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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好父親嗎?”關於這個問題,喬裴晟垂眸,輕笑,說——“不算。”哪怕他為宋安歌傷人,坐牢,也不算。
有些傷害並不是彌補就能消除的,一碼歸一碼,不能混為一談。
這個答案很好地擊中宋安歌的心,對他而言確實不算。
哪怕宋城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說忽然悔過彌補,開始承擔起作為父親的角,對於宋安歌而言,這些都沒用。
想要的時候得不到,等到習慣沒有的時候,對方非要過來,其實怪噁心的。
所以說,他和喬笨蛋之間才是最能同身受的人。
自戀是他和喬笨蛋最好的歸宿。
“好,我放假那幾天會去龍口街,和宋城吃年夜飯,也正好去收拾一些沒來得及拿的東西。”宋安歌牽起喬笨蛋的手,他接受他的提議。
不是為了想去了解宋城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而是為了他家喬笨蛋。
宋城為了曾經做過宋安歌的喬裴晟失去一條命,那他代替喬裴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過一次節而已,他還是能做到的。
喬裴晟驚訝宋安歌居然這麼快接受他隨口的提議,畢竟現在的宋安歌可是特別討厭作為父親的宋城。
驚訝歸驚訝,但還是很欣。
欣他的宋安歌似乎成長了不少。
是啊,現在仔細想想,宋安歌再也不是他記憶中的糟糕模樣。
幼稚的小孩總會長大,獨自生長,不再需要誰,依靠誰,會有自己的彩人生。
宋安歌總有一天會不再需要喬裴晟。
喬裴晟有些惆悵,低下頭,主動在宋小朋友瓣上親親,內心深處似乎不滿足於此,不斷加深這個吻,直到宋小朋友小聲哼哼的時候,他才鬆開,說——“真乖。”他居然還捨不得了。
該死!
作者有話要說:提前透一下,本文不長,差不多快進入尾聲啦~第42章宋城多久沒見過自家兒子了?
三個月,還是五個月,或者半年多?
他記不太不清楚,依稀只記得那天氣還很炎熱,一覺醒來,那間狹小卻整潔的房間空無一人,那隻瘦瘦小小名為骨骨的小貓崽也跟著不見。
直至今,他都不知道這個兒子在哪。
說件很好笑的事,宋城和宋安歌互相都不知道對方的手機號碼,平時見面的地點也僅限於家裡。
如果問宋城,他覺得自己是個合格的父親嗎?
他會毫不猶豫得回答:不是。
這是他無法否認的事實。
宋安歌的家長會,從小學三年級以後他再也沒去過。
宋安歌的生他從來記不住,哪怕那天正好就是兒童節。
宋安歌喜歡什麼,想要什麼,害怕什麼,作為爸爸的他可以算得上一無所知。
他唯一可以知道的,並且確信的事情就是——宋安歌厭惡他。
從骨子裡的厭惡。
對於自己的失敗爸爸形象,那時候的宋城只會明知故犯。
後來,他嘗試想去做一個別人眼中的好爸爸,可那時候的宋安歌再也不是一個小蛋糕,一顆小糖丸就能隨意糊的傻兒子。
特別是在宋安歌遇到那個曾擔任為母親角女人,被厭惡和當眾羞辱時,宋安歌的世界既沒有母親,也沒有父親,他不再需要家人。
這些宋城都知道,從無動於衷到無可奈何,無能為力。
還有一件事。
他不是一個好父親同時,也不是一個好兒子。
這是很少人知道的事。
都說他是為了可笑的畫家夢,導致眾叛親離,活得渾渾噩噩,成功踐行如何成為一個廢物男。
實則不然。
他的不惜和家庭決裂,遠走他鄉的夢想,不是一個死物般的愛好,而是為了一個人,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正是宋安歌的母親。
夢想終究抵不過現實,他和宋安歌的母親最終都敗給物質生活不充足的現實。
宋母脫離了她逐漸覺得可笑的夢想,活成了現實,而宋城依舊住在龍口街,這個屬於他和宋母夢開始的地方。
他不是沒有後悔,可那時所有的事已經來不及挽回。
家人、子和兒子,都是他一步步親手推開,並且毀去。
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在乎還存在一個叫宋城的男人。
自己作死,又怨得了誰?
除夕清晨。
在大傢伙準備為年夜飯做準備時,他獨自一個坐在明城南部公園角落的長椅上。
腦袋上戴著鴨舌帽,稍微一低頭,大半張臉都看不清,他壓著身子一個勁地猛砸煙。
在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有幾個老人在湖邊冬釣,其中一個老人看上去就不像常人,神氣不錯,衣服看著尋常,真要識貨的,可知道要花不少錢,想必家裡條件不錯。
就是對誰都是一副橫眉冷對的模樣,看上去就不好親近。
“我說老宋啊,冬釣本來就不容易,你再不用魚餌能釣到個什麼玩意,每天拿著光禿禿的鉤子,這魚也不是傻的啊。”有人開始和這老人對話。
“哼,你懂什麼?醉翁之意不在酒,這都搞不懂,還不如曾經和我一起釣過魚的娃娃,人家那時候才七八歲,懂得可以比多了,真是越活越回去。”這老頭子冷哼,沒給人什麼好臉。
聽到兩人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