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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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城市的喧囂漸漸歸於平靜。坐在梳妝檯前,靜靜地,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
“老了…”沒來由地慨了一聲,我仔細端詳著自己的臉,挑剔地找尋著一絲絲的皺紋和鬆弛,末了。
又沒來由地輕輕嘆了口氣,說實話,我對自己的容貌還是很有信心的,我不是那種特別漂亮的女人,但是用丈夫的話說:很有女人味。粉白而又不失嬌的臉上脫去了少女的青澀,寫滿了透了的婦少韻味。
看著自己那稜角分明的兩片紅,一條猩紅的小舌不由在紅上輕輕一掃***“要死了!”看著鏡子裡那張臉上一瞬即逝的蕩意,我輕輕啐了一口“小蕩婦,發騷啊?!”目光順著自己臉龐往下移,落在高高聳起的口上,我到雙頰有點發熱,快速掃了眼窗子,確定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了,一雙手便慢慢地分開了睡衣的衣襟。兩隻透了的水桃一躍而出,高高墳起的雪丘頂端,點綴著兩朵嫣紅的蓓蕾。
我滿意地審視著自己的房,未曾哺過的雙沒有一絲下垂,暈也保持著淡淡的粉,用兩隻手輕輕託著,受著滑若凝脂的結實彈,呼不有些紊亂。
彷彿無意識的,兩支手指開始順著暈的軌跡划著圈,看著兩顆同樣是粉的頭慢慢立起來…“我這是在做什麼啊?!”我彷彿一下子驚醒過來,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做了個鬼臉。
但是頭卻隱隱地瘙癢起來,渴望被碰觸、被憐愛…再次看了眼緊閉的窗簾,我托住自己的兩隻房,兩食指則輕輕地按在頭上。
“噝…”忍不住倒了一口氣,隨著指尖的輕輕碰觸,頭卻越發瘙癢起來,不再滿足於輕輕的,以拇指和食指夾住兩顆滑膩的頭,按捏起來“嗯…”按耐不住地低哼著,眼睛漸漸地眯成了兩條細絲,卻又不甘似的勉強睜開,看著鏡中的自己。
鏡子裡那個婦少滿面紅暈,兩眼水汪汪的,眼角微微往上吊著,再加上那自己捏頭的動作,簡直像死人不賠命的小妖!
輕輕地低著,終究不能僅僅滿足於頭的刺,我的一隻手繼續捏頭,而另一隻手則慢慢往下滑去,那兒,已經溼了…滑過平坦的小腹,在薄薄的內褲下那叢茸裡一陣摩挲,在那熱乎乎的兩片皮中間,很快便觸到了泉水的源頭。要死了。
都這麼溼了!中指在口繞了幾圈,便往上一勾,練地撥開了陰蒂的包皮,準確地按在已經腫脹起來的粒上。
“啊…”一股觸電般的快使我忍不住驚呼出聲,理智告訴自己,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但是,慾望卻促使自己的中指在腫脹的陰核上撥起來…“噝…噝…”不斷地著涼氣,一股麻痺般的快從下腹直竄入大腦。
此刻的我哪兒還能正襟危坐,早已伏在梳妝檯上,發出哭泣一般的呻,那中指卻像著了魔似的越動越快。
“啊…”呻已變成了低喊,一團火熱的岩漿在小腹裡累積著、衝突著,直到岩漿化作一股水直衝而出…高來臨的一剎那,我卻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小腹陣陣痙攣,陰道也陣陣動著,將更多的水擠壓出來。
整個手掌被噴薄的水打得溼淋淋的。起終會落,我無力地伏在梳妝檯上,受著自己略帶溼意的呼漸漸平靜,一股混合著自責與悔恨的觸一下子佔據了腦海。手!
這個字眼不停地啃噬著我的神經,每次快樂過後巨大的負罪都提醒自己不能再這樣了,但是慾望襲來的時候自己的意志都是那麼軟弱無力,也許,自己本來就是一個追求慾望而意志薄弱的女人吧…“唉…”輕輕地嘆了口氣,出間的手指,溼淋淋的手指在燈光下顯得那麼的靡,一股淡淡的、女人陰部特有的略帶腥騷的味道慢慢瀰漫開來。
溼淋淋的內褲貼在小腹上,方才火熱的部位現在卻是一陣冷意,真討厭!又要洗澡了,隨手脫下已經溼透的內褲,我走進了衛生間。拉開衛生間洗臉檯的屜,我的目光凝注在那個小小的盒子上,拿起盒子,上面四個大字:“印度神油”下面還有兩行小字:“助固、持久耐戰”我不又羞紅了臉,下午的那一幕慢慢浮現在腦海…
***那是何等骯髒的一條小巷!那是何等陰暗的一家破店!那是何等猥瑣的一張老臉!
“小姐,需要點什麼?”那張寫滿猥瑣的臉卻盡力做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摸樣。
“那個…”雖然戴著墨鏡,但還是有一種赤被窺視的覺,我支吾著“我想買門口廣告的那個…”確實,我是被門口那幅骨的廣告引進來的,廣告上兩個大字“炮丸”光看名字就讓人心跳不已。
更何況下面還有兩行小字:“一夜三炮,炮炮夠勁”
“哦,小姐想買炮丸啊?”猥瑣臉咧開嘴,出一口黃黑不齊的牙“是幫你老公買的?”
“多少錢?”我壓兒不敢搭他的腔。猥瑣臉卻顯出一副很專業的樣子:“小姐,你得告訴我你老公是什麼狀況,我也好給你建議,買那種藥才見效啊。”要死了!
