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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及時趕到,只怕現在他再度成為城縣的頭號新聞人物了。第二天一早他特意買了一條香菸給許美婷帶去以示謝意。不過,許美婷並沒有上班,一個年輕同事暫時充當了接待員的角。林小陽打了幾次手機,許美婷都沒接,只好先到魯芳那裡去。為了避免瓜田李下,心有餘悸的魯芳和林小陽“密談”的時候,只是放小聲音,並沒關門。

魯芳告訴林小陽,李聞喜已經起了疑心,閃爍其辭地敲打過她了,以後兩個人的往需要謹慎一些。見林小陽面嚴峻,魯芳以為他捨不得自己的,壓低嗓子說:“傻弟弟,再過一陣,我們出差機會就多了。到時候姐姐一定好好補償你!”林小陽滿腦子都是許美婷的傷情,嘴上只能順著魯芳的意思表達了下對於秋後亂的嚮往。魯芳見他還是眉頭緊鎖,就說:“小陽,你是不是擔心李局長不高興?”這當然也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林小陽順勢點了點頭。魯芳說:“放心吧,小陽。李局長告訴過我,省廳的蔣主任對你非常欣賞,衝著蔣主任的面子,李局長也會好好任用你的。”這是魯芳頭一次在林小陽面前提到“蔣主任”.林小陽有心告訴魯芳真相,但是在這個需要“蔣主任”保護的節骨眼上,林小陽不敢。應付了幾句之後,魯芳問:“對了,小陽,中秋之前我們會去省城開會,你要給蔣主任送禮物的話,得提前有個準備。”林小陽一聽頭就大了,知道這“皇帝的新衣”遲早要被拆穿。尤其是到時候魯芳如果提出要自己引薦的話,該怎辦?他只能說:“好的,不過蔣主任很忙,我一個小字輩,她未必有時間接見的。”

“呵,小陽啊,你誤會姐姐了!”魯芳微微一笑,“姐姐這種芝麻綠豆的小角就不去蔣主任那現眼了,我是提醒你好好把握機會。”林小陽這才知道魯芳的心思,半真半假地說:“我能有什麼機會呀?”魯芳搖頭:“跟姐姐你就別玩心眼了。縣公安局才多高的級別?就算當了局長、掛了縣委常委,也不過副處級嘛!姐跟你說個大白話,以你的自身條件,用不著三五年,位置肯定在姐之上!姐不傻,絕不會嫉妒你,而會想方設法幫你,只盼你到時候別忘了姐的心意。”林小陽心念一動,他相信這是魯芳的心裡話。原來魯芳是指望自己早升官,好成為她的新靠山!這肯定不是因為她認為自己能力和學歷強,而是認為自己被省裡的高幹蔣然罩著。

魯芳為林小陽的人生描繪了一副曼妙的藍圖,然而林小陽不苦笑。如果魯芳知道自己跟蔣然八竿子打不著,她只怕會把自己當作許美婷一樣可以隨意使喚的小人物吧?

林小陽不由有些心寒。恰恰在這個時候,魯芳把話題轉到許美婷身上了:“對了,小陽,許姐今天請了病假。馬健這小子欺人太甚,打了她兩次,我這個當科長的沒保護好部下,於心不安啊!這樣,下午你代表我和幹部科的同事去看看她,買一條中華煙帶過去,再準備點水果,回頭直接找我簽字報銷。”林小陽唯唯。許美婷是為了替自己和魯芳遮醜才捱打的,不過魯芳偏要擺官架子,非要用公家的名義去謝許美婷。這個差使當然只有身為當事人的自己能夠勝任。下午上班時間,林小陽用辦公室電話撥通了許美婷的手機:“許姐,你好,我是林小陽啊。”許美婷在電話那邊一愣,“小陽,我心裡很亂,以後再說好不好?”林小陽聽著她柔柔的哀慼聲調,知道她狀態很不好,趕緊說:“許姐,你請病假之後,魯科長和同事們都很關心,魯科長委託我去看你,你現在在哪?”林小陽用的辦公電話,加上口氣公事公辦,許美婷不好再推託,不甘願地說:“我在人民醫院,你來了再打我電話。”林小陽飛快趕到,在門診大樓五樓找到了許美婷。許美婷剛從診療室出來,身穿一條素雅的米白長裙,林小陽看到她嘴角已經看不出傷口,顴骨的淤青變成了紫黑,心裡又怒又疼。許美婷不肯收他送來的兩條煙和一盒水果,這其中有一條煙是林小陽自己買的,不過他沒說明。許美婷堅持不要,說:“我都沒告訴我老公的,我跟他說我摔了一跤,現在你拿這麼多東西給我,我回家跟他怎麼解釋?”林小陽勸了半天,最後說:“要麼水果我幫你吃掉,這兩條煙是魯科長代的,我總不能黑了。”許美婷搖搖頭,“我不信,是不是有一條煙是你自己買的?”林小陽說:“那也沒什麼啊,應該的。”許美婷把袋子給林小陽,“我又不菸的,我老公雖然菸,但是我沒給他買過,沒法跟他解釋的。這煙就當我收下了,現在我送給你可以吧?”林小陽很為難,只好先放著這個不說,陪著許美婷去另外一個科室。眼見許美婷拿著化驗單進了內科,林小陽有些奇怪。等許美婷出來,林小陽假裝隨手幫她拿東西,把拍的片子拿起來一看,是小腹的b超,當時他的聲音就不對了:“許姐,馬健那混蛋給你打出內傷了嗎?”許美婷搖頭:“他踢了我小肚子一腳。醫生說沒事,就是有點淤血,藥都不用上。”

“這還是個人嗎?”林小陽的緊咬嘴,就算許美婷捱打不是因他而起,就算許美婷是個陌生人,對於馬健這種暴打女人的行徑他也是無法容忍的。許美婷見他臉不對,連忙叮囑:“小陽,這事過去就過去,你可千萬別衝動。尤其這個時候,你和他有摩擦的話,說閒話的就更多了。”林小陽還是憤憤不平:“那也不能這樣放過他,都是我害的你。”許美婷擔心林小陽一離開這裡就會去找馬健的麻煩,趕緊拽住他的胳膊說:“小陽,其實這事跟你沒關係的,是他本來就要針對我!”

“針對你?你別安我了。”林小陽不信。

“真的,實際上馬健曾經追過我女兒,我不讓他們往,從此他就記恨我了!”許美婷說了一個讓林小陽意外的內幕。

原來還有這層背景!林小陽皺起眉頭,“所以他逮到機會就要欺負你?那以後呢?你們家準備一直被他欺負?你老公知道嗎?”

“他,他不知道,我沒告訴過他……”許美婷見林小陽的火氣反倒更大了,更加慌亂。

林小陽匆匆放下手裡的袋子,他懶得去找電梯,鑽進安全通道沿著樓梯就往下走。許美婷連忙在後面急追:“小陽,別這樣……唉呀……”許美婷穿著高跟鞋,在樓道里面才追了半層樓的臺階就崴到了腳,整個人站立不住,順著樓梯滾落下去。林小陽回頭一看,連忙衝上去把許美婷抱住。許美婷嬌弱的身子在林小陽懷裡瑟瑟發抖,“小陽,求你了,不要再為了姐姐惹禍了!

上次的事情姐姐已經夠內疚了!

“林小陽扶穩了許美婷就放開手:“這事跟你沒關係,他憋著勁一次次害我,我得跟他算清楚這筆帳。”

“小陽!”已經轉過身的林小陽到兩團溫潤的軟貼緊了後背,許美婷從後面抱住了他,胳膊伸到他的前,曲線玲瓏的嬌軀顫抖得更厲害了,她的聲音裡已經帶了哭腔:“小陽,姐姐要怎麼求你才行啊?你聽姐姐的好不好?”自從上次在車上把許美婷給強暴了之後,林小陽和許美婷之間就有一層看不見的隔膜,彼此關係顯得客氣而疏遠。現在倉促之間,許美婷急切地自稱“姐姐”,而且話語中對於林小陽的關心也是真心實意的。林小陽心一軟,回身扶著許美婷的肩膀:“姐,我都說了,這是我和那個垃圾之間的事……”

“才不是,姐姐知道你是心疼我!”許美婷著氣打斷了林小陽。

林小陽一怔,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心事被許美婷說出來之後,氣氛驀地變得微妙起來,許美婷更是滿臉臊得通紅。林小陽情不自地伸手把許美婷攬入懷裡,許美婷溫柔地偎依著他。林小陽撫著許美婷的鬢髮喃喃地問:“傻姐姐,我對你那樣壞,你都不記恨我?”

“你對我壞?啊,你說那個……”許美婷猛然明白林小陽所指何事,無論如何,林小陽正是那個強姦他的男人。她沒法說下去,羞羞地垂下長長的睫

林小陽從許美婷身上看到的不僅是,更有女人的嫵媚、嬌羞等所有的美好。他不抱緊她,吻著她的額頭說:“姐,你真美,我真想再來一次!”

“啊,壞蛋,你又要強姦我!”許美婷動了情,竟然脫口而出。

“強姦”這個詞從許美婷嘴裡說出來別有一番味道,林小陽壞心大起,起的不住地向前拱著,頂在許美婷的小腹上,嘴裡還逗著許美婷:“就是要強姦姐姐,誰讓姐這麼漂亮!”許美婷聽到林小陽一口一個“姐姐”叫得她倍,他那霸道的不住聳動,拱頂著她平坦而柔軟的小腹,更讓她心猿意馬。一時間,許美婷心底的小女人心緒都暴出來,不服氣地說:“才不要你強姦呢,每次都是和魯科長玩夠了,才想到姐姐……”許美婷吃醋的表情嬌俏可愛,彷彿回到了少女時代。林小陽打趣她說:“是我不對,我答應姐姐,以後再不理魯科長,只強姦姐姐一個,好不好?”

“什麼呀?誰稀罕你……強姦啊……”許美婷羞羞地抗議。

“姐姐不稀罕,是我稀罕姐姐……”許美婷的嬌羞意態讓林小陽的情慾更加暴漲。林小陽一手攬住許美婷的蠻,一手托住她的豐,自己的腹部完全貼緊了了許美婷的下身,那玉莖硬硬地杵在許美婷的臍下三寸,似乎一旦找到了玉門就會強行破關而入。

許美婷“咿呀”一聲,突然伸手抱緊了林小陽,身體微微顫動,小腹緊緊地上前靠著,隔著兩人的衣物摩擦著林小陽的乎乎的豐隨著身體抖得更為明顯。與此同時,許美婷的酥劇烈起伏,呼分外急促。這一過程持續了十幾秒鐘才停下來,林小陽看著許美婷紅的臉,驚訝地問:“姐姐,你……”

“不許問!”許美婷把臉靠在林小陽肩上,不讓林小陽看她。

林小陽更加確認許美婷剛才是高了,他甚至都還沒有摸到許美婷的私處,更別說入她的身體了,沒想到許美婷的身體如此,驀地想到上次強暴她的時候,她也是很快就到達了一次高。他一陣動,把手放到了許美婷的腿上,剛要捏起她的長裙裙襬。許美婷忙按住他的手,紅著臉說:“寶貝,別在這裡……”

“去我家好不好?要麼開個房間?”林小陽也不敢在醫院的安全通道上來真的。

“大白天的,不要,有人會看到……”許美婷還是搖頭。

林小陽確實犯難,城縣就這麼大的地方,到處都可能有人。可是他實在好想要立刻瘋狂地“疼愛”這個年長她二十歲的“姐姐”.他不由著急地問:“那怎麼辦?”

“我才不管呢!”許美婷當然沒法回答林小陽的問題。總不能林小陽要找地方“強姦”她,她還幫忙出主意吧?

林小陽急切地說:“可是,姐姐,我好想要你,好想!”

“壞蛋,知道你壞……”許美婷的聲音細細的:“先別管了,你開了車來吧?

先送姐姐回家吧。

““嗯啊?車上,對啦!”林小陽如夢方醒,其實他上次強暴許美婷就是在車上,只不過這次形勢不同,屬於你情我願,他就沒想到上次動的地方。

許美婷羞得想鑽進地縫裡,板起臉說:“什麼對不對呀,姐姐是讓你送我回家,你想什麼哪?!”

“是是是!”林小陽牽著許美婷的手直接往樓下的停車場走。

許美婷任由林小陽牽著,溫柔地跟著林小陽,心底愛死了他急而又笨笨的樣子。往往有人說女人都是蕩婦,其實這種說法很片面。女人百分百是情動物,一旦動了真情,不管多麼保守的女人都會渴望與情人身心的融入,而且這種渴望往往比那些生理蕩的女人更為強烈。

現在的許美婷就是這樣,林小陽對她的依戀、呵護、疼愛,讓她既得意、更甜,讓她彷彿回到了初戀的年代。現在要她為林小陽做什麼她都願意,何況她自已對於林小陽也是充滿了索取的期待。愛意、渴念、慾此刻匯合成情慾的水,完全把這個溫柔的婦人湮沒,使得她暫時忘記了家庭和倫理的存在。

林小陽急速地發動了車,出了停車場之後,稍許猶豫了一下就把車往城西開去。許美婷的家裡並不在這個方向,不過她許美婷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時不時地偷覷一眼林小陽。林小陽貌似專心開車,目不斜視,但是他的呼很重,扶著方向盤的手也非常用力。許美婷驀地覺得這樣的林小陽渾身充滿了男子漢的氣概,讓她女的柔媚更加被喚醒。

許美婷一會偷看林小陽,一會滿心甜地胡思亂想,沒注意到林小陽已經把車開到了山路。直到車身劇烈搖晃,許美婷才發現他們已經到了一片松樹林的邊沿。許美婷從沒來過這個地方,驚訝地問:“小陽,這是哪……啊!”許美婷話音未落就變成了尖叫,林小陽像一頭野獸一樣把她硬生生從座位上抱了起來。狹小的空間內,許美婷的蠻扭擺,連忙伸手扶住林小陽。林小陽的熱吻就像雨點一樣落在許美婷的睫、眼臉、鼻翼、雙頰、下巴上面,許美婷熱切地張開了溼潤的雙,把林小陽的嘴捕捉住,兩人的舌尖瞬間糾纏在一起。

“唔唔……”許美婷