這使得那個叫李姐的人笑了起來,說:「老弟,你可別把眼珠子看掉下來!」我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就坐下和她談事。

李姐一邊和我說話一邊神秘地笑,我問了她一些問題,她都作了解答。最後說價格的時候,她說:「要是像給你這樣的單身收拾房間和洗衣服什麼的,大約要四百塊。」我覺得非常合適,價格很低。

李姐神秘地笑笑,說:「要是附加別的服務就要多加錢了。」我不明白,問她,她反而嗔怪地反問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有點煳,說:「真的不知道。」她想了下,說:「其它的就是除了給你做工之外,還可以這個……」說著把左手圈了個圈,用右手的食指做向裡的動作。

啊!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的!我勐地想起了前段時間在網路上看新聞說廣州那邊有這樣的仲介,原來在我的身邊也有這樣的呀!我心裡不知道是什麼絃動了一下,整個人開始興奮起來。

那女人看我眼睛放光,就跟著說:「我們這裡有好多的保姆呢!有年輕漂亮的,還會做家務,保證你滿意!價錢也公道,一般的四百,要是還陪睡覺的話,我們這裡加收三百,剩下的你去和保姆談。」我連忙問:「那要多少錢呢?」李姐說:「一般的話,一個月全天工作的話起碼要一千五百。」我算了下,全下來要二千二百塊左右,這只是老爸老媽給我的零花錢的一個零頭而已,我當即點點頭說:「可以。」李姐見我買了單,非常高興,說道:「那你要不要現在看看人呢?現在決定嗎?」我說:「可以。」她馬上從屜裡拿出來一個本子給我看,上邊有很多人的資料,都是做家政服務的,配有照片和簡介。

我看了一下,沒什麼太滿意的,李姐就介紹一個名叫小娟的,說她是鞍山農村的,才出來幹不長時間,年輕漂亮還能幹。我看了看照片,還可以,但總覺得缺點什麼。李姐給我看了很多,我就是沒有看中的,最後李姐把本子一推,說:「老弟,你想要什麼樣的就說出來,大姐幫你找。」我嚥了下唾沫,說:「李姐,你能不能給我找個像剛才那個大姐那樣的?」李姐一聽就笑了說:「我還當你多難伺候呢!鬧了半天是不喜歡小姑娘呀?你倒早和我說呀!怎麼,喜歡大姐呀?」我點頭表示承認。

李姐不懷好意地笑了,說:「老弟你真會玩。是不是小姑娘玩夠了想換換口味?沒問題,大姐絕對給你安排!那你看這仲介費……」我二話沒說掏出五百塊到她手裡,她一見這錢就樂了,忙了起來,說:「老弟你是不是相中了剛才出去的那個呀?」我點點頭。

李姐又壞笑了一下,說:「老弟你可真識貨!她剛剛掉的主!」我問她什麼叫掉主?李姐說:「就是才被人包完。原先僱她的是個老頭,僱了好幾個月,但現在那老頭被兒子接到北京去了,所以她才閒下來,也正在找活呢!」她說著:「那我就給你召喚進來介紹介紹。」隨後就出去了。

過了幾分鐘,李姐把那個女人帶進來,很熱情地給我們介紹,說:「這老弟姓周,這是小陳,你們談談,我先出去一下。」之後就給我個眼就帶上門出去了。

那個叫小陳的倒是大方,拉著我坐在沙發上,和我捱得很近,先是仔細地打量了我一會,之後就「噗哧」一下笑了。我倒是煳塗了,問她笑什麼?她笑過了之後說:「剛才聽李姐說有個小帥哥要包我,一看還真帥呀!」我也笑了。

小陳又笑著說:「你別不好意思呀,我年紀比你大,往後你就叫我陳姐就行了。」之後就問我叫什麼名字、什麼工作在哪裡住和什麼人之類的,一邊說一邊就用乎乎的胳膊搭在我的肩頭上。

我們聊了一會,那個叫李姐的就敲門進來了,問我行不行?我說行。李姐就說:「那就這麼定了,小陳你又有新主道了。這小帥哥不錯吧?談價錢了嗎?」小陳說:「還沒呢!」她問我出多少,我說:「你說好了。」她想了想說:「那就兩千吧!」我說:「行。」李姐高興地說:「好,這不就成了嘛!過來辦手續吧!」之後,就是籤什麼傭工合同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