我一下子滿面紅暈,這叫人怎麼說得出口啊?!猥瑣臉見我不好意思,卻更來了勁:“你老公是陽痿?還是早洩?”我沉默了半響,最後彷彿下定決心一般:“陽…陽痿…”
“是完全硬不起來,還是能硬起來,但是不夠堅呢?”猥瑣臉緊緊追問著。我已經不知所措了,兩隻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雖然隔著墨鏡,我也能受到猥瑣臉那的目光在自己臉上掃著。末了。
我認命地嘆了口氣,費力地尋找著不是太羞於出口的語彙:“半…半硬…”
“半硬啊?哦,那能不能入呢?”猥瑣臉步步緊。血一下子湧了上來,我覺整個臉都像燒著了一樣,不由有點惱羞成怒:“你賣不賣啊?不賣就算!”
“哦,”猥瑣臉見無機可趁,從櫃檯下拿出了一個小盒子“你買這個吧,這個見效快。”
“印度神油?”我有點疑惑地看著盒子“這個…有用嗎?”
“當然!”猥瑣臉彷彿電視導購先生一般。
聲音也提高了八度“這個可是進口的哦,純中草藥配方,見效快,無任何副作用,做愛前噴在陰莖上,等待5-8分鐘,硬起來再入。”什麼跟什麼啊,我覺臉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了,不堪承受猥瑣臉那種輕浮猥的語氣“就這個吧,多少錢?”
“小姐,還要不要別的?”
“不要了。”我哪兒還敢抬頭,只能藉著低頭看手中的藥盒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要不要這個?”
“嗯?”我有點疑惑地抬眼一看,只見數個長短不一、顏各異的陰莖排成一排,矗立在櫃檯上。我差點驚叫出聲,這種東西自己多多少少也聽說過,但今天看到實物,才知道給自己的視覺衝擊有這麼大。
栩栩如生的龜頭、幾可亂真的青筋,還有部那坨帶著皺褶的陰囊,不止這些,隨著猥瑣臉摸索著按動了某個開關,那幾個大大小小的陰莖“嗡嗡”顫動起來。
形態各異的龜頭有的搖頭晃腦、有的伸伸縮縮。不由地一陣失神,我覺自己心一下子狂跳起來,下腹也開始微微發熱,不好!再這樣下去自己會糟糕的!
我很清楚自己的體質。猥瑣臉兩隻手臂撐在櫃檯上,臉慢慢地湊近了,臉上呈現的除了猥褻還是猥褻。
“唉…”我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猥瑣臉竟發出了一聲“幽幽”的嘆息!
“我理解你”猥瑣臉配合著自己的語氣作出一副“幽怨”的表情“做女人不容易啊,老公不行的話,女人還有什麼幸福呢?”我被猥瑣臉真的表演驚呆了,難道他自己不知道嗎?用猥瑣假裝正經,用同情掩飾褻只會讓人作嘔!
“小姐,不如你跟我到裡面來,我們好好談談?”猥瑣臉卻不知羞恥地得寸進尺了。
“不了,我還有事!”撲面而來的危險讓我一下子警醒了起來,彷彿像搶東西一樣飛快地把小盒子抓在手裡,飛快地付了錢,飛快地向門口走去。身後猥瑣臉還在囉嗦著:“噴在陰莖上,硬起來再入哦!”***噴在陰莖上,硬起來再入…我漸漸收回了思緒,又是一聲輕嘆,希望有效吧…我叫周筱芸,今年二十八歲,在某派出所治安組工作,丈夫李明比我大三歲,在一家外資公司上班。結婚三年的我,到現在還沒要孩子,不是我不想要。
而是…我永遠忘不了那撕裂疼痛卻又混雜著快的新婚之夜,自己被丈夫壓在身下,腿雙被大大地分開著,李明那堅火熱的在自己稚的花中馳騁。
當初時的艱澀被潤滑順暢所替代,自己也第一次受到了男女歡愛的樂趣。那是何等亂靡的一個夜晚啊!丈夫的動著把一股熱注入我的,息未定,卻又翻身再起…
不記得那晚和丈夫做了多少次,只記得自己在快樂中呻,在呻中快樂。
“往事不用再提…”我忽然想起了這句悉的歌詞,不僅苦笑了起來,正常的夫生活也只過了短短的一年,正當我甘之若飴地享受愛的歡樂時,丈夫卻漸漸力不從心了。
新婚之夜那把自己得死去活來的沒有了往的猙獰,開始時半硬著還能勉強進來,到後來…我想盡了一切能讓李明“”起來辦法,卻毫無成效,我漸漸失去了笑容,常常自哀自怨,身邊的朋友同事都關心地詢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這種事情讓我怎麼說得出口?!我只向一個人傾訴過內心的煩惱,那就是我的“閨”小娟,我甚至還記得當我紅著臉支吾著將一切傾盤而出時,小娟臉上那驚訝、同情,甚至帶著惋惜的表情。小娟比我小兩歲,一直叫我“芸姐”可是那天,我卻無助地啜泣著靠在小娟的肩上,而小娟彷彿是姐姐一樣輕輕拍著我背,安著我,卻突然在我的耳邊悄悄問了一個我從來沒敢想過的問題:“你有沒有用嘴試過啊?”我是一個比較保守的女人,和李明談了5年的戀愛卻一直未敢偷嚐果,他也是那種書生氣十足的男人,結婚之後的生活也是循規蹈矩,甚至除了傳統的男上女下,我們都沒嘗試過別的體位,口…
卻更是遠遠突破了我們的道德底線!小娟瞭解到這一切後,很詫異地看著我:“天啊,世界上還有你們這麼土的夫哦!”她拍拍我的肩膀:“試試看嘛,男人都受不了那種